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齐家——

“咚咚咚！”

我刚回到齐家，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敲门声。

张起月进。

张起月有什么事吗？

听见脚步声就知道今天他来有事情。

齐铁嘴嘿嘿，你怎么知道是我？

张起月这偌大个房子就你我两个人，这屋子没进鬼没进贼不是你还有谁。

齐铁嘴是月儿聪明。

张起月行了，有什么事吗？

齐铁嘴今天，你……

想必是今天在张家的事，不清楚其中渊源的人定是看得莫名其妙。在齐家这么多天我对齐铁嘴也了解不少，再加上他和张启山的关系我知道有些事告诉他也无妨。

张起月你想问今天在张启山那儿的事情吧？

齐铁嘴月儿，如果不方便的话……

张起月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是一些往事告诉你也没什么。也是我太多年没有对人说过了。

的确，自从张日山走后有很多年我都没对人说过这些了。

张起月你知道张启山和…日山的来历吗？

齐铁嘴多年前佛爷来到长沙打下一片天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只知道佛爷祖籍是东北……这来历却没有同人说过。

张起月他当然不敢同人细说，因为……他是被逐出张家的。

这么多年他没有同人说过我倒是不意外，毕竟张家也不是好糊弄的。

齐铁嘴被逐出张家？

听到或许这里他有些吃惊，刚坐下去又站了起来。我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

张起月不用吃惊，那是一个古老的家族里面有许多老旧的规矩在我看来有些族规的确是不太好的。他们被逐出张家的原因就是这族规。

齐铁嘴那……

张起月这是张启山父亲那一辈的事情了，张启山的祖父触犯族规。后来又出了一些事情，张启山才独自来到长沙。

张起月而他离开的时候，偏偏将我的……我的哥哥带走了。此次到长沙来就是寻我哥哥的。

齐铁嘴原来如此，怪不得刚刚你见着副官那么激动……原来是你的兄长啊。

看他长舒一口气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说是神算子，这副模样到让人觉得像个傻子。张日山的事情跟他什么关系啊。

张起月你怎么那么关心张日山啊？

我眯起眼睛上下细细打量他，或许是看我盯着他的时间太长他有些不太自然。

齐铁嘴那…那是自然！张副官是佛爷的手下兄弟，佛爷对我有恩我自然要对佛爷的事多多关注了。

张起月是吗？

看他奇奇怪怪的样子，不会是对我的张日山有什么想法吧？虽说我没怎么离开张家但这外界的光怪陆离我还是听过的。我可是听说过这古人的“断袖之癖”、“龙阳之好”这些故事。

看他柔柔弱弱的书生模样，万一真把张日山勾引走了就不好了。看来以后得让张日山离他远点了。

齐铁嘴是啊。

张起月嗯…好吧，姑且信你。

齐铁嘴那，你明天是不是、是不是……

张起月嗯，既然找到了日山我自然是要搬去张家了。

张起月不过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玩儿啊，我一有空也来找你。

齐铁嘴那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啊，别生病也别……

张起月好好好，我知道啦。婆婆妈妈的～

齐铁嘴你还嫌我啰嗦，我这是关心你……

张起月我知道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不是还有张日山呢嘛，在张家张启山莫不是还会饿着我啊。

齐铁嘴也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