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

一九四零年、侵华战争处于相持阶段，故事就发生在一个八岁流浪小孩身上，因为苏北沦陷、前几年又发生南京大屠杀，大屠杀后日本皇军一路烧杀抢虐，才导致附近民众对日军非常恐惧。这也符合也是日本决策者、日本大本营部所下达的指令。大本营高级军官认为可以用威慑的力量、震慑中国人就会服从，从而减少在华日军兵力的损失。日本前线部队、第十一军在长沙铜陵一带吃了薛将军的围剿，导致日军战不能进、退不能全的境地，才退缩在占领过的城市，蜗居于此。

上海这座城市当时是远东经济、政治联络中心，它的富有程度被当时的西方人称为东方不夜城。可就在这表面繁华，其黑暗处也是穷苦逃难人的地狱，日军宪兵队每天都能听到枪声、每天都会有人被枪决。淞沪警察局的警察正好没事干，也乐于帮皇军和黑帮斗殴清理尸体，把尸体抬到黄浦江一扔，在月光晴朗的夜晚可以看到累累白骨。日本人忙于战争无暇顾及治安，就把治安交给亲日共商会处理，其实就是黑帮汉奸，鱼龙混杂的一些恶势力。在说本身日本宪兵处处理尸体也是扔黄浦江，一来二去倒也成了默契。

松本大佐作为淞沪驻守的最高长官，从长远以战养战的角度看，他必须保证前线皇军的后勤、物质、钱粮供应，之所以也不会让上海的黑帮成员闹得太大以免影响经济、减少皇军的税收。松本在淞沪一带自然是拥有绝对权利，但在城里还有另一人至少明面上得给面子，这人就是林智强，先说林智强是靠着花钱打点买得伪南京国民政府、上海警备司令长官，因为林智强是个生意人，知道乱世钱财才是最主要的。汪伪主席他都是跟随日本人，这点官只是疏通他生意的砝码，林智强并不是很看重。松本为了战线统一维护汪伪和日本皇军的友好，也经常请林智强去他家作客，一来二去也成了人皮笑面的朋友。

苏金香是个八岁的男孩，因为从小长得男生女相，他母亲从小就把他当闺女养，于是就取了个女孩名。

苏金香原本是南京本地人，六岁哪年远扑苏北亲戚家给长辈做寿而躲过一劫。这两年一直流浪于上海街头，上海的六月也是闷、加上炙热的太阳，小苏金香无吃无喝连着十来几天是水米未进，竟然体力不支，重重饿晕死了过去。辛得当地的洪义社堂主林智强给了几个包子、馒头，才得已保住性命。这林智强也不是什么善茬，暗地里做着杀人越货、贩卖毒品的营生。之所以会救小苏金香一命，哪是因为前不久松本大佐一、是为了吗啡药品的原因、二、是因为以战养战，在这么乱来到时候重庆没攻破，后方却瘫痪了，要是天皇陛下、日本军部怪罪下来他也是走投无路，会被逼着刨腹谢罪。假如没有后勤供应，日本、台湾哪边时间间隔久，对战事不利。需然世道就是这样每天都会死人，打仗也会死人，逃兵、伤兵、兵源补充问题一大堆。但至少得不让军官吸大烟。为了不得罪汪伪，也不得罪帮助皇军的各社团工商界的精英。在一次松本特意邀请上海各势力的大宴上，待酒足饭饱之时，松本朝天开了三枪，明确规定今后不准有谁在贩卖鸦片，特别是贩卖到皇军军营。当时在座的嘉宾林智强也到场，贩卖鸦片在沪一带他是大头。林智强想这不是明着断自己的财路吗？林智强需然和松本有些来往，但日本人说杀就杀想张了张嘴巴又把要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林智强知道日本人靠不住了，他不仁我不义干脆就投靠国军，反正国军军阀林立、老头子鞭长莫及，贪污受贿也是明着来。也可趁机把贩卖鸦片给日本人说成是抗日，和汪主席的曲线救国有着异曲同工之处，都是以达到从内部消耗敌人。林智强脑袋灵光，瞬间就想到找哪些食不果腹，无家可归的孤儿来为他贩毒。一来是考虑到现在上海是日本人统治，一旦犯法，执行枪决的都是日本军部、宪兵部，没有国民党哪套开庭审理，调查取证哪一套。这样一来钱他照样赚，运气不好也有人去为他送死。

