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伶也和云曦被请去了祠堂,可能是碍于现在的不同,聪伶就被安排坐在了家主旁边,聪伶也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堆堆刀眼砍杀。
聪伶低下眸子不说话,家主笑着看着在场大小的所有亲戚们说着客套话,聪伶也只是洗耳恭听,偶尔家主喊她几句,她也礼貌性的回应几声。
坐了一上午,聪伶坐的有些腰疼,云曦把聪伶扶起来看着聪伶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聪伶扶着腰笑着说道:“只是有些腰酸,没事儿。”
聪伶笑了笑和云曦走出祠堂,突然自己的左手被拉住,聪伶一愣看向拉自己手的人,是家主。
聪伶收回手看着家主冷声言道:“大叔,有何事请直说。”
家主笑着看着聪伶道:“相必小伶也知道我们请你回来所谓何事?”
云曦看到家主怎么盯着她的妹妹有些不悦的站在聪伶面前看着家主道:“大叔,我不想对长辈说狠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才说的不说狠话呢?但是云曦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满就是敢说,这一点聪伶相比下来就有些胆小。
“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呢?”大叔有些不悦云曦的态度。
云曦伸手打开大叔的手,她扬起头看着大叔说道:“大叔,本晚辈呢!向来什么都不怕,我相信血殿大人绝对不会答应你们的任何要求,当年你们逼着我宝贝儿穿上嫁衣把她绑在树木上让她嫁给鬼王时。你们那时就已经触犯了神灵的威严,你们认为血殿大人会对一群对他做有损神灵形象的人,有所原谅甚至是庇佑你们?”
聪伶听后有些懵的看着云曦,她怎么不记得她有被绑在树上过?还有那什么鬼王,她怎么也没印象?
“你对血殿大人很了解?”家主再次问道,语气透着一丝轻笑和冷蔑。
聪伶不语,她也不觉得她对边伯贤有多了解,只是她认为边伯贤是那种天生傲骨,而且爱恨分明,又很有自尊心的人,不是,是神。
家主见她不语,他还准备说时,聪伶抬起头看着他笑着说道:“很了解,非常了解,不然我们赌一赌“我老公”会不会帮你?”聪伶说“我老公”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音调,似乎就怕他听不见似的。
“你……”家主也被聪伶这话气的说不出话,聪伶看着他哼了一声,转身拉着云曦反路而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们姐妹二人也在一个小湖边,意识到聪伶现在腰不好,云曦也扶着聪伶在湖边坐下。
“姐姐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什么鬼王?什么嫁衣?什么绑树上?”聪伶从刚才听到云曦说的话后就好奇的不行,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清静的地方,她立马逮住机会就问问题。
云曦听后微微一怔,她眉头微皱抿着嘴唇假咳了一声笑着拍了拍聪伶的手说道:“没事儿,那个是我现编的故事,不然大叔怎么会停下呢!是吧!”
“是吗?我晚上在问一下边伯贤吧!”聪伶说完也拿起一块石头玩起了打水漂。
云曦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聪伶的发顶,反正她是不想在把上一世的事情告诉给她,谁知道上一世的事情会不会给她再次打击。
夜幕降临,聪伶也回到了自己闺房,她端起茶壶安静的倒满一杯茶,她拿起茶杯细细品味。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来,聪伶也没带手机,在这儿干坐着,实属无聊。她抬起手,手逞拳头状,她低下头额头轻磕在她拳头上,干脆在这儿坐着等他来,也不知坐了多久。
她只知道自己是被一阵冷意给吓醒的,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边伯贤的手在自己眼前,似乎要来碰她额头。
聪伶那只握着拳头的手立马抓住伯贤的手,另一只她撑在桌面上的手也支撑着她站起来。
伯贤也有些惊讶于她的动作,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她有事,然而在冥界处理公事的他根本没有时间来想她今有何事,对于聪伶他也一无所知。
“我问一下,鬼王,嫁衣,绑树上是什么?”聪伶直接问出了她的想法,不带任何一丝的拐弯抹角。
伯贤听后一愣微皱眉头推开聪伶抓住他的手道:“你别管。”
“别管?为什么?”
“你哪儿听来的?”他坐在木凳上,语言冷淡轻挑,他似乎更不不想回答那个问题。
“额,这个嘛,无意间听到的算不算?哎呦,快告诉我嘛!”聪伶也慢吞吞的坐在位置上,她笑着看着边伯贤问道,脸上的笑意还带着一丝傻气,简直让人,生不起来气。
他抬起手倒着茶,聪伶的视线也渐渐的转移方向看向边伯贤面前的茶水,只见原本应该是绿色的茶水,现在倒出的是暗红色,聪伶有些惊讶的指着酒杯看着边伯贤问道:“怎么是红色的啊?我倒出来明明是绿色的茶水。”
边伯贤也把茶水放到她面前,他抬起眸子看着聪伶的眼睛淡声开口道:“喝了对身体好。”
聪伶也低头看向面前的暗红色的茶水,她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角端起茶水闻了闻味道,是原本的味道,她笑着拿起茶水,眼神略带一丝调侃的撇了边伯贤一眼笑道:“哎呦,我还以为血殿大人只有喝茶的份儿,没想到还有给别人倒茶的时候啊!”聪伶说完也仰头把茶水全部喝到肚子里。
“你是第一个让我为你倒茶的人。”边伯贤说着抬起手在聪伶发顶上揉了揉,聪伶的眼前一白,但是时间也只有一秒,一秒过后就恢复了正常。
她笑着伸了个懒腰,伸懒腰的时候无意间打到了边伯贤还停留在她头顶的的手,聪伶有些惊讶的转头看着边伯贤,她懵懵的看着边伯贤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伯贤笑了笑放下手抱起她走向床边说道:“你怎么不回床上睡?”
“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