第37章 与波本的谈判

"所以，你在一个结婚死亡现场结识了毛利小五郎。现在还作为他的学徒来近距离调查我？"我坐在波洛咖啡厅的角落，看着正在端上咖啡的安室透。

"其实调查你还是其次的目的，毛利小五郎才是最主要的调查对象。"安室透公式化地笑了，"请慢用。"我端过咖啡，抿了一口:"算了，反正你也过来了，那么就好好谈一谈吧。"

安室透停住了正要迈出的脚步，俯视着我:"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谈的吧，Gimlet。"听到他对我的称呼，我不得有些头疼。大概他对赤井秀一假死的猜测已经有了很多证实了吧。而作为间接"杀死"赤井秀一的我，他应该是把我划为FBI的卧底了。

"如果你一直这样，事情会很难般的呀。"我装作很恼火的样子，"是吧，ZERO？"最后的问句很轻，但他听到了，我也相信他听到了。"两小时后，四町的樱花酒店，619房。"

"哼…哈啊？"酒店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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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酒店大厅，环顾四周。我勾起一抹笑容:"发现一只老鼠。"但脚步不停，继续走向电梯。按下5楼和6楼，电梯门自动关上。

在5楼下了电梯，我快速从安全通道到达6楼。悄悄打开通道门，我看了一眼整个楼道。619，最内侧的一间房。"很不错嘛，这个地理位置真是不利于我作妖呢。"我耸耸肩，自然地走向619号房。

轻敲门，我后退几步，让他从猫眼中容易观察我。门打开了，他站在门内，没有了之前咖啡厅中的笑容。反而让我觉得真实。"进来谈。"

我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看向窗外:"不错的视角！"降谷零拉上了窗帘，回头:"这里没有更高的建筑，被发现是百分之一的可能。"我有些趣味地继续问道:"那，百分之一是怎么样的可能？"

降谷零终于露出了笑容，但是却让人打哆嗦:"你死在这个房间后，被清洁人员发现。"我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坐得更加舒坦。无视他的危险，我看了一圈这个房间。某些地方有着不自然的光点。

"不错，挺看得起我的嘛~"我出声感叹。

"你是FBI的卧底吗？！"降谷零从身后抽出一把手枪，对准我的额心。我看着手枪，并不在意，毕竟不死之身这个bug挺能让人安心的。"不是哟。"我拨开手枪，笑得有些开心。

降谷零皱眉，躲开我的手，继续用手枪对准我:"回答我，你到底是谁？！"我有些汗颜，看着近在眼前的手枪，又看了一眼站得笔直的降谷零。缓缓倚靠在沙发中，让枪口离我远一点。作为人的恐惧，枪还是很让人心慌的。

"降谷零，你应该先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我盯着刚才发现的光点，用着一种悠闲的语气说话。"当然，我只是为了强调我们之间的关系。明白吗？"

降谷零上前一步，跨在沙发扶手上，把我抵在沙发背，枪不离手。"不要以这种不明不白的方式说话，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降谷零的情绪激动，让我觉得是时候诱导他了。

"我知道你的身份和来历。当然，组织没有任何干预。查出来的一切只有我知道。"我按照自己想好的剧本说着，"为了让Gin失去Boss的信任，我竟然将你们这些卧底都用上了。哼…还真是失败呢！"

降谷零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深邃，他犹豫不定，但最终开口:"组织的人吗？"我装作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怎么理解，是你的事。"降谷零手中的手枪上膛。

"啊啦，冷静嘛~zero。"我笑着看向他，摆了摆手，"这个时候，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将你的秘密暴露出来吧！"突然收起了笑容，我拉下他的领带，让他看着我的眼睛:"这时候的你有什么可以拿来威胁我的，降谷先生？"

"切！"降谷零的双眼有了一丝愤怒。因为距离的缘故，我听到了他耳机中的声音:"降谷先生，请冷静！"我保持微笑，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坐直上半身。降谷零踉跄了一步，低垂着头:"你到底要干什么？对组织隐瞒我的身份。"

"终于问到对的问题了。"我起身，将他按到沙发，"看着我，回答。如果我是组织的人，你有什么用？"降谷零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眼神再次锐利:"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组织的的人？！"

"正确答案！"我笑着鼓着掌。降谷零扯下耳机，扔在一旁，面色凝重:"哪个国家单位的人？"我看着他扔下的耳机，走过去捡起来:"啊啦，不听他们说什么了吗？我倒想听听。"

"砰！"冷静地看着手中的耳机被子弹打飞，我眼神撇向降谷零的手枪:"喂！我说，你的理智还在吗？""你只要继续这样兜圈子，我想我可能有想杀你的冲动。"降谷零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手枪，语气生硬。

"第二人格。""什么？"降谷零表示没有听明白。我重复了一遍:"第二人格，现在的我。""你是想说，你有双重人格，而作为第二人格的你不偏向组织。"降谷零分析道，声音稍有缓和。

"不相信也罢。"我耸耸肩，走向房门，"上次赤井的事差点暴露我的反组织心思，所以作为知情人的你，现在知道要做什么了吗？"

"等一下！那赤井秀一到底死了没有？"我听着降谷零略带欣喜与仇恨的语调，虽然不满他这种基佬情，但还是缓缓地回了一句:"撒~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