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最终以堂诗搬着跟雕塑一样的被定住的刘耀文回到了小木屋。
忽略张极一脸求知的表情以及一直仰高的头颅,堂诗将刘耀文靠在墙上安放好,随后用手撑着膝盖大口的喘着气。
“呵…呵…”
堂诗扭曲着表情。
小样,还挺难搞。
堂诗这才有多余的目光分给在地板正中央的小孩。
这小孩一脸渴望得到新知识的样子。
“他怎么了?”
这…
堂诗也不知道。
堂诗此时真的很想回一句。
“你问我我问谁?”
但是。
堂诗收回视线,艰难的滚动喉咙咽了下口水。
口腔内壁的不适感无时无刻不在告诫堂诗,她需要Water的滋润。
最终是疲惫让她闭了口。
堂诗直起身子,无奈的看了眼地上扑棱的张极,分了一丝眼神给旁边的刘耀文。
算了。
堂诗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随后夺门而出。
“喂喂喂!”
“你别走呀!”
“你不管他了?”
“喂!”
“你不管我了?!”
…
堂诗在附近环绕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和河流小溪之类的。
她也纳闷,那之前水壶里压根不缺的甘甜的水资源刘耀文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凭空变出来的?
堂诗摸了摸下巴,故作思考的样子。
树叶被风吹起与地面摩擦传出沙沙的声音,堂诗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别问,女人的第六感。
危险来临前上帝给你的指示。
蹲在地上的堂诗猛然起身,回头感受到周围令她不适的气息,整个人皱起眉头。
只有微微的冷风呼啸。
可是可是。
总感觉凉嗖嗖的,背后还是。
堂诗再一次回头,感觉肩上传来一阵痛感,随后整个人向下倒去,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
因为事先有先见之明,以肩膀先触碰地面,所以脑袋砸下去的时候还不算太疼。
但是。
说起来也大差不差了。
感觉头发都要磨没了。
堂诗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呼吸着,随后感觉整个人腾空,再之后…
堂诗晃了晃脑袋。
之后的记忆就被一阵虚无缥缈的黑代替。
堂诗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黑,就是黑,也可能因为现在是黑夜。
但是那弱到不能再弱的月光照到地面,让堂诗看清了这地面是有些花纹的。
反正看着很古老,像是。
古代人们占卜用的还是什么祭祀?
堂诗眉头又皱了起来,稍微转动了一下手腕,感受到一阵束缚,随后就干脆摆烂。
什么破东西破地方。
堂诗简直想骂娘。
她泄愤般用脚后跟踢了一下地面,传来的痛感让她忍不住骂了声脏话。
“草。”
“啪啪--”
鼓掌的声音在这诺大的地方显得异常诡异。
随后又归于平静,剩下的只有寂静空间里的回声。
“谁!”
堂诗大声叫唤了声,周围几近黑暗的地方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堂诗心下一紧,不禁有些冷汗直冒。
待那人站定,堂诗也抬头,但真的太暗,堂诗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神情。
但是总感觉有丝丝的恐怖。
“你是…”
刚打算开口问“你是谁”的堂诗直接顿住。
这问题也太傻了,一般临死前的主角问这话都活不久。
她才不要这么蠢呢。
“不错,有觉悟。”
堂诗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蹲下,她与他面对面,就这样迫不及防的整个人撞进他的眼睛。
堂诗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住,第一视线是望向他的嘴唇,第二视线即是他的眼睛。
第一感觉,好看的过分。
第二感觉。
她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绷紧嘴角凝视着他因得意而扬起的唇。
“贺峻霖。”
他说完这句话,立马起身,紧接着迎接堂诗的又是一阵黑暗,还有头晕目眩。
堂诗都搞不清是第几次了。
迷迷又糊糊,脑袋想发吐。
她微微喘着气,半睁着眼睛。
第一次有了种近乎颓废的感觉。
就这样死了算了。
最好一刀刺进她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