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该投奔何处,便只好天南地北流离漂泊。
平日里我的身体非常正常,只是一旦沾染到了什么争端,我便会顷刻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之后大开杀戒。
当行恶者被我屠戮殆尽,那些受害者多会冲上来感激涕零。
我想呼喊他们走开,他们眼前的我明明才是最可怕的那一个。可是话到嘴边,我又如何说得出口呢。
告诉他们,自己眼前的恩人是个凶徒,让他们速速远离?
……怎么可能呢。
我只能接受他们的答谢,然后给他们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