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有许多贵族在甲板谈笑风生,时不时有些侍从端着酒杯经过,一片莺歌燕舞之景。
这辆轮船与浑浊的大海格格不入,也与岸上的荒芜景象不符合。
但它就这样直直地驶过来了。
奈布只瞥了一眼,就彻底震惊了。
这不是那天他杀贵族的轮船吗?
别说碰巧了,这人都一模一样,那个,早已身死的贵族还在喝酒应酬。
诡异。
艾玛看见了一船的工人,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夫人,还有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子。
她哭了。
艾米丽隐约望到几个穿着病服的身影。
但她闭了眼。
莱利听到他的父母亲的呼唤,一位儒雅的男子与优雅的夫人。他的未婚妻,一个俏丽的姑娘,她在气鼓鼓地叫他。
还有他的兄弟,费雷笛。
后面是族人们。
只是未到伤心处。
已经驶远了的老头回头一看,四个人呆滞地立在岸边。
“啧啧,又进海了啊。”
老马慢慢地走,老头轻轻地哼着不成调歌。
渐行渐远。
船靠岸。
奈布悄无声息地上去了,他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似乎没有发现三个人不见了。
……
艾玛大哭着跑上去,抱着那位夫人“母亲,艾玛好想你!”
……
艾米丽睁眼时,眼角悄然落下两颗泪滴,她没有上船,只是跪下。
“对不起……”
……
莱利紧紧抿着嘴,庄重严肃地走上船。
“不孝子费雷迪回来了!”
……
奈布上来后,奢华的一切变得糜烂,说笑的贵族们发出的声音成了嘶吼声。
在跳着舞的贵族们扭打在一起,流着血,血淌得满船都是。
喝着酒的贵族手里的美酒是杯油腻腻不知道什么东西(猜猜吧,太恶心不想写)。
之后,不知道那个贵族吼了一声,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朝奈布摇摇晃晃走来。
……
夫人慈爱地摸摸艾玛的头,错觉吗?艾玛的头上出现几条白发。
中年男子只是一笑“女儿,你都不理爸爸啊。”
一派其乐融融。
……
“咦?不是丽黛儿医生吗?你怎么跪下了,使不得使不得,快起来吧。”
艾米丽愣神。
一个焦急的女病人下船将她扶起。
她恍惚了一下,跟着女病人上了船,也一直在低语着“对不起……”
……
优雅夫人责备莱利说。
“费雷笛,你知道你走后发生了什么吗?”
儒雅男子瞪了夫人一眼。
夫人不理,自顾自地说着。
“之后啊,不知怎么,家里突然破产了,被债主找上门来。”
“没钱啊,就用人命抵债,你瞧瞧,这些族亲们,都是为了家族牺牲的。”
“你的哥哥费雷迪侥幸混了出去,但也上了这船,哎。”
“还有可爱的侨灵啊,她在得知我们家破产后,将自家的财产来填这个无底洞,哎,你可不能负了这个好姑娘。”
……
在岸上的四个人不动,眼神空空的。
艾米丽与莱利却开始缓慢衰老。
艾玛奈布二人肤色变得不正常起来。
……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东西,要水,水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