松本大佐因为要经常支持前线只能是暂管松沪城里的治安，他的做法本是一刀切，和其他皇军惩治敌人一样，通通枪毙。在说林智强需要大把大把的钱来为自己以后作打算。国民党、共产党在他心里都不可信，以他多年的经验，他从不会相信任何人。自此以来在钱对他来说尝到甜头后，他唯一把信任给了钱。林智强曾听说远洋彼岸有个国家很是强大、战争轻易烧不到哪儿去。林智强打算赚够足够多的钱后去哪里。可他这样昧着良心毒害自己的同胞，日子久了后抽大烟的烟鬼也没有钱、在也无法从穷人身上刮出一分钱后大街上堆积的尸体放臭在街道到处都是。松沪黄埔区警察局局长张诚生生叹息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如果让林智强在这样草菅人命怕是黄浦江都会要填满。

林智强不甘心生意越来越差，为了利益假装和国共合作，伪装抗日，把鸦片卖给日本皇军。实际上在为自己铺路，让别人成为他的替死鬼。可还是不小心让松本很快就察觉皇军中下级军官服了鸦片。松本需然受过高等教育，但脾气是容易极怒，不管三七二十一抓到往皇军贩卖的小孩拉出去，人多时绳子绑成一排用机枪扫射，单个的时候直接枪毙。苏金香哪几天发高烧幸好没有去，不然也是枪下之鬼。

苏金香身体好了之后怕见到林智强哪狡诈的面孔会逼着他去贩卖鸦片，以及去时看到皇军哪凶狠的眼神。在加上这乱世猖獗的世道不知如何安身，苏金香思来虑去决定奔扑黎明区武汉、汉阳。前些天苏金香卖香烟时看见几人穿着长褂在桥下嘀嘀咕咕，苏金香想来反正也是一死，何不如试一试，万一试赢了，说不定小命还有出路。小苏直奔几人面前谈起要去汉阳。哪几人先是一阵好奇，又怕是日本人的情报探子。时间呆呆的静了几分钟。苏金香因为紧张，怕几人不肯相信，竟跪了下来，用南京本地方言把前后原因说了一遍。这几位读书人模样惊讶又谨慎的询问金香为何要去重庆哪边。苏金香把前几日偷听到林智强写给长沙的信背出来。还总算苏金香运气好，这几位知识分子相信了眼前跪在地上的小孩。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延安地下工作的共产党员。也不怪他们没有仁慈心，前不久就被狡诈的斋田一郎用小孩的计策诈出很多国民党分子和共产党成员。就是用这计、一时间是清平了城内大部分的反日组织，说起这计策还是林智强献给斋田的。

斋田一郎少将和日本亲王是亲家，他妹妹就是康子亲王的王妃。出了拥有皇室外戚身份之外，斋田一郎还是早稻田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在侵华方面他的行为和其他嗜血成狂的杀人魔是格格不入，或许正是因为他受过高等教育或者来自家族里正直的性格，所以在他管辖的区域他是提倡和睦治安，对待敌人也只是直除首恶、听信儒家的少杀，慎杀。

林智强因为有了后路，一边借着抗日的名号来为自己赚钱、一边给皇军提供情报。八路军某独立县大队牛队长不止一次写信给长杀战统部薛长官反应林智强此人狡诈成性，这人信不得。也由于长沙薛将军与日军第十一军正处于战争胶着状态，一时间也来不及辨别林智强的可信度。但从卖鸦片来看还是弱化了不少日军，所以长沙方面也是模棱两可。

林智强得到长沙方面的支持，总算叹息了一口气。事后林智强也很纳闷是谁给长沙哪边告的秘，但他绝不会想到是苏金香。对林智强而言如今后方已稳，德苏也处于战争持平阶段。管他谁胜，都没有自己发战争财重要。日本这几年走下坡路是节节败退，林智强拥有一部电台，淞沪以及南京的黑白两道、各路军官他都混得风生水起，经常用钱贿赂汪伪身边的军官，因此才兼任南京伪国民政府淞沪警备部司令，军衔是中将。

