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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地悠悠

彪哥故事会

游龙逆九州,凤鸾舞天际,鱼鲨深海同,万物亦连根。

  岁月祭奠多少英雄豪迈,时光记录了多少铮铮铁骨,历史是一面墙壁,虽然不会复苏,可那动感的深层共识杨帆在寂静的海面成为了一面旗帜,迎风破浪,千古刘芳,我特别喜欢那句话,仇人三千,但我与天地逍遥自成佛,爱情在古人的世界是否跌宕起伏,在世态蔓延某种节奏的今天,拿什么祭奠已然逝去的爱人。爱其实真谛相同而见解不一。

  他生活在最原始的地区,与外界隔了一道屏障,他已经忘了在这片土地上,他生存了多久,一个人静静的不说话,因为没有人听的懂,他喜欢看着夜空,看着繁星划落苍空的那一幕,大千世界的无穷奥妙,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孤独寂寞空虚无奈,与野兽为伍,与天地为伴,直到有一天他走出了这个迷宫式的森林,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他走到那里都能引来歧视的目光,谁能想到曾经拥有威名显赫的大将军,会在这个几乎陌生的世界出现,他杀人无数,到头来只得到了一杯毒酒,他为了使命力战浩劫回过头却面临漩涡陷阱,这就是政治,天下未定他锋芒毕露,一旦大局稳定一槌定音他就成为了炮灰,家人也被波及,他是一届莽夫,但面对人心那杆秤的时候,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屠夫,他在乱世打下了半壁江山,到头来却被功高震主的名誉送进了永不翻身的地狱。

  有些话回忆了就是真理,他睡在马棚,吃的是别人扔掉的剩饭剩菜,此时他也觉得是难得的美味,想当初他的生活让多少人羡慕,真是世风日下,断肠人在天涯,在那个没有硝烟的环境待久了脑子也不灵光了,某日他被几个官兵抓住,送进了监牢,里面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他的冤屈又向谁诉说,一纸罪状就让他脱掉那威严的铠甲,通敌卖国这是对他的侮辱,可惜是他太过自负,满朝文武既然没有一个人为他求情,也许这就是帝王的权威。

  昔日好友也纷纷疏远他,他佣兵无数,最终幻想的未来成为粉末,人心隔肚皮,深海能翻船,当时的他白发苍苍,也许是悲天悯人他依旧身强体壮,和他同被关在一见牢房的是一个年轻人,他沉默寡言缺少了本该属于的朝气,一天只吃一个馒头,剩下来一副皮包骨的皮囊,而他则不一样甚至生吞了耗子。

  年轻人终于忍不住看着他,叫了一句大叔,我们都是在等死的人,为什么你没有一点恐惧,他思考了很久,淡淡的问了一句,现在的帝王是谁,年轻人也淡淡的回了一句,管他呢,我们都是坐着等死的人,充当他人的替罪羊,他对于人情世故已经不在乎了,他看着年轻人,孩子现在是什么年份,年轻人笑了,你非圣贤食食五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虽然跳脱不了命运的玩弄,也不至于自欺欺人吧。

  他笑了,是啊我一个世俗之人,却不懂世俗之事,昔日的回忆填补脑海中的空白,想当初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评判敌军所到之处,尸横遍野人间炼狱,手下将领以他马首是瞻,只可惜他没有听懂军师的话,若此时班师回朝势必会被一些小人加以侧防之心,毕竟他不是帝王的亲信,一经煽动怕是万劫不复,他一心求功心切,况且还有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甚至没有听军师说完。

  帝王大悦,封他为护国大将军,自此之后他便整日饮酒作乐,那些忠心耿耿的将领,不知何时以被屠杀在十里马场,一日他与妻子在后园聊天,一个完全陌生的禁卫军头领,站在他的面前,逼他交出兵符,并且让他喝下一杯毒酒,他怒了拿起手中的长剑,刺死了对方,很快他被包围在自己的府邸,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发觉了不对,早已车过五门回天无力了。

  他带上了厚重的枷锁,他笑了这是卸磨杀驴的征兆啊,再次见到军师已经是在天牢,他只说了一句,为什么,在莽夫的世界里,除了享乐就是杀戮,军师跪倒在地,将军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我们手中本来握有的筹码足以能和帝王谈判,你却执意一意孤行,当初我们为了重建家园,而团结一心,现在呢。

