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小姐,您的衣服。”
荷引歌拿过浴巾裹住自己,这才放那女子进来。那女人看见她怔了怔,小嘴微张。
“姑娘,衣服放我床上便好。”
那姑娘嘤咛一声,回过神,红着脸低下头:
“对不起小姐,我这就出去。”
那女子如一只小鹿一样,逃了出去。
荷引歌抻开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这是一件布料上乘的水蓝色纱裙,衣袖处和裙摆上均绣有精美的锦鲤,倒是好看。
“引歌,这是龙绡呀。”
是阿麒的声音。
“你不要突然说话好么。”
荷引歌皱皱眉毛,走到露台,让风吹过长发,静静的看,这属于海中的月光。
“额,你给那位姑娘的钱,是买不起这件衣服的。”
“哦?”
“这是鲛人用光织成的纱衣,价格及其昂贵,这件更是上乘。”
荷引歌抚摸着这件衣服,陷入沉思。
叩叩…
门又响了,她收起思绪,刚准备开口问,门外那人就开了口:
“怎么样,小美人一个人寂寞不寂寞,用不用哥哥陪陪呀。”
又是那位猥琐的老男人。
“滚。”
荷引歌不耐的道,这个人脑子是有问题吗,这样都甩不了他?
“嘿嘿嘿~这扇小门可是阻止不了我的。”
“啧…”
荷引歌不理他,规规矩矩的躺到床上,准备睡下。
“臭婊子,长的那么好看,不就是来调男人的吗,装什么清高。”
那男人见荷引歌不说话,以为她是怕了,将一根长针捅了进去,吹起一股白色的烟雾来。之后更是得寸进尺,妄想用灵力打开门锁。
荷引歌轻轻来到门前,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脸上换上一副笑容,刚准备开门,就听门外传来一声闷哼。再也没有生息…
“聒噪。”
一个好听的男声响起,荷引歌身子微颤,手中的匕首刺向了露台:
“谁!”
她朝露台望去,却看到露台上空空如也。
“找什么?”
她突然觉得后脖微痒,一股淡淡龙延香味萦绕在她鼻尖。
身后有人?
她回头一望,看到一位男子正坐在她的床上,打量着她。
光线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脸。
她想仔细去看,却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寒,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
这男人,好像很危险。
“离本座那么远做什么。”
男人开口了,声音依旧好听,但又透着危险的信号。
“出去。”
荷引歌有些恼怒,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这么讨厌么?
帝逸归勾起唇角,蓝色的眸子微眯,这女人胆子够大,离他那么近,竟还站得住脚?
“如果本座说不呢?”
帝逸归手指一弹,蜡烛突然亮了起来,暖橘色的烛光顿时充斥了这个房间。
荷引歌突然瞪大了眼睛,心下不由惊叹。
这这这…这是个神仙吧!
眼前的男人身穿华丽的暖白色长袍,面若桃花,一双金丝凤眼正慵懒的看着她,眼前的眼前的少年宛若坠落人间的仙子,宛若画中的美人,精美绝伦!
“嗤,看傻了?”
帝逸归有些不耐的看了看荷引歌一眼。
荷引歌回过神来,秀鼻一皱,眼睛瞬间冷了半分。
“滚出去!”
虽然这男人想仙人一般看起来温润如玉,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这屋里,怎么会有迷情药的味道。
帝逸归起了身,突然腿一软向荷引歌滑了过去!
他俊脸一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卑鄙!”
荷引歌本想推开,但不知道善心作祟,她扶了他一把。一扶才发现。这男人看起来精瘦精瘦,却说沉的不像话,这一压,叫她也向后倒去。
“你!”
俩人同时叫出,都是满脸怒气对视。荷引歌伸手推,却半分推不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我他妈…你谁啊!”
荷引歌终于暴怒了,一拳挥到男人脸上。
帝逸归也拉不下面子,互掐了起来。
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中毒迹象,打的也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靠,你们都是没见过女人嘛!这么饥渴是要闹哪样啊!”
帝逸归脸黑,这女人,居然说她饥渴?他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此时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任由那女人胡闹。
荷引歌从他身下爬出,气喘吁吁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帝逸归。
“呵呵,臭男人!”
荷引歌走到帝逸归身旁:
“明明是你。”
帝逸归还是大意了,居然会中这种低级春 药。
荷引歌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抿了一口茶,美眸转了几圈,道:
“你为什么没事?”
“我?我早发现了,谁知你是哪来的。”
荷引歌翻了个白眼,手指上下一翻,一滴精血悄然落入另一只茶杯。
帝逸归堪堪坐起身来,脸色红润,整理了衣冠,坐在地上。
看似波澜不惊,衣袖下的双手却微微发抖。
荷引歌突然起了玩弄之心,把茶杯又放回桌子上。小脸靠近了男人的俊脸。
“什么感觉,嗯?哈哈哈!”
荷引歌双眸弯成月牙,这男人长的倒也精致,定不是什么简单人士。
帝逸归不说话,眼睛看向一边,这邪药让他全身无力,也不好反抗什么。他试着一用灵力,却感觉全身火热。接着,就轻吟出声。
“哈哈哈!让你闯你姑奶奶的房间,哈哈哈!”
荷引歌笑了一会,看帝逸归的面色变了又变,一会红润,一会又惨白:
“你完了!”
某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某女笑的是合不拢嘴。
“呐,喝水。”
荷引歌把茶杯递到男人嘴前,看那张嘴紧紧的抿着,星眸像含了一汪清泉。
他手抬了抬,又无力放下。
“哈哈哈,来来来,张嘴。”
荷引歌捏住帝逸归的双颊,慢慢灌了下去。
然后退到一旁,拖着腮看他。
过了一会,男人终于抬起来胳膊,拭了拭唇,又是羞又是怒。自己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这样。
他突然想杀人灭口来着,他试着动用灵力,熟悉的火热自下腹而来。
“你!”
“你身上的春 药没解,你只要一动灵力,就会邪火上身。”
荷引歌笑了笑,又道:
“现在,你可以滚出去了。”
“嗯,可…”
“你身上的药效三个时辰即解,对了,你的经脉受损,建议走第一和第三,错开。”
荷引歌已经拉过被子,阖上了眼睛。
“你不怕我?”
帝逸归沉声问道。
“哎,我乏了。”
荷引歌喃喃出声,刚才这一番折腾真是让她累坏了。
帝逸归皱了皱眉毛,竟在荷引歌的床边坐下,打起来坐。
今晚就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