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一章有点墨迹人物关系回忆太复杂
“办好了?”
“嗯”韵卿颜回答
那人开始放松起来“啊,太好了”
“不过您下来是为了玩还是办事情?”
一听这话,她立马就不乐意了,小嘴一噘:“我本来就是下来玩儿的嘛,顺带手把事给办了,这样名正言顺地玩儿,不是更好吗?”
此话一出“行您老大您说了算”
“瞧,我给你展示个宝贝”,说着,她轻轻拉开纱帘,顿时一缕温暖阳光洒进屋内
这位女子拥有着特别的粉橙发色,从鬓角到发尾还夹杂着些许别样的色彩,肌肤如雪般洁白无瑕
“是阳光!”女子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仿佛在轻轻触摸那份看不见却能感知的灿烂与温暖
韵卿颜瞧着眼前的这位女子,心头竟涌上一丝心疼
尽管她身负强大的神位力量,但她的笑容却从未真正绽放过。那些对普通人来说习以为常的温暖阳光,于她而言,却仿佛始终触不可及。
“那老大要不要出去走走?感受一下太阳的温暖?”
只见她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不会同意的,即使我位列神位依旧离不开他”
韵卿颜当然知道他是谁——五尊 谛听
谛之姓氏为神的封号须抛弃本姓
夜冥谛冥也不知是好是坏
……
“最近热闹了许多神的位列开始了”
“逢逐渐梦曦长久,际华予以梦长兮”
“我这故情园也要热闹起来了”
“他们也要出现了你也不担心?”身后出现一道声音
“担心又有何用?不如随波逐流”
……
繁花锦簇的花篮悬挂在精美的拱形彩带上,一直延伸至远方的天际
中心那枚巨大的半圆月高悬于湖泊之上,照亮了整个湖面
海棠树下,摇曳的秋千上闪烁着繁星点点,仿佛将整个夜空都搬到了人间
眼前,宫殿般的半空中,轻纱飘逸,如同仙子般的衣袂翩翩起舞
琴音飘然而至,只见一位身穿淡蓝发色搭配白青衣裳的女子,她姿态优雅地跪坐在湖边,正娴熟地弹奏着箜篌
只见那通体洁白如雪,散发出淡淡的月光辉映。琴身纤细优雅,仿佛一弯新月,琴弦呈现银白色,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琴钮处雕琢有月牙花纹,栩栩如生
那双修长的白腿在微风中显得格外动人,几缕发丝轻轻拂过,更增几分韵味
见有人前来遍停下琴音看向他“不知九尊来我这归月亭所谓何时?”
来者一头银白的头发,身着淡黄衣裳,腰间挂着着一柄狐狸面具和酒壶
九尊淡笑“我不是来找你的而是找他”
青衣心里明白要找的是谁,手轻轻一挥,纱帘就自动滑开
映入眼帘的,正是那躺在躺椅上的家伙,正翘着二郎腿,脑袋枕着手臂,边上还随意搁着一串葡萄
他身穿一身淡雅的绿色暗纹衣裳,配上那头低调而深沉的墨绿色偏黑头发,这副模样俊俏得让人乍一看都误以为是个大美人
九尊把腰间的酒壶扔给他纱帘落下琴音飘起而奏“生活不错啊”
看到他走过来,一条腿盘着,另一条腿支撑着身体,手随意地搭在那条支撑腿上
一做一站“说吧找我何事?”
“我想知道绫聆的下落”九尊回答
“绫聆…多久没听到的名字了”
“我不知道”
九尊拿出东西是一架琵琶,那琵琶雕刻火焰纹路弹奏是好似火焰在跳动
八尊笑了这架琵琶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原来在他手里“想贿赂我?”
“是交易”
“青梧”
听到叫自己便停下琴音走进去,八尊示意她看琵琶“这是焰语”
“喜欢吗?”八尊问她
九尊把琵琶交给青衣让她细细观看“我若说喜欢公子可为我拿下?”
八尊笑了丢给他一终卷轴,接过便走了
看着他远去抬起下颚示意让她试试,青衣变出凳子坐下来弹奏,焰语琵琶的声音传遍罗棠湖
……
“阴毒太阴毒了!”
八尊又回到了之前赖赖的样子“怎么说”
“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帮我”
“我帮了”
“是你是帮我了你也捞着点儿好”
笑了“他找的是凌聆不是你”
“九尊给的贿赂不错”青衣看她
……
一个时辰前:“青梧我来找谛诏”
示意在里面便走了进去“谛诏帮帮我”
谛诏还是刚开始那副样子不过怀中多了一只身上有几道红纹的银狐“怎么有人追你?”
“别提了,刚开始我在灸园待的好好的突然谛陨来了,好像在追杀什么人我让潮汐出去应付的”
“可不知怎的突然硬闯进来我无奈又不能见他只好投奔你来了,可是你有没有在老巢我就来这儿了”
“千万别说我在这,过几天我去八洲躲几天”
“为何躲他?”青衣看她
她有些为难“这个说来话长”
青衣点头表示理解便让她躲了起来,刚出来便听见谛诏说“这俩人”
青衣看他“他们俩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情只知道她还是九州祭司之时两人在一起过”
青衣点头从他面前走过被他搂腰扣在榻上抚摸她的脸庞“你说我们会在一起多久呢?”
“只为一刻”青衣搂住谛诏的脖子说出此话“还真是绝情”便松开了她让她起来
……
乐看着眼前月光不自觉摸上伤疤“这一条伤疤多久了呢……”
“三年?还是五年?”
嫣回答她的问题
“如此久了呢”
……
神的寿命都是很长的千年时间才已成年,而成神的自己看着他们一点点老去
日光落下月光起,女子看着眼前月亮想起了当初还未成神与他相见之时也是这样的晚上:
“你怎么了?”女孩子巡游发现有人倒在路边,白白的犹如一个女孩子
“你……”话还没说完便晕了
上前一步探探鼻息“还好还好还有呼吸没死”
便把他带走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在房间中,巡视一番在看看自己身上的伤都被包扎好了,刚在想谁救得他,吱呀一声门开了
女孩子开门之时看着他醒了过来关门过去看他伤口“你醒了?先吃饭吧”
还未放下碗筷先被抓住手腕,没拿住碎了一地扔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不知哪里来的刀抵住脖子“说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叫卿酒,这里是我的地方听酒堰”
卿酒细细观察他,他长得真好看眉心一抹朱砂痣眼下还有泪痣白白的
“卿酒酒怎么了?”门外传来姑娘的声音刚要推门而入就听见“没事,刚才绊着饭菜摔了”
“那你人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我在给你弄一份去”
见她离开卿酒松了口气转头看他“起来你的伤口会裂开”
未动,卿酒另一只手夺过刀抵在他的脖子上翻过来换她抓住他的手了,不过卿酒没兴致便松开了他
“我可不想我包扎的纱布透血”
“放心吧我没恶意,你叫什么名字?”
还是不说话“是没有还是不说?”
无话
“行,我的地方叫听酒堰那我叫你听吧”
打扫饭菜之时想起什么告诉他“别吃别信包括我”
一句话使他记了好久好久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