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瞄准月亮, 即使迷失, 也在星辰之间”
……
曹春盎“没想到宇文小王爷,竟然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与细作见面,还真让你给说准了。”
曹春盎“南苑王还真派人来了!”
曹春盎“幸好您发现的及时,否则今日,不仅是小王爷要被人劫走,守在那儿的弟兄们,恐怕要性命难保了。”
肖铎“把人押入诏狱,叫七郎去审,叫他们该吐的都吐出来。”
曹春盎“是。”
曹春盎“唉,对了,这个月各地百官的监察志都已经呈上来了,您可要亲自过目一下?”
肖铎拿起两册,一看这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的。
肖铎“千金求,淑女喜,大邺贵女监察志……”
曹春盎“哦!我想起来了,咱们有个弟兄啊,负责监察的是一个女皇商,据说为了套取情报,他那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讨得那女子欢心,从此那是亲亲热热不离左右。”
曹春盎“就他那点破事,还写了不少心得。那个你要是不稀得看呢,我给你把这些都筛走,好吧?”
肖铎“无妨,呈上来,随便看看。”
曹春盎“诶,好。”
肖铎“算了,给我。”
看着肖铎的身影,曹春盎是一脸不解。
曹春盎“诶呀,许久未见干爹这般模样了。”
曹春盎“看来是遇到了相当棘手的难题啊。”
“定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异动。”
曹春盎点了点头,他非常认同这话。
再说肖铎,拿了书进了房间,先是翻看了两眼,然后就去赶紧关上房门。
关上门之后,他才开始看。
肖铎“初春时节,女子多喜踏青,尤爱扑蝶。”
肖铎“放纸鸢也乃女子心头之好……”
……
曹春盎“自从前几日,寻来这位重要涉案人,就再没干爹出过屋。”
“咱们掌印啊,贵为昭定司魁首,依然亲力亲为,勤勉奉公,实在是我等楷模啊,兄弟我以后再也不能跟你厮混下去了。”
“我要回到诏狱,连夜逼供,奋发图强,告辞。”
“对了,再跟你说一句,好自为之。”
曹春盎“好自为之?”
曹春盎关上了门,而屋内的肖铎正在学习做纸鸢。
“纸鸢,讲究四个字。”
“扎,糊,绘,放。”
“这扎是首要,竹节要一寸一寸地削,青皮要一寸一寸地去。”
肖铎已失败告终。
“没事没事,慢慢来。”
肖铎“抱歉,您接着教。”
“看来,你们这行,也不太景气啊,堂堂的掌印,也要学门手艺傍身,不容易啊。”
……
苏归月这几天,也是把自己给关在长春宫里,哪也不去,一天天愁眉苦脸。
乔乔看了都十分不解,她家娘娘这是怎么了?
自从她入宫以来,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茶饭不思的。
乔乔“娘娘,你怎么了?”
乔乔“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看来自己的心事被发现了,苏归月重重叹了口气。
苏归月“难啊。”
苏归月“我觉得我好像对他动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