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吧唧
骆白那你就说我现在要干嘛吧
小一安安静静嫁给他,试图说几句话改善一下气氛?
骆白我又没嫁过人我怎知道?
骆白等一下!现在不会还是我自己的脸吧?他要是醒来报复我怎么办?
小一喔喔,抱歉抱歉,马上换皮相
莫烟啧啧啧,瞧瞧这身体
上手摸摸现在这副身体,不由匝匝嘴
莫烟我要是个男的我也喜欢,这男主怕是脑子有病
小一他要是没病还会困这里边儿嘛
来不及多贫嘴,轿子在敲锣打鼓声中逐渐慢了下来,相比是快到吴国府了,悄悄掀起一角帘子
莫烟哇,古代居然这么富丽啊,不愧是有钱人家
接下来的进门拜堂都是按着剧情走,繁琐的除了折腾人就是累,一头的簪子压得骆白脖子酸,像布偶娃娃一样被摆在大堂的椅子上时,莫烟感觉自己的颈椎在尖叫,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感官都连着骆白
身边就像没人一样,没得温度也没得身音,但是小一说吴世勋就搁旁边坐着,还带了一朵老丑的大红花
只听见下边还在寒暄,什么您有福了,多托您吉言,终于忍不住了,微微侧头
莫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半晌无人答应,还以为是吴世勋没听到,变有一次提高了一点音量
莫烟吴世勋?我是说这个什么时候结束?我脖子疼!
仿佛是不曾料到她会直呼自己的名字,毕竟从小到大除了爹还从未有人敢,另一方面也是不曾料到这世上会有女子怪自己的婚礼时间长竟还没掀盖头就和夫婿交谈
吴世勋幸苦,估计还要一会儿
莫烟能不能催催,我真的要被这一头破铁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