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手机玲声响起,边伯贤的手从方向盘上缓缓移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在安静的环境里对方说话的声音我也能模模糊糊的听到,边伯贤也没在意,对方的语速很快,好像事情很紧急,安安静静的坐着没在意,却在清清楚楚的听到“幽州”这两个字眼时呼吸一停
边伯贤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说了个“好”字就挂断了电话
呼吸有些不稳,沉默了一瞬,最后轻轻问了句“怎么回事”
边伯贤“only,这些事我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你不用担心,乖啊”
听着他含糊的回答,有些不安,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在幽州的重刑监狱里时的记忆,她的父亲明明只手遮天,X的犯罪网构造极大,能轻易把她弄出去,可是,他没有,病态的父亲喜欢看她受尽折磨然后再一次涅磐重生
那样的日子没有尽头,她以为,永远不会有尽头了,可是幸好,他死了,他的父亲,死在了自己女儿的枪下
看着我不安的样子,眉头皱的更深,抿了抿唇,然后揉了揉我的头发解释道
边伯贤“幽州特警处找到了前两个星期在监狱里卖白/粉引发暴乱的卧底,卧底说自己是X的人,我过去看看”
那场暴乱……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手指不自觉蜷起来,酝酿了一阵,X?心下有些躁动,渴望又排斥
李白“那你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
看着我的样子,微微松了一口气,邪气的勾起唇角,这时候刚刚到家,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白色的灯光照进他眼里,像是有星星一样
边伯贤“噗,当然是给only做了饭再走,only现在可是十分的离不开我呢,我怎么能让only失望呢”
“……”没有反驳,却终于微微扬起了嘴角
把车停在比较靠外的地方就上了楼,走进家门把鞋子一脱就往卧室里走,瓷地板上没有铺垫子,苍白可爱的脚趾头因为接触到冰冷的事物不自觉一缩
跟在后方的边伯贤轻轻拉住我的手腕,然后把一双……智/障的儿童拖鞋放在了我脚边“……”
看着脚边的拖鞋没有动作,又缩了缩脚趾头,脚下踩着冷物的习惯也是在幽州养的因为,审讯室是冰冷的四壁,一套囚服已经是施舍。
边伯贤“白白,是不会拒绝哥哥的吧?”
李白“我会”
他一脸惊讶,像是受了严重的打击,浮夸的表演有些滑稽
边伯贤“白白,你这样做哥哥很寒心”
李白“……”
最后还是穿上,然后被迫坐在沙发上等待,用边伯贤的话就是“卧室里是睡觉用的,你不睡你就不要一个人进去”,虽然自己明白是他在担心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病人
他挽着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黄色的灯光暖暖的照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拿着刀柄,刀刃切开鲜红的西红柿,些许沾到了他的手指上,真是的……莫名温暖又病态,鲜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唇
他抬起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手下的动作不停,轻轻问
边伯贤“今天白白也有跟别人说话吗”
顿了顿,轻轻皱了皱眉,最后“嗯”了一声
边伯贤“如果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
他笑着说出这句话,眼里却毫无笑意,其实他也知道的,根本……不会那么容易
说话什么的,根本没有办法正常交流,一个疯子,只有和疯子才有话说,其他所有一切虚假的善意都想要毁灭,这是本性,可是要疯子抑制本性,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根本……就是折磨
折磨?奥,不是呢,这最多只是瘙痒,忍不住了就释放好了,反正……也没关系
低头笑了笑,视线却忍不住的向边伯贤沾了红色汁液的指尖飘去,不行,不可以……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强压下心底的躁动因子,李白,你不是怪物,你不是,你不能,闭上眼睛……蜷缩起的身子有颤抖
李白“又……又来了”
边伯贤指尖一顿,了然,放下手中事务,向我走来,他没有洗手,直接上的鲜红离我越来越近,而我,却没有看见边伯贤病态的笑意,他用握刀柄那只手把我扶起,声音有些蛊惑
另一只却向我靠近,沾了红色汁液的手指在我嘴唇上轻轻刮蹭,温热的手指留下香甜的味道
边伯贤“没关系,这样做不奇怪,来吧,白白”
咧开嘴角,对啊,这并不奇怪不是吗
双手不自觉的靠近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捧入手中视如珍宝,张开红唇,缓缓将它含/入口中
甜的
边伯贤“白白,没关系的,一切都有我,只有我就可以了”
他咧开嘴,笑得开心又病态,满足的看着怀里像个小婴儿般抱着他的手指吸食的少女
他的白白说自己有病,他边伯贤又何尝不是个疯子
作者沉舟恭喜激发未来男朋友加老公式极端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