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证短完。
周震南视角.
又是一个夏季,我已经全然忘记努力了有多久。
“我请你吃火锅?”
“不去。”
我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盯着眼前的iPad看着枯燥无味的电影。
“火锅都不去?最近怎么了?”
吕泽洲习惯性的按了按我的腰我拍掉他的手,挪了挪位置。
“腰又疼了?”
“有点儿。”
吕泽洲捏了捏我的脖子,使劲儿按了一把我的脑袋,我撞上对面的iPad,我估计红了一块。
“吕泽洲你有病啊!”
“我给你打包点回来。”
吕泽洲挥了挥手。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心里念叨着。
我翻了个身,拽上连帽衫的帽子,插上耳机,播上一曲,强迫自己忍着疼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接到了吕泽洲的电话。
“出来玩啊,介绍你个朋友。”
“不去。腰疼。”我干脆的拒绝了吕泽洲。我知道我的性格,了解我的为人。我不爱接触新的人。
“出来活动活动啊,你都快长蘑菇了。”我想象得到吕泽洲咬牙切齿直跺脚的样子。
“你还带着陌生人!我很不爽你知道吗!”
“啊我保证你们性格很合!给我个面子啊人家都来了。”
“你又没提前和我说。你们在哪。”我大声抱怨了一句,但还是穿好了鞋子走出了门。
“还是内个网吧,门口等你。”吕泽洲声音很兴奋。
“神经病。”我暗骂一句。
走了十多分钟,我进了网吧。
“呀来了来了!”吕泽洲拉着一个人兴冲冲的朝我跑来。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马伯骞,”吕泽洲把那人往我面前退了一把,“然后这是周震南。”
“你好..”马伯骞挠了挠头羞涩的笑了笑,把右手伸给我。
“昂。”我对他没有太多兴趣。拍了一下他炽热的手掌,打掉他的满腔热情。
后来,我发现。
那时的我,到底没能杀死他的一腔热血。
这些,都是后来的故事。
那一年,我平淡如水,生活枯燥,重复着同样的训练,偶尔变换的舞蹈风格,时快时慢的歌曲节奏。
那一年,他马伯骞热情似火,每天活的都像刚来到这个世界一样新鲜。能从琐碎的杂事中寻找自己的乐趣。
那时的我们,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