林智强的情报范围广，为此不惜花重金。在这年头得到情报就可以先人一步、有可能就是生死一线。

林智强得知情报日本下半年的石油储备量只够维持三个月的战争状态。林智强是生意人直觉告诉他，日美必有一战，依照日本的物质供给，日本必败。每个人做坏事都有个心里害怕的问题，林智强也怕日本，假如鸦片的事情东窗事发、日本人发觉他贩卖鸦片给皇军。按照之前日本皇军处理罪犯哪样，哪怕是日本投降了，参考历来日军对待损害帝国的利益份子，不论是谁，也会直接枪毙。因此才利用孩童，这样一来，责任根本都不会推到他哪里来。如果日本战败而他林智强则会成为民族英雄。这么做都是不会赔的买卖。只是可怜了苏金香以及一些小孩，坐等成冤死鬼。如有小孩不听命林智强会被马鞭狠狠的抽，抽烂后洒上盐，割掉生殖器痛苦的死去。林智强说这是命令，这是民族大义。时间长了孩童们卖毒品怕皇军也会承受心里上的恐惧，一旦宪兵队发现香烟里有鸦片会被活活的打死。苏金香就受着这种心里和身体的摧残，不得已左右也是个死、想来想去苏金香只好跑去跟松本自首。当时松本邀请斋田、林智强以及当时淞沪工商界的大佬吃他家乡的生鱼片。看有人闯进来，松本很是生气，怒视苏金香打扰了他们的用餐，准备掏枪却被斋田拦住。斋田带着近视眼睛打量着苏金香，用很蹩脚的中国话问孩子什么事、这么了？当时林智强坐的位置从正门进很难看到，小苏也就没发现、就把是谁指示贩卖毒品原原本本、告诉给了众人。话还未说完被斋田用恶语斥退，又对着林智强、松本及众人说最近战事吃紧，中国百姓穷途末路，有些小孩饿不住了就靠诬陷别人混得一顿饱饭。斋田还安抚林智强说他是大日本皇军最忠实的朋友，因为他林智强和南京国民政府的行政长官，大东亚共荣还需要一起努力。斋田等人又巴结林智强他们这群日本军人都还要靠他给汪主席说说好话。

席后林智强明白日本人不敢轻易动他是因为汪主席可以和日本军部上层联络，这样一来以后林智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林智强回家就去抓小苏，却发现小苏已不知踪影。现如今日本人都畏惧他三分，也用不着在打着抗日的旗子。干脆就公开贩卖，在到皇军哪里去请功，得到日本人承认的更多地盘，涉及更多的产业。一时间国民党行动小组、共产党地下党在沪基本上已被日本人铲平。长沙方面和共产党得知上海远东经济、政治中心再无情报人员。薛长官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林智强由于帮助过日本人，在加上法西斯已成三盟，于是就把法租界送给他，让他管理。林智强第一次管理法国人，得到许多名画、古董，有些甚至价值连城。林智强得到富可敌国的利润后心里面总是想抓住苏金香，现如今林智强才不怕谁去告密，连日本人都要敬畏他三分有什么可怕的。林智强只想抓住苏金香回来活活折磨死以便给其他贩卖毒品的小孩一个惩戒，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苏金香当天告密后晚上回到林智强老巢，做饭的吴妈赶紧打发三、两个银圆让小苏逃命，并把林智强到处抓小苏的消息告诉苏金香。还到童年的苏金香面色难看，知道林智强外表仁厚，心里恶毒，被他抓到活不了。只好接过两、三银圆匆匆跑路。但是可怜的苏金香是跑不出上海的，因为战争已到相持阶段，日本士兵是不准城里人出去投奔国共。苏金香又从原路跑回来时被惜日贩卖鸦片香烟的领队给发现了，哪是个十七八岁的高个子，也姓林，叫林志杰是林智强的侄子。平常都是他在远处查勘动静，人手不够时也会挺着胆子去贩卖鸦片。十七八岁的林志杰当然是追得过小苏金香了，苏金香只好没命的跑。眼看有七八次都差点被抓到了，小苏只好往烂泥田跑，滚得是满身的泥。林志杰一路追赶遇到他的鸦片队员就沿街大叫让贩卖的小队员去通知林智强。林智强得知已找到了苏金香，在斋田家用善时就急急忙忙吩咐全仓的人。林智强还怕小苏没抓住难以杀鸡儆猴，又打电话去巡捕房让警察来帮忙。

