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途』】——
『夜的孤寂,就像一粒微光,将银河的星辉点燃』
“孩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曾经有个人与我,立下了永不分离的誓言”
白扉静静的坐在窗台上,竹绿色的眸中倒映着月光,桦木色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
她的手臂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在被老师的旧友整的昏迷后做了一个梦。
她看见了一个,和自己长的极其相似的女人,与一个毫无印象的男人,在落日余晖立下了永不分离的誓言。
画面跳转后,她以第一视角继续观看。被那个女人抱在怀里,从周围不断迅速的景象来看,这个女人应该是在逃跑。可能是招惹上了什么?
但是不知为何,“自己”眷恋的抓住了她的手指,女人紧紧的抱着“自己”,一股咸咸的气息落入唇中。
她是哭了吗?但是为什么要哭?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啊,能听得见声音了。你听我说,你为什么要哭,我可以帮你的。
白扉感觉很奇怪,她为什么要一直对着“自己”道歉,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那为什么要哭的这么惨?
好像停下来了,女人好像跪下了。为什么要跪下?难道是犯了什么罪无可恕的大罪吗?
“求求你,收养她”
熟悉的字语刻在了脑海深处,梦境到了这里也就结束了。前面那些莫名其妙让她感觉奇怪的片段暂且不说,后面的片段却越发的觉得熟悉。
尤其是那个女人最后说得六个字。
以及那个女人下跪的两个对象,好熟悉,感觉就是在哪里见过一样的熟悉。
枢焕“白扉,你怎么...哭了?”
白扉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自己脸颊落下了两行清泪。她明明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回顾那个梦,为什么自己也会感觉这么难受。
白扉.“我没事”
其实当那个登徒子和老师旧友提到“种族”二字的时候她就大概猜到了。老师告诉自己,自己是被她们捡来的,从一个叫『圣墟』的地方捡回来的。
虽然一直感觉这个动词有些不太对劲。
她不会去关心自己的过往,因为那些根本不重要。她觉得那种根本不负责任的父母不值得自己的念叨,但是做完了那个梦之后又有些莫名的难过。
只不过,『鲸鹿族』是什么?这个她真的从来不知道,听老师旧友说,那好像就是自己的族群。但还是,没有印象。
枢焕“手臂恢复的怎么样了?”
白扉.“放心,好多了。现在还能陪你打架呢”
虽然说这个恢复速度有些不太对劲了,她觉得这种程度的伤应该要很久才能好吧。自己这还没有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鲸鹿族』,『圣墟』。总感觉有些熟悉,但还是想不起来。
枢焕“伤没好之前别想出『末途』”
白扉.“知道了知道了,我可不想再被不明物体追着后咬断手臂了”
... ...
——【顶阁】——
醒正听着莱斯瑞和她讲,再以前的故事。
她的诞生比较晚,至少比谜要晚了个几百年。所以有很多莱斯瑞与谜已经经历过而她还殊不知的过往存在。
莱斯瑞依靠着自己和谜作为它的“眼睛”,而看见外面的那些事物。
醒“莱斯瑞,你见过什么稀有的事物吗?”
莱斯瑞“已经灭绝了的族群算吗?”
它曾经透过谜的眼睛而见过,一个鲸鹿族的人,长相吧...在它看来是一般般了,当时那个人浑身是伤,感觉随时随刻都有可能倒在地上一睡不醒了。
有趣的是她将一个团子护在怀里,使那个孩子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和沾染上血迹。
醒“那...你有害怕的人事物吗?”
醒表示自个特别害怕蜘蛛,结果有次被蜘蛛吓得躲在角落不敢说话的时候,看见莱斯瑞过于淡定的,徒手抓起来了一只丢出窗外。
那很可怕的欸好不好?!
莱斯瑞喝茶的动作略微定格,眼眸中的神情像是没有化开的墨般,勾起了它的回忆。
莱斯瑞“当然有”
虽然说那并不能称之为“害怕”,只能称为“嫌太烦”。
但凡它莱斯瑞当年有这么一丢丢的斗志,应该早就和【它】打得个不可开交了吧?但是那样,自然也就不会再有现在的这些事情了吧?
莱斯瑞“你要休息就先休息吧,我下楼去看看病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