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洗澡!
温酒一个爬起再猛冲!
再被震飞。
反复了大概十几次吧,银霜忍无可忍,穿上衣服踏出。
银霜“你闹够了没有!”
温酒最后一次从地上爬起,看银霜已经穿好了衣服,眼底转瞬即逝的失望,随后装腔作势道。
温酒(凶戾版)“刚才有刺客,我担心你的安危特意来看看,看来你很安全,那我就放心了!”
银霜愣是面具之下发出一声冷笑,找理由也不知道找个合适的,还刺客,分明只有一个贱客!
被银霜霜毫不怜香惜玉地扫地出门,温酒失望,但乖巧走人。
不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能在这样的夜晚快速将东西投掷进来又快速离开,连暗卫都抓不到身形。
有热闹了吗。
温酒背手,她从来心高气傲,因为她有骄傲的资本。
温酒(凶戾版)“让殷远来见我,我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侍卫立刻行动,殷远很快赶到,温酒也不说要去哪,手势指挥着殷远直接走,至外,至远。
殷远“少主,咱们这是要去哪,夜深人静的,你不会是眼光正常了,爱上我了吧。”
温酒作干呕状。
……
殷远“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温酒的“病情”立马好转。
温酒(凶戾版)“刚才我吃了个闭门羹,你是男人,你知道怎样讨男人欢心吗,吃的,喝的,用的,玩的,你提一个我买一个,我就不信剑道尘心那样儿的铁树都能开花,他一个没脸的反而软硬不吃。”
殷远沉默,大默特默。
殷远“就为了这么个事,你大半夜喊我过来?”
温酒无辜耸肩。
不然呢,她做过的最正经的事不就是半夜抛弃某个烂桃花,然后奔赴新桃花,并很快喜欢野花吗。
殷远“不过其实我不太明白,你喜欢那张铁面具什么,他看着除了高些,也不独特,脾气又炸,因为傲娇,因为想要的得不到所以显得弥足珍贵?”
温酒顿步,侧目看向殷远,眼神除却疑惑还有冷漠。
温酒(凶戾版)“我不喜欢他啊,除却对夜玄,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过对谁有过喜欢吗。”
殷远凝噎。
殷远“那你对剑道尘心至少——”
温酒甚至是一口打断。
温酒(凶戾版)“至少是什么意思,猜测吗,可是猜测对我并不适用,殷叔叔,你可以暗中打量我的眼睛,质疑我的决定,但如果你能看穿我的情绪,你会死。”
殷远咽了咽喉。
殷远“少主你可真幽默。”
温酒面不改色。
温酒(凶戾版)“谢谢。”
一定要这么面无表情地说谢谢吗,感觉更渗人了……
殷远“反正我就一提,少主您心里有数就行哈哈。”
温酒唇角没恢复勾起的弧度,她还是不自禁想念起从前,懂她的人走了,他们什么都不懂。
这还是第一次,殷远从温酒眼中看到流露出的较明显情绪,像是怀念,思念,却唯独没有后悔。
是又在想那个人吧,夜玄,他不管死多久都是不可超越的,死在了最好的时候,于是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