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晨光温柔地洒在她的脸庞上,她轻轻地抬起手,挡住了那缕耀眼的阳光,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然后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寂南许“尚角...”
“见无人应答,外面的人好像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进来之后行礼……”
“夫人可是要更衣了”
寂南许“不,不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好”
寂南许悠然步入前厅,宫尚角瞅了一眼手里的笔,随即将其搁下,起身迎上前去。
宫尚角“夫人醒了,昨晚睡得可好”
寂南许“你还说...”
寂南许“太没意思了,我在这角宫种点花可好啊”
“宫尚角拿起桌子上的毛笔,继续书写刚刚没有批完的折子”
宫尚角“夫人喜欢便好”
寂南许“得嘞”
“她在外面忙活着种花种草,他在里面安静的看书”
“还拉着上官浅一起在庭院里嬉戏打闹”
上官浅“差不多啦”
寂南许“辛苦你了浅浅”
“寂南许手中占满了泥土,悄悄走到宫尚角身后一伸手就被抓住了”
寂南许“哎哎哎”
宫尚角掏出块手帕,仔仔细细地帮她擦去了手上的泥土。
“没有达到目的的喜鹊有些不开心”
“宫尚角轻轻把脸凑过去”
她拿起另一只满是泥土的手,一把涂抹在他的脸上。
宫远徵“哥”
宫远徵“姐姐”
“寂南许和宫尚角相视一笑,宫远徵预感到不妙”
宫远徵“姐姐,你要干嘛”
寂南许“别跑啊远徵弟弟”
“宫尚角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嘴角的笑已经压不下去了”
“若是宫门没有发生变故”
“或许会比这更加欢乐吧”
“角宫突然来了黄玉侍卫”
“角公子,长老们有请寂姑娘”
“她想的还是来了,总会有这一天”
宫尚角“可有说是什么事”
“并未”
“还请寂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寂南许“走吧”
在离开前,寂南许不自觉地朝宫尚角投去了一个目光,那眼神就像在默默地向他道别。
“长老院内”
花长老:“南许啊,你究竟是什么人”
寂南许“既然长老们请我来此,相必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花长老“你是无锋之人,在宫门有什么企图”
寂南许“花长老,我自小来到宫门,我若是想杀谁何必等到现在”
月公子“此前来,宫门安然无恙,相必你在暗中肯定帮了不少忙”
寂南许“泠夫人的事我确实事先不知情”
寂南许“不然,也不会”
寂南许“无锋的人已经开始怀疑我了,长老,信我一言宫门之中还有比无名更厉害的人”
花长老:“自然是信得过你”
“你是月长老一手带大的人,是个好孩子”
“只是如果你的身份被尚角知道,恐怕……”
寂南许“这件事,我想亲口告诉他”
“也好啊,不过这角宫你是不能呆了”
寂南许“是,我知道”
“去吧”
“寂南许回到角宫,看着眼前人,到嘴边的话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宫尚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