这时候的苏金香真的是走投无路，心脏都快要跑停掉了。前面也是围击堵宅、走投无路。小苏跑到以前国民党行动组暂住的地方，去时人走茶空。跑去共产党的地下室，房间里一片枪射血印的狼藉。苏金香只觉得赶紧出地下室，要不然被人堵门口就完了，小苏心里害怕极了，走到门口，恰好看到哪群人还离这有五米。小苏魂都被吓出来了，又是接着跑。小苏突发自己已经严重体力透支，已然是走投无路了、刹那间奄奄一息的躺在林智强家仓库门口。只待着枪往苏金香的头上一按，刹那间就解决了这弱小的生命。林智强带着他的手下喘着大气赶来，苏金香饿晕的脑袋迷糊的眼看着一群人围上来。林智强猛的就是一脚踢在小苏金香的脑袋上，嘴里说着看你无路可走、走投无路了吧！就在这时仓库隔壁楼上斋田笑着说林木桑我看是你走投无路了吧！瞬间从仓库里出来很多日本士兵团团把林智强围住。斋田少将下楼伪笑着被抓住的林智强，戏笑林智强其实他斋田是一直都知道林在贩卖鸦片给皇军，说实在的斋田从苏金香第一次自首时就怀疑了林智强贩卖鸦片给皇军。又害怕打草惊蛇，就拍林智强的马屁转移过去。后来为了对付国共，只好把利益送给林智强。又暗中访查得知林智强这人是个唯利是图奸诈的两头蛇小人。为了顾及伪南京国民政府的关系。日本军部需要拿到充足的证据之后才能下手。后来小苏参加共产党后对牛政委说起过此事，牛政委才恍然想起当初地下党给他反应过林智强利用孩童贩卖鸦片，地下党干部看到日军用机枪扫射哪些孩童的鲜血刚好洒落在地下室的屋顶上，才因此地下党送出情报时也把这个事情跟牛队长说了。说来也是巧、原来牛盈满和斋田都是在早稻田大学毕业，斋田本人也痛恨战争，后来在军部的催促下不得不来到中国。刚到上海查勘反日武装竟然有他老同学，接着就写信想见一面。另一边牛队长看到斋田给他写的亲笔信，面对国恨，本不想作任何应答，但想起前段时间惨死的孩童，就写给斋田朋友已到尽头，今后见到必死战。写到后面一页请看在良知的份上，解救哪些孩童。日本军部命令斋田只是负责守城，而且日本军部早已下令要和汪政权保持合作、信任的关系。斋田一时间又没有充分的证据。在说战乱时代没有经力去管谁冤枉、谁该死。斋田没办法只好去找松本，因为松本也是位父亲，也非常疼爱自己的小女儿，曾把所有的钱财散尽支助给家族朋友，以希望他百年之后、女儿无靠时有亲戚朋友可以帮助。斋田一到松本家就莫着琴子的脸庞，夸赞松本小女儿可爱。松本看别人夸自己年幼的女儿，心里也很是高兴，两人突然间就有了这么管教小孩的话题，说到动情处突然性的斋田就说了哪些孩童成了枪下之鬼，并说明这全是林智强幕后指示。松本哪个气啊，被人当了枪使，成了别人的杀人工具。松本一巴掌把茶杯摔脆。又考虑到没有充分的证据处理不好会和汪主席的军队起冲突。在说如果贸然扣押林智强到头来影响协助圣战，军部怪下来，轻则革职，重者剖腹谢罪。斋田喜笑颜开告诉松本，他早有对策只需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