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派承德与君桃,去和情报人会面.
不幸被叱云南的人袭击,好在李敏德及时赶到,救下二人.
只不过唯一的情报人,也因此而死,只留下了一个环状的玉石,与线索有关.
可以确定当年景穆太子一案,与拓跋余脱不了干系.
君桃“小姐!是叱云南!那个人就是叱云南!”
李未央“叱云南?”
元烈“叱云南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个人怎么会是叱云南?”
君桃“我曾经跟他过过几招,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我还是认得出来”
君桃“起初我也不能肯定,但隐约听到几个蒙面人喊他将军,我才肯定的”
元烈“为什么叱云南死里逃生了,却不远走高飞呢?”
元烈“为什么,他要杀害宗正大人呢?”
元烈“难道,他是景穆太子案件的幕后黑手?”
李未央“不会是他,如今叱云家已倒,他有什么理由,再去杀雍正大人灭口呢?”
李未央“他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而这个人,就是在掩护他”
拓跋浚“叱云南触动了皇爷爷的逆鳞,就算他侥幸生还,也如丧家之犬”
拓跋浚“可是如今又是谁,有此实力和胆魄,敢冒险隐瞒叱云南的身份呢?”
拓跋浚“看来如今,还有人是当年案件的最大受益者”
李未央“你是说拓拔余?”
元烈“叱云南早已经暗中投向拓拔余,能让叱云南乖乖听话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李未央“如果那个蒙面人真的是叱云南,而叱云南的背后,真的是拓拔余,那也就是说……”
拓跋浚“也就是说,我猜的没错,果然是拓拔余害死了我父皇”
拓跋浚“我要去找拓拔余!”
李未央“拓拔浚!”
元烈“殿下!”
李未央“你现在真的要去找拓拔余吗?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又能拿他怎么样?”
拓跋浚“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若是不报,我拓拔浚枉为人子,你别拦着我”
李未央“拓拔浚,你现在贸然行动,就真的能替你父母报仇吗?”
李未央“如果你执意要去,我陪着你,刀山火海,我都跟你一起去”
拓跋浚“未央,权势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权势,他竟然可以这么狠心,这样残害自己的至亲”
拓跋浚“我一定要为我的父母,讨回公道”
李未央“我们一起”
李未央“我们现在要分两波行动,第一,抓住叱云南,顺藤摸瓜,再揪出拓拔余”
李未央“第二,就是要尽快找到账簿”
拓跋浚“我们要抓住叱云南,可以从李长乐那里下手”
拓跋浚“敏德,你跟我去引出叱云南”
元烈“好!”
拓跋浚“未央,你通过报信人的线索,去找到账簿”
君桃“小姐,我跟你一起去,保护小姐是君桃的责任”
李未央“可是你的伤……”
君桃“我没事”
元烈“对了,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常茴?”
元烈“我们现在锁定的目标是拓拔余,拓拔余都是你和她的亲人”
元烈“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一向善良,恐怕要左右为难了”
李未央“二弟说的对”
拓跋浚“不能告诉君儿,这件事情,不要把她扯进来,她现在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能让她再有危何的危险”
李未央“好”
于是,便分成了两波人,一波去找账簿,一波去引出叱云南.
不过此事过于危险,几人隐瞒着常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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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抓到了叱云南.
拓跋浚摘掉叱云南的面具,揪着他的领子.
拓跋浚“是谁指使你,灭了宗正府满门?”
拓跋浚“你不说没关系,我知道,一直以来指使你的人就是拓跋余”
拓跋浚“是他害死了我父王,他杀宗正一家,就是为了要掩盖他的罪行”
拓跋浚“你们狼狈为奸,陷害忠良,滥杀无辜,就是为了权势”
拓跋浚“难道权势真的比生命,比手足亲情还重要吗”
叱云南一直不说话,一直笑着看拓跋浚.
任凭他的大吼大叫,没有丝毫的反应.
拓跋浚“将他给我带回去,明日一早禀告皇上”
拓跋浚“你看你在皇上面前还能嘴硬到几时”
就在士兵即将带走叱云南的时候,一支箭凭空出现,直接射中了叱云南的心脏.
众人大惊,叱云南撑着最后一口气,看向李敏德.
叱云南“请你……照顾好……常茴!”
他嘴角扬了扬,他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在破庙抱着他的小女孩,亲切的喊着他“小南子”……
仿佛看见了,当年在猎场,对他大呼小叫的姑娘……
他仿佛看着了他心爱的姑娘,朝他走来,面上带着笑容,朝他伸出手……
年少时的心动,他铭记一生,至死未忘.
之后,便再也没了气息,李敏德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拓跋浚临近崩溃,目前就连唯一能证明的线索,也没了.
拓跋浚“拓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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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子府的李常茴,还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
在她即将睡下之际,敲门声响了起来.
她有些意外,门外站着的人,竟然是红罗.
红罗“郡主”
李常茴“你不是李长乐身边侍女吗,这深更半夜的,有事吗?”
李常茴“不会是李长乐让你来找我的吧”
李常茴“你……哭过了?”
探究的目光看着她,注意到她的眼睛红肿,忍不住询问.
红罗一言不发,只是拿出了一个锦囊,交到李常茴手上.
李常茴“这是什么?”
红罗“这是将军吩咐红罗给郡主的”
李常茴“叱云南,他不是已经……”
红罗“郡主一看便知,红罗还有事,先行告退”
李常茴不解的看着红罗离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锦囊.
她关上门,在桌前坐下,打开那锦囊.
里面有一封信,上面写着“常茴亲启”,有一个小瓷瓶,还有一个……铃铛.
这铃铛她竟然觉得有些眼熟,这是她小时候遗失的那个铃铛,怎么会在叱云南这里,难道……
她打开信封.
叱云南“常茴,见字如见吾,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就证明我经已彻底不在人世”
叱云南千言万语,道不尽想说之话,不知你可否还记得当年的“小南子”
叱云南“兴许你已经忘记,可我却仍然记得那个“小蹄子”,而且记了一辈子,从未忘记”
叱云南“能够与你再次相遇,是上天给我最大恩赐,此生能再见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
叱云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叱云南“此铃铛是在你我儿时分别时无意间扯下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
叱云南“这瓷瓶中有一粒解药,由我所研制,可解我叱云家所有毒”
叱云南“你与叱云家的恩怨,我知晓,我若不在了,若你有不测,可服下此解药”
叱云南“知你安好,我便心安,若有来世,我一定要早些遇见你”
叱云南“望常茴安好,叱云南”
李常茴“叱云南……叱云南,小南子!”
李常茴“原来是他是……小南子!”
儿时那段记忆,她还记得,她也还记得那个“小南子”却不知道他是谁在何处.
原来,小蹄子就是叱云南.
叱云南之前对李未央的所作所为,她全都知晓.
起初她还不相信,因为她印象中的叱云南,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曾经救过她的.
如今的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摩挲着手中的铃铛,算是释怀了.
叱云南,下辈子只愿你不再生在叱云家,不再被家族束缚……
李常茴“谢谢你,小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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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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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摘掉了叱云南的面具,揪着他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