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暖暖的阳光从洞穴外照射进来。慕容蕴双眸轻颤,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朝四周看了看,却不见翎骁的影子,不经有些疑惑。
慕容蕴奇怪?翎骁呢?
慕容蕴走到洞穴外,朝周围扫视一圈。任然不见翎骁的影子,慕容蕴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
慕容蕴一边走一边大喊:
慕容蕴翎骁!翎骁!你在哪儿?
慕容蕴[到底去了哪里?他身上还有伤啊!]
慕容蕴一边按记忆找着回京城的路,一边找翎骁。
临近正午。
太阳越发炽热,无情的烘烤这大地。知了在树上叫着,路边的野花被热得垂下了头。
慕容蕴[这家伙不会是自己走了吧?]
慕容蕴耳尖一动,迅速地向左边一闪。
只听“嗖”地一声破空而来,一只箭就扎在了慕容蕴之前所站的地方。
慕容蕴眯了眯眼,警惕地看向前面。
慕容蕴阁下此举可不是君子所为!不如出来一见?
暗处的两人对视一眼,慢慢地走了出去。
只见两个人从慕容蕴不远处走了出来,一个人坐在一张特殊材料制成的椅子上,下面还有四个轮子,类似现代的轮椅;另一个穿着侍卫服饰的人在后面推着轮椅。
慕容蕴目光落在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身上,深褐色的眼眸如同大海般深邃,让人捉摸不透,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白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任然让人觉得不容小觑,不近人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微风吹落的树叶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虽不说话,但那一身令人害怕的气势,足以让人觉得不简单,那种气势让慕容蕴觉得非常熟悉,有杀手的冷酷无情,也有军人的热血英豪。
祁阳见慕容蕴的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家主子,顿时心生厌恶。
(祁王侍卫)祁阳你是何人?!
慕容蕴回过神来,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句花痴。
慕容蕴我只是一个打酱油的,你们别误会。
长孙祁询听了她的话冷哼一声。
(祁王)长孙祁询你跑到这荒郊野岭来打酱油?
祁阳从剑鞘中抽出剑,架在慕容蕴的脖子上。
(祁王侍卫)祁阳说!你是谁派来的人?有什么目的?
慕容蕴面露嘲讽,对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视而不见。
慕容蕴哈?我有目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讲理的人,天天觉得有人要害自己。兄弟,你有被害妄想症,这是病,得治!正好,我对这方面特别有经验,诊金一百两黄金!
长孙祁询好笑地看着她把话说完。
(祁王)长孙祁询祁阳,动手!
(祁王侍卫)祁阳是!
祁阳得到自家主子的命令,握着剑的手便有力了一分,慕容蕴脖子上顿时出现了一条血痕。
慕容蕴依旧不慌不忙地说着。
慕容蕴我说你有病也没错啊!你的腿,我能治。
长孙祁询依然不为所动。
(祁王)长孙祁询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万一你骗我呢?
慕容蕴听了这话,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慕容蕴你这样很容易没朋友,不就中了几个破毒嘛!别人不会治,我会。[居然敢质疑我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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