  说什么已经于事无补,在王的心里所有能影响他政权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一旦国泰民安,谁又能共分天下呢,况且你在野心勃勃的阴暗面甚至连反抗都不会,这个世界是阴谋的权衡,利弊的开端,他们找了一个可笑的借口,通敌卖国这是一种侮辱,军师悲痛不绝,毕竟他们用血改变着历史进程,用刀折射着万紫千红,他们兄弟死伤无数,如果连领袖都名节不保,他们泉下有知怎么会不寒心呢。

  皇帝下令让你在这里自行了断吧,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连阴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他想不通人可以将良心置于后背,他一心保国,却被猜疑心术不正,当他知道想要推翻他的人,就是那个和他同阵出敌的监军,皇帝的亲叔叔,一些真相大白于天,他恨不得当初一刀砍死这个小人,皇帝不经查实就将他收监,此为不忠,迫害忠良,视为不义,可他现在是案板的鲤鱼等待宰杀,军师饮下那杯毒酒,临死之际用随身携带的火石点燃了床边的稻草,我们赢了最大的敌人,却输给了自己,因为还有一个我们永远赢不了的敌人。

  他则趁着骚动离开了天牢,火被扑灭时只剩下了一具干尸,他的死讯渐渐传开,而他乔装打扮回到了自己的家,白绫悬挂,祭字逆天,冰冷的棺木里躺着他唯一的心动,他仰天怒吼,老天我做错了什么,他用双拳击打着地面,为了战争他激战数年,而此时似乎真正的战争才开始,可又意味着结束,那些被他残杀的生灵想必也有同样的沮丧。

  他本来以为,那把立下军功无数的战刀从此寂静长眠,他错了刀是用来杀人的,他本身就带有戾气,所有邪恶都统的来源是人心永无止境的欲望,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旷的忆梦舞台,伤痕累累的皮囊下怎会有一颗完好无损的心,他要复仇,即使没有了士兵的将军,也有一颗征服世界的野心,这也是通俗理论下存活的暴力,也就是朝代一次次被更改过后的残章。

  他听见了有人替他惋惜,半壁江山足以称王,如果以权谋者的思想衡量他就是一个傻子,一个把自己卖了的奴隶,他用刀刻下了一个个没有死于战场的英雄,可他们死在了幻想的家园,死在了权衡利弊的万丈深渊,深不见底的浓度下多少颗欲望膨胀的野心在沸腾,如果有人可以推翻历史,无疑是个死人,他现在何尝不是呢,死不可怕,怕就怕你身在泥潭慢慢下沉迎接属于你的恐惧,那种天地不应,万物相隔的场面是悲痛画不完的句号。

  他与妻子是在战乱里相遇,当初他只是一个兵,上阵杀敌是他唯一的宿愿,可随着一步步攀登,人性涉及的平面越发的得不到满足,他喜欢血腥,喜欢暴力,可在妻子面前他还是最初的小兵,还是那个初衷,建立一个足以包容两人的家,妻子说他喜欢荷花,喜欢莲叶,为此他们还建立了花园,美轮美奂,争芳其艳,只可惜他在得知自己死后的消息,便跳进了这个自己亲手为她打造的荷花池。

  他与当日深夜,独自一人带着那把含有煞气亡灵的大刀,埋伏在仇人的大门外,午夜十分随着一声落轿,他健步如飞一刀将轿子砍破,轿夫都死在了他的刀下,不留活口是他一贯的作风,即使到了今天依旧如此,轿子里传出一声凄凉的尖叫,是个女人,黑暗中他一刀劈死了对方,他要一步步折磨死那个害他家破人亡的敌人,当夜他杀了十于人,可谓是触目惊心。

  天一亮,全城骚动,死的人是皇亲国戚,一时间全城搜捕疑犯,谁能想到一个已死之人是这场屠杀的主谋,王爷得知自己的女儿死于非命,心里的痛无法比拟,眼看婚期将近,他命禁卫军无论如何要抓住凶手,将他千刀万剐,他那里也没有去,就在王府他在找一个时机,一个能让他泄恨的时机,他忘不了如果不是王爷自作主张,当时就不会损伤三员大将,更不会有今天的血色弥漫。

