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在口袋中摸到那张钻卡,她摩挲着卡身,直到细嫩的手指都泛红才作罢。
她将钻卡放在床柜的抽屉里上锁,对它拍了拍手道:“暂且把你当神吧。保佑我吧!”
“星杳,行李收拾好了吗,要我到你家接你吗?”沈晴打电话催道。
“不用了。”凌星杳抿唇道。
这几天他们家的重心都在白笙歌身上,有时候凌星杳根本插不进嘴,与其编造虚无的谎言还不如轻悄悄的走呢。
客厅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说笑着,凌星杳也笑,笑她是个局外人,门口在他们背面,凌星杳攒着拉杆苦笑道:“爸,妈,我出国了。”
他们没有听清她的话,以为她只是出门,就没有在意。
凌星杳步伐轻转,没有犹豫的离开了。
机场。
“詹姆斯先生,你也来啦。”凌星杳惊喜的
他别扭的轻咳道:“这次国际大赛万众瞩目,我担心你吃亏特意来陪你。”
沈晴挑着眉想着,不别扭会死吗?
但是也颇具礼貌的向他伸出手道:“詹姆斯先生,您好。”
他压根不看沈晴,毕竟沈晴也不是排的上号的高手。
凌星杳拧着眉说:“您也太无礼了吧。”
詹姆斯有些孩子气,高傲的从沈晴身旁擦身而过。突然他感受到了一阵气息。
他瞳孔微缩,握住沈晴的肩震惊的开口道:“你!你莫非是!”
“是什么啊?”凌星杳困惑的看着他的举动。
“呵呵,没什么。”沈晴扯着嘴角道,随后似笑非笑的对詹姆斯先生道:“您说呢?詹姆斯先生?”
他似乎感受到了语气的不善,无力的垂肩道:“对,没什么,怪我太激动了。”
“走吧。”凌星杳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呢。
她只是,不想逼得太紧罢了。
意大利总部。
“聂守呢?”男人如刀刻般的脸孔透出独特的冷峻,即使坐在轮椅上,浑身也散发出傲世天下的煞气。
“最近有传闻说聂守策划谋反,主子要不要提防他?”身穿黑衣的隐士在旁冷淡的回道。
“策反吗?”他嘴角噙着冷傲,让众人心慌不已。
“聂守的命是我亲手救来的,那时候,他的眼睛多么清澈,好像一只小鹿,可惜。”他剑眉一挺,拿起随身携带的利刀擦拭起来,光洁的刀身映着他放肆的眼眸,灯光下显得格外不羁。
“怎么办,如果聂守和程豫远联合在一起,那主子该如何是好?”一个下属担忧的说道。
旁边的人赏给他一个爆栗。
“不管怎么说,你也太不信赖主子了吧。”
“呜呜呜,人家刚来嘛。”
周围的人置之一笑,隐士启唇道:“聂守最近频繁活跃在里城,看来是和程豫远脱不了关系。”
台下的人都兴奋起来,纷纷活动筋骨道:“好久没有大干一场了,主子这回怎么做,守株待兔还是调虎离山之计?”
“直接打草惊蛇,引蛇出洞吧。”坐在主座上的男人淡漠一笑,阳光洒在他惊人的脸庞上,正是傅君顾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