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

“你……居然能掌控空间之力！”女子的声音带着惊讶，但寒冷依旧没变。

金瑶听了这话，停下了进攻，乖巧地站在女子面前。

“空间之力……是什么？”少年显然不知道这些东西，不过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才十四岁，而且才刚接触修炼。

“元婴修士的梦想，空间之力，就相当于时间之力对于化神修士一般。”女子还是第一次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彻骨的寒冷貌似减了几分。

“元元元元元婴修士！”少年呆滞了一会，然后像个傻子一样的喊，喊的又结巴了。

“需要那么惊讶？”女子问到。冰寒刺骨的声调又把少年从震惊状态给拖了出来。

“有……我还只是……一个灵路都没开的普通人……”少年支支吾吾。

“灵路都没开是怎么进五岳幻彩世界的？难道你是华山道场的弟子？”金瑶问到。

“被那个老家伙强行收的，那个老家伙不得好死！”少年愤愤地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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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彩世界之外，华山道场，坐立不安的元匿时打了一个喷嚏。

“难道我感冒了？修仙之人可是蛮忌讳感冒的来着，不行，我要去炼一壶板蓝根丸，不然治不好就完了。”元匿时喃喃自语。

“不过那个小精灵的事怎么办？万一挨批就完了。算了算了，大不了隐瞒不报，反正华山道场就我和他了，那些师兄师姐要是敢动他，我就让他们知道为何华山道场是五岳之险。”元匿时又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跑到了炼丹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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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华山道场每年基本上是不收人的，那里不重量，只重质，五岳宗若是得了六宗大比第一，那必然是因为当年华山道场收了人。”金瑶鄙夷。

“五岳宗……”女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起来，像是从漠北的寒冬转到了南冥的暮春 。

“那是……本君的第一个……宗门。”女子好似沉浸在回忆之中。

“您是？”金瑶疑惑地问到。她虽然是剑华真人始脱的产物，但是遇到少年的那天之前的一天晚上她才开启灵智，所以对信息接收的很少。

“吾名张芊欢，道号剑华，五岳宗华山一系的第三任场主。”女子的语调放缓，却铿锵有力。

“剑华真人？可认识夜无忧？”少年问到。

“仙界九霄天尊主的名号为何汝等凡夫俗子得以知晓？”女子的声音又充满了寒意，瞳孔微缩。

“他也在这儿。”少年简易地回答。不是他不想多说，而是因为他……怂包

“见过本尊。”金瑶对着张千欢单膝下跪。

“汝是本君始脱之物？”张芊幻问到，之后扫了金瑶几眼，“羽化时始脱的吧？”

“是的”金瑶也简易回答到。

“用本君始脱之物来替换本君，真有意思”女子冷笑。

“冒犯了，但是据夜无忧所说，汝应是仙君层次修为，但是汝现在只有化神修为，我怀疑汝应该不是剑华真人本尊！”少年锐利的洞察到了什么。

“呵呵，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女子冷笑，笑声如同冰窖那般寒冷。

“不对，这不是本尊，汝是本尊自修道起就有的一丝魔念！”金瑶被少年这么一说，也察觉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魔！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子狂笑不止。“魔又如何，仙又如何，”女子又开始发动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