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灵公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好久不见?

确实呢……

冰公主轻声道：“好久不见，希娜。你……还好吗?”

人类对环境的破坏日益加剧，她肯定也不好受吧。

灵公主“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总还是这样。”轻笑，“倒是你，你的气息有些不稳呢。”

冰公主微愣。

是啊，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又能如何?

冰公主不动声色地把左手背到身后，道：“嗯，力量有些减弱了而已。”眼帘低垂，轻挪莲步，“但现在，我……需要力量。”

灵公主“哦?”希娜又笑，“这很容易。”

她轻抬玉手，摇摇一指，一点白色的光芒从森林飞来。

那是一枚小小的果实。

冰公主“这是?”

灵公主“其状如珠，其色似玉，其味苦涩。此为力量。”

灵公主见冰公主接过果实，希娜道：“可要收好了，我就剩这么一枚了。”

冰公主“好。”

冰公主欲言又止。

灵公主“要走了吧?”希娜仿佛能洞察人心，她双手一张，一扇门凭空出现，“去吧。”

冰公主“谢谢。”冰公主飞向那门，要走时她回头看了银发女子一眼后便决然离去，“再见。”

希娜美目含笑，轻启红唇。

灵公主『你可安好?那——冰雪公主，冰雪的宠儿。寒风中跳舞的精灵啊，你可曾感受过绝望?

你可曾经历过绝望?

你的前路那样坎坷，

你的未来是喜是悲?

何人可知，何人能晓!何论?

愿你安好，

愿你安好!』

那嗓音，不像之前那样温柔，它诡异而空灵，却是那样的动听。

歌声在林间回荡，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