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我走到吴措的旁边,看向他看的方向,是天空。
“顾以念,我是不是该恭喜你,那么快就找到新欢了呀?”吴措说着,语气中带有对我的嘲笑。
“我们两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明明都已经分手了,我为什么还要给他解释自己和其他男人的关系。
“可我不瞎,也不聋。”吴措眯着眼睛,脸上尽显严肃。
“吴措。”我扭过头,坚定地看着他。“我们已经分手了。”说完这句话,空气突然安静。
“所以我现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我转过身,径直走了进去,没有再去理吴措。
——
回到位置上,沅泽见我心情不对,就问。“你们刚刚吵架了?”
“嗯。”我点点头。
“他是你?”
“最熟悉的陌生人。”
“哦。”沅泽没有再多问。
只是当吴措平复好心情,进来的时候。沅泽像是故意做给吴措看,凑过来用手为我将碎发理到耳后。
我下意识地看着吴措,他盯了我好久,没有了动作。只是狠狠的握紧自己的拳头。
——
我们比吴措他们率先离开麦当劳。
走在大街上。
“你和爱爱走到前面去。”沅泽神神秘秘地说。
我乖乖地牵着李天爱走到沅泽前面。
沅泽悄悄拿出手机,瞄准好角度,按下按钮。
“好了。”沅泽赶紧将手机放进兜里,跑上前和我们并排走。
“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我疑惑地看着沅泽,他勾唇一笑。
“没什么。”
——
沅泽开车将我送回了林东阳的公寓。
林东阳给我配了把钥匙,所以我可以直接进去。
“我回来了。”我一边换鞋一边朝房间里说。
没有人回应我。
我走到客厅,林东阳躺在沙发上面睡着了。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我小声地说到,生怕吵到了林东阳。
我到林东阳房间里拿来被子给他盖上。
我蹲在林东阳身边,看着他。
他睡得很熟,不过,睡颜可真是好看。
我将林东阳的手轻轻放进被子里,然后站起来准备离开。
“别走。”林东阳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漏了一拍。
我转身,他还是闭着眼睛,可能是在说梦话吧。
只见林东阳慢慢睁开眼,看着我皱了皱眉,然后很快舒展开来。
“怎么才回来?”林东阳看看时间,已经九点了。
“和同事去玩了玩。”我解释到。然后问到“你怎么睡在这儿?”
“等你啊。”林东阳坐起来靠在沙发上,拉着我坐到他的身边。
“不知道回房间里去睡呀!”我假装抱怨地轻轻弹了一下林东阳的脑门。
“等你啊。”林东阳撒娇一样躺在我的腿上。
“你干嘛?”我的手放在空中,低头看着腿上的林东阳,
“让我睡一会儿。”林东阳闭上眼。
——
大概过了五分钟,林东阳睁开眼仰视我。
“我饿了。”林东阳摸摸自己的小腹,抱怨到。
我平常晚上不怎么吃饭,以前和吴措在一起的时候,吴措会逼着我吃一点。
“你怎么不吃饭?”我用手理了理林东阳的头发。
“不是说好了你给我做饭吃吗?这么大的便宜,怎么能够不占呢?”林东阳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真的是。”我抱怨到。“想吃什么?”
“吃面条吧,我想吃炸酱面。”林东阳想了想说道。
“那起来我去做。”
——
我在厨房忙活着,林东阳在客厅看着电视。
“好了,快点来吃吧!”我把弄好的炸酱面端到餐桌上面,然后擦擦手。
“真香。”林东阳走过来凑近闻了闻。“你还给我煎荷包蛋了呀。”
林东阳满意地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
我也坐下,开始吃自己面前的面条。
“好吃吗?”我期待地看着林东阳。
“嗯,你做的最好吃。”林东阳抬起头对我笑笑。
“吃荷包蛋吧,荷包蛋好吃。”我指了指林东阳碗里的荷包蛋。
“好。”
——
这几个星期里,吴措就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面了。
我渐渐习惯起这种生活。
好消息是,米乐和南安成功领证了。
看着他们从相恋到相爱到现在领证以后还会举办婚礼生孩子,我很是为他们高兴。
——
今天晚上米乐和南安为了庆祝他们成功领证,顺便举办了高中同学聚会。
我很晚才去,大家居然都还在。
我走过去和他们一一打招呼。
大家都变了,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
我坐到南安那桌,本来旁边坐的是南安。南安和米乐见吴措来了以后,吵着让吴措坐我旁边。
吴措点点头,坐到我旁边的位置。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南安和米乐都去敬酒了,这桌的其他同学都在各自聊着,只剩下我和吴措。
我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吴措,他好像又瘦了,他肯定又没有听我的话好好吃饭。
见吴措偏了偏头,我立马扭过头。
“最近过的怎么样?”吴措问到,看着我。
“还好。”我点点头。
其实啊,没有吴措的顾以念原来也可以过的很好。
“你呢?”
“还可以。”
只是我不知道,没有顾以念的吴措其实过的并不好,
“那就好。”我应声道。
——
我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毕竟林东阳的爸妈今天回国了。
“伯父伯母好。”我走进客厅和他们打招呼。
“以念回来了呀。”伯母走过来,慈祥地看着我。
小时候,除了奶奶,也就林东阳一家愿意对我好了。
“林东阳呢?”我四处看着,没有看见林东阳。
“他说他下楼去走走。”提起林东阳,伯母脸上竟是担忧。“你去找找他吧。”
“他怎么了吗?”我问到。
然后伯母将林东阳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林东阳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做了一次体检,其中包括心理学。
检查的结果林东阳身体健康,就是有轻微的抑郁症,
“抑郁症?”我皱眉,林东阳在我面前明明就是好好的。
“嗯。”伯母担忧地看着我。“他在美国都不愿意和我们说话。我们回来了也是。我刚刚见他心情不好,怕他这会儿做什么傻事,你快去找找他吧,他最听你的话了。”
“好。”我放下包,连忙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