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和月老走到屋内,准备开始干正事。
屋内两人一鬼面面相觑,气氛实在诡异。
月老阿祝,不要这么执着了,放下吧。
月老伸手便去碰他们之间的红线,很意外,居然一下子便收了回来。看来是真的失望了,真的不爱了吧。
看到俩人的行为,阿音有些害怕,怕他们在救阿祝,他问:“阿祝这是怎么了?”
孟婆你还好意思问?
孟婆拿出孟婆汤,端到阿祝面前,她看着阿祝的样子,手都是抖的,却不得不说
孟婆阿祝,你该去你应去的地方了,我们走吧。
阿祝就这么站着不动,他一直盯着阿音,仿佛看到当初可爱的女孩子,会在受委屈时喊他“阿祝哥哥”。
他可能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问月老:“你身上有符纸?”
月老将符纸拿出,可下一刻发生的事谁也想不到——
阿祝一把抢过符纸,立即贴在身上,只见他的魂魄慢慢暗了下来,逐渐逐渐在消失。他用虚弱的力气说:“阿音,阿祝哥哥走了……”以后照顾好自己。
阿音一下子想起好多事。当她是个孩子时,她只会抱着阿祝哭,边哭边说:“阿祝哥哥他们欺负我。”
记得有一次桃花开了,他俩站在树下,阿祝为她摘下一枝桃花,用稚嫩的声音说:“阿音,你要记住哦!收了我的花,就是我的人了。”
最终阿祝的魂留下一个东西,孟婆靠近一看,那是女子的发簪,玉白的特漂亮。
阿音一下子认了出来,阿祝死的第二天便是她的生辰,这支发簪她在集市上见过,是她最喜欢却不敢买的东西。
孟婆月老也不想管这么多,反正人都死了,孟婆也只能暗暗说,你俩能好好投胎的话,来找我。
回到镇上的客栈,天已经吐白。孟婆心力交瘁,如果以后一直这样,她也要被逼下岗了。
刚刚接到冥王的消息,说是他们不用这么一个一个的,据说镇上怨气最大的一家是齐宅,只要收了那儿,其他基本可以靠地府的人了。
孟婆只好呵呵,现在想着用地府的人了?
于是第二天他们便来到齐宅,刚一进门便满是怨气,孟婆都受不了了。
孟婆月老,看来这次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你可小心点,别被伤了。
这是镇上的大户人家,老爷都已经四五十了,却在前几年娶了个年轻的夫人。
他们敲敲门,府里人也没问什么便放他们进去了。一进门一个年轻的姑娘手上的红线吸引了他们——那正是他们要找的红线,可是红线另一头却没人也没鬼。
怪哉也!
府里最近气氛抑郁的慌,听说小夫人几月前滑胎了,孩子都成形了,却死了,硬生生被剖了出来。
此时有红线的小夫人,神情伤心的很,不过进过阿音的事,孟婆有些怀疑她的行为。
府里人口头紧,想多问些关于小夫人的事,却无人告知,只说夫人叫倪娇,是四年前进的府,现在也才十七。
没办法,孟婆和月老只能来到客房,想着白天的怪事,为什么红线另一头什么都没有?
月老那只有一种情况,那人还活着,只是没找到。
孟婆被吓一跳,
孟婆还活着?可这怨气这么重。
月老也不好解释,只好和孟婆一起出去找线索。
他们来到一个屋子前,忽然屋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撕心裂肺,却让人害怕。
月老这是谁家的孩子?
月老正想去看一眼,孟婆却反应过来,
孟婆月老,你说怎么回事?明明白天他们说,府里没有孩子的。
那些人说,因小夫人流产,所以府里所有关于孩子有关的都赶出府,包括婴儿。
那么屋里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