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兰像是把多白绮箐的怨气发泄到木雅蕊身上似的。
“阿雅,小心。”白绮箐说。
景朝岩帮木雅蕊挡了一剑,剑划过了他的肩膀。
上官静兰像是发疯一样,追着木雅蕊砍。
剑挑断了木雅蕊系发的长绳。
三千发丝倾盆而下,剑刺到木雅蕊的胳膊。
莫言飞用暗镖弹开上官静兰的剑,飞身下去抱住有些惊慌的木雅蕊。看着她姣好的容颜,竟然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又是一个女人。”众人又惊呼。
木雅蕊看着那个男子,他的眼眸很是熟悉。
她还是捂着伤转身离开他的怀。
莫言飞有些失落,但想起自己易了容就没那么伤心了。
“闹够没有。”景朝岩对上官静兰吼。
“我,你凭什么吼我?”上官静兰委屈的喊。
“你……”景朝岩不知道说什么好。
木雅蕊觉得心跳的频率飞快,血好像上千只蚂蚁一样在血管里行走。疼痛感一下聚上心头。整个人有摇摇欲坠的倾向。
莫言飞离她最近,看她想摔倒,上前去扶住她。
“丫头,你怎么了?”莫言飞突然心急的问了一句。
“好痛……”说完就晕死了过去。
木雅蕊醒来时,芩儿正趴在她的床旁呼呼大睡着。
喉咙有些干涸,想起身去弄点水。刚动了一下,芩儿就醒了。
“小姐,你醒了。”
“芩儿,你睡眠什么时候那么浅了。”木雅蕊有气无力的说。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有些渴。”刚说完,芩儿就跑过去拿来水壶和杯子给她倒好水递给她。
木雅蕊接过水杯,一边看着她一边喝。
“还要吗?”
“嗯。”木雅蕊点点头。
芩儿又给她倒上水。
“有那里不舒服吗?”
“脚有些酸。”
“我帮你按一下。”芩儿说着放下水壶,立马给她的脚按摩。
“手也有些酸。”
芩儿又按手。
“肩也有点酸。”
“小姐,你玩我呢!”芩儿这才发现木雅蕊在胡乱使唤她。
“芩儿你眼睛怎么了?哭过了?”
“没有。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好吃的。”芩儿柔着眼睛说。
“我不饿。”木雅蕊看着她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
“芩儿,我是不是忘记了很多事情?你告诉我一些可好?”
“小姐……”
木雅蕊也有感觉,身体里时不时开始有只虫子在血管里爬行。痛疼难受,甚至有时候醒来时就不记得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在药书上看见过这样的症状,但是按照上面的治疗方法并不奏效。
“为什么我身体明明没有重疾,却天天要泡药浴?”
“小姐气血不畅,又有隐疾,药浴是最快捷的疗法。”芩儿说。
“哦。”
“小姐是觉得身体有其它不适?”芩儿反问。
“觉得最近很困,感觉血管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木雅蕊说。
“小姐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医治你的方法。”芩儿说。
“我信,芩儿为什么一直叫我小姐?”木雅蕊又问。
“玉姑姑说你千金娇贵。我又是仆,尊卑有别。”芩儿说。
“瞎说,芩儿是我的好姐姐呢。”说着,把她拉到怀里给个大大的拥抱。
“小姐,过段时间我们离开红城去南郡吧。那里是毒王之首的所在地,应该能找到救治的解药。”芩儿说。
“南郡?”
“嗯,妙手也在南郡。我们一起去找办法。”芩儿说。
“芩儿,你说我之前去过南郡,我去干什么了?”木雅蕊问。
“小姐,你去找妙手看病呀。”
“真的?”
“你不相信芩儿?”
“为什么我不找姑姑看病?”木雅蕊问。
“玉姑姑和我一样医术有限。”芩儿回答说。
木雅蕊听着打了个哈欠。
“小姐,姑姑的话不能全信哦。”芩儿小声的说。
“芩儿,我想睡觉了。”
“那再睡一会。”芩儿说着让她躺下,然后帮她盖被子。
“真想亲眼看一看那只老狐狸紧张的表情……”木雅蕊迷迷糊糊的说。
玉姑站在门外,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木雅蕊熟睡,仿佛进入了一个似梦非梦的场景。
她依稀看见木兴元对玉姑发火。
”怎么回事?”木兴元问。
玉姑说:“现在阿雅的身体已经崩不住了。”
“什么叫崩不住了?”木兴元说。
“金线虮吸纳的毒素太多,也是物用极致了。”玉姑惋惜的说。
“无论怎么样,回去想办法。”木兴元狠狠的碎坏了自己最爱的瓷玉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