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国外去后的伶,成为了本人心目中的一份牵挂。
我时常打电话给大老板,询问伶治疗的情况。
但每次答案千篇一律,都是毫无进展。
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坏了。
脚踏了两只船。
若问我,对伶与小娘子,谁爱的深些。
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独爱小娘子。
对伶,那不是爱,是一份情义,一份责任。
假如有一天,让我在两人之间选择一位做人生的另一半,我定选择与伶过一生。
这和爱甚至爱情,扯不上丁点儿关系。
也不是我无情,始乱终弃。
说心里话,这是做为一个男人的担当。
更是人这一东西入世的无奈。
我们既然要入世,即要生当为人,别无选择。
爱情与生活,本来就是迥然不同的事物。
一旦两者相遇,必先有排斥,谁强谁胜,谁弱谁汰。
我们这个所谓之“人”,只是二者争斗的牺牲品。
我与小娘子再次建立爱情之后,我们都且珍惜。
她每到周五的下午,都会来无锡,与我过周末。
恰恰周五周六周日,是餐饮业最繁忙的三天。
小娘子每次来,从不打我电话,用她话讲,不会打搅我的工作。
她总是一个人在宿舍里,做饭,洗衣服,整理房间,上着网,等我回来。
每到星期五,我的心也就归心似箭。
陈厨通情达义,睁只眼闭只眼,放任我行,从不说什么。
在我将“汪易”忘记差不多之际,她又再次出现了。
想不到,她成了权董的众小三之一。
再次见面,令我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恨不得电话于老黑他们,让这个婊子永远地消失在老子眼前。
把心掏出来讲话,我贼恨“此物”!
咬牙切齿。
对真诚的朋友,我一向真心向付。
甚至可以初为己出。
可对那些虚情假义,只为利用与利益与我逢场作戏者,我必会将其忘记,忘得一干二净!
假如我心情不好,会做出让人颠破眼镜的偏激行为。
Buy,面对这样的“朋友”,大多都会采取与其断交的方式,绝不采用武力报复行为。
我身边不断地出现虚情假义的人。
我也不断地受到其伤。
伤了,发下狠话,一通牢骚,过后,并没将“理论”付诸于实际。
一年前,通过暗查,发现姓汪的婊子,对我说的没一句真话。
我当时,真是狠伤。
数次产生了要置她于死地的想法。
并不是我太邪,或是心胸狭窄,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
换着谁,谁都不可能忍受。
起先和她接触,感觉人特真诚,愿意与我交心。
对她的经历,我很是同情。
由同情转变成珍惜。
说真的,对她,我放下了防范意识,完全没有戒备之心。
我承认,我成了一个毫无思想,仅会从表面判断的傻子。
她“看得起我”,所以我愿意轻信她。
如果她有文才,一定是个出色的故事家。
她对我所讲的那些“自己经历”,精彩的很!
她说她是被其第一任丈夫强奸后被迫嫁给丧星彬的。
婚后,因忍受不了丈夫的家庭暴力与婚内强奸,才选择离婚的。
第二任丈夫背叛了她。
她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逃避到了无锡。
后来,我获悉的事实,才知道,全是扯淡。
如果她不是故意拒绝我三番两次电话,屡删我QQ号码,我是不会派人到重庆调查她的。
她完全想不到,她离开无锡前一天,我已偷偷地将她身份证号码用手机拍了下来。
不查则已,一查,妈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子被骗了感情。
骗老子钱,老子没话讲,骗老子情感,老子就死气。
如果当时不是伶陪着我,我一定会让老黑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