  深夜里,王爷突然起身,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你是谁,你可知我是当今皇上的叔叔,他笑了,笑得很可怕,是你王爷已经知道来者不善,为什么你没有死,他猛的挥动大刀,说了一句因为你还活着,第二天一早一颗鲜红的人头悬挂在王府门外,他很满足,可杀了他死去的人也无法复活。

  他随后被曾经的手下送出城外,由于被迫他走进了森林,时隔多少年他没有走出去,是他不想在世俗的仇恨中痛苦的挣扎,相反在这里他找到了宁静祥和的心态,时间消亡了仇恨,岁月贯穿了千古遗孀,他则在那片天空下忘却了杀人无数的自己,军师口中不可战胜的敌人其实就是人自己。

  等他回过神来,年轻人在他眼前晃了很久,大叔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笑了问年轻人,如果让你活着离开这里,你想做什么,他则回答,不知道但我发誓一定不会在回到这里,我很久以前也有过你今天的想法,可我不如你因为我连自己都输了,年轻人拍了他一下,相比之下你已经经历了世俗沧桑,而我连市面都不曾见过,所以论人生你比我丰富多彩,他笑了是啊,经历了无数生死,到头来悲痛欲绝,天真总是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悄悄溜走,幸福到了最有品味的片刻不是硬盘已满就是无法缓冲。

  三天后他被带上头套,押送刑场,当再度睁眼,阳光明媚,他甚至不知道还有无辜替罪的头颅在流血,他杀过逃兵,灭过俘虏,唯独没有体验到他们面临生死那一时间的感触,而此时他的心很安静,似乎在军师还活着的时候,他可以主宰权利下任何人的生死,今天他要还给军师一条命,自己没有洗去通敌叛国的罪名,对他是一种亏欠,仿佛无数生灵对他参拜,信仰有时候也会腐烂,誓言在更多的时候则会变质,他的承诺今生以无法兑现,只能用残弱的身躯回答舆论。

  突然人群中有几个老人,抱住了他,大叫了一声将军,他流泪了,那是对一个孤寡老人最大的安慰,监斩官见势不妙,因为那句将军是一个实质性的代名词,任由这些老人将他带走,他们是功臣,老人们告诉他,其实王爷死后,已经有人为他平反,皇帝也发觉了自己的过错,为他修建了一座庙宇,还是那几个熟悉的字眼,护国大将军。

  他笑了,内心却无比的煎熬,这就是阴谋,他可以使一个人被水深火热的形容词浇灌,他可以摧毁心灵最有感知的善良面走向邪恶,时过境迁他来到那做庙宇,一个个名字刻在墓碑,他带着年轻人,指着一个个名字,他们是英雄,更是我的兄弟,他们杀敌无数,没有死于对手的刀剑下,而是死在了我的手里,是我的自以为是将他们埋葬,如果可以他宁愿第一个死,而不像今天活的这么悲催。

  年轻人安慰的说道,是啊,偌大的江山又岂非一个人能统治,所谓的国泰民安只是权利下一个假设的向往,自古弱肉强食,欺软怕硬,官不违本分之不道,民不令秋尽而收捕,欲然而曰,善恶仅存一念,我一心想报效朝廷,可面临当下无法控制的毒瘤,他已经蔓延甚至渗透在了你永远看不见的背面,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笑了笑,人是一种适应环境的产物,一山还比一山高,可用一个山脉就能将他括弧进所有的姿态,因为他可以比拟人类的心脏。一个国家,好比一条蛟龙,涉足千山万水,看尽奇珍异宝,把他们笼罩在一起是国,可只有能容下他的地方才是家,得到失去,像是一个幻影,因为在本质的世界里你仅仅是你,生死离别,祸福相依的是亲人,缠绵悱恻,心心相印的是爱人,关怀与微暖并存,开心与快乐相伴,激情在午后碰撞,梦乡在意境开花。

  年轻人后来靠着努力,终于有所作为,如果他没有碰见这个所谓的大叔,可能命运还是会无情的将他遗弃,他习惯了每年的某天,去给他扫墓,去聆听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去追溯他渴望得到的爱情,他用了12年的时间征服对手,却用了20年的光阴重塑人的喜怒哀乐,那一刻天地逍遥万物特性都为他感到一丝丝的凄凉,可他却在最后用微笑还原了最初的纯真,因为人妄想征服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输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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