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第十六章石头鱼

虽然莫测经过表姐的点拨，明白了一些道理，但是性格内敛的她也没有作出任何行动，更何况，中间还插着一个梁湾。莫测既不想去竞争，也不想去祈求，只是把这份感情停留在单相思上面，虽然现在张副官并没有什么表示，但这并不影响莫测喜欢他，莫测觉得，“我喜欢你，那是我自己的事儿。”

“莫测”

莫测扭头看到了门口的张日山，“张副官，刚回来吗？”

张日山点了点头，“你还没有休息吗？”

“我在整理今天的治疗笔记，稍后休息。”

张日山正要离开，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问莫测，“你知道有什么样的病是那种身体特别疼痛，然后很快就失去意识，容易死亡的那种吗？”

“如果之前身体健康，突然死亡，多半是中毒。”

“中毒？”张日山自言自语道。

“还有更多的线索吗？”

张日山摇了摇头。

“噢，那我再想想，如果想起什么我告诉你。”

“谢谢”张日山转身离开。

莫测看着张日山的背影，有点出神。

“莫测，你还没睡啊～”尹新月经过客厅问。

“表姐，你也没睡啊～”

尹新月点点头，“佛爷不知道在内蒙怎么样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表姐，你别担心姐夫了，姐夫功夫那么高，肯定会很平安的，倒是你啊，要照顾好自己，别把自己饿瘦了，等姐夫回来看到要心疼了。”

尹新月点点头，“也是啊，那我们明天做点好吃的吧，醋椒鱼怎么样？”

“鱼？”莫测若有所思，突然灵光一现。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说着就一路小跑上了楼，把尹新月扔在了客厅里。

“张副官，我知道了。”莫测一边敲门一边喊。

过了好一会儿，门打开了，张日山围着一条浴巾，裸着上半身，一条麒麟纹身霸气地趴在他右侧的肩膀上。

莫测看得有点脸红，失了神。

张日山轻呼了一声“莫测？”

莫测回过神来说，“我想起来了，有一种鱼，长得像石头，毒性很强，被描述为给予人类做疼的刺痛，我上学的时候看到过这个资料，人要是被这种鱼扎了就会一直处于剧烈的疼痛中，直到死亡，也属于神经毒素类的。但是……这鱼是海里的，我们本地没有啊～”

张日山想起了蘑菇尸和活死人，现在又多了个石头鱼，这之间是不是真如梁湾所说有些许联系呢，张日山看着莫测点了点头，“好的，莫测，我知道了，谢谢你。”

张日山肩头的纹身逐渐消失了，莫测还是有点愣愣地看着半裸的张日山。张日山看着莫测没有离去的意思，只好含蓄地说，“莫测，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先去……”

“噢，噢，你去洗吧，我先回去了。”莫测转身就小跑回房间，“莫测啊，莫测，你怎么总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傻乎乎的！”想到刚才的囧样，恨不得能打自己两下。

……

张日山和梁湾各自忙碌了一天，直到傍晚，一辆车，一个司机，两个人，就这么悄悄地驶向了尹村的教堂……（接上条）

天空暗了下来，教堂里零零散散的人也离开了，看不出来，藏在这么个山坳里，还能有这么多村民跟着信教，可见传教士的厉害。

教堂的大门关着，张日山拿起工具，轻易就打开了门锁，带着梁湾和卫兵就进入了教堂内。

张日山打着手电筒又看了一眼建筑图，环顾四周，“根据图纸，那间密室应该就是在主讲台的下面。”

随即，一行三人摸到了主讲台上，各自寻找摸索着入口。

梁湾敲敲打打之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对着张日山悄悄地说“这里。”

张日山来到梁湾旁边，那是一台竖式钢琴下面的地板，张日山敲了敲，是空的。他示意卫兵，两人合力把钢琴抬起来往旁边轻放了过去。

果不其然，地板上挂了一把锁，刚好藏在钢琴的底部，所以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张日山打开锁头，把地板掀了起来，里面是一个梯子，张日山打头阵先下去了，梁湾和卫兵紧随其后。

下到里面，空间变得开阔，张日山用手电照着，这里像是一个实验室，铁架子上摆着各种大小型号的玻璃瓶，里面泡着各种长相奇异的动植物。标签上贴着的都是英文。

梁湾念着标签，“黄金箭毒蛙，棕伊澳蛇，巴勒斯坦毒蝎，漏斗蜘蛛，石头鱼……”

“石头鱼？”张日山重复着。

“怎么？你知道？”梁湾诧异地看着张日山。

“听莫测提起过。”

梁湾听着不爽，看样子俩人私下聊天还挺多。也是，他们俩住在一栋房子里，抬都不见低头见的，肯定比我机会多啊！梁湾想到这里，有点生气。

正说着呢，突然听见头顶一阵声响。

“坏了。”张日山赶紧往来的那条路上跑去，两个人也跟着跑了过去。

张日山爬上梯子推了两下地板，发现地板已经被上了锁，上面还压了东西。打不开，也推不动。

“谁锁的？”梁湾紧张地说。

“坏人。”张日山笑了笑。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梁湾打了一下张日山的胳膊。

“这里是实验室，有上水就得有下水。”张日山说着，往水池方向走去。掀开地上的胶皮垫子，果不其然，下面有个井盖。张日山打开井盖，看了看里面。

“我先跳下去，你们跟着。”

“从这里跳下去？”梁湾看了看里面，深不见底的水，“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吗？这下去万一游不出去呢？”

张日山看着梁湾，“你相信我吗？”

梁湾点了点头。

张日山二话没说，跳了下去，卫兵也跟着跳了下去。

“好吧，我跳。”梁湾跟着也跳了下去。

终于游到了浅水处，张日山露出头，长舒了口气，紧跟着卫兵也露出头来，张日山扭头看了看，问卫兵，“梁小姐呢？”，卫兵扭头看了看，“刚才还在我后面呢？”

张日山长吸了一口气，一头栽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