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

未知“小柟，我回来了”

幸好，他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程以柟“你回来干嘛”

我的语调已然染上哽咽，眼里的泪水也蓄势待发.

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但从表情来看，他依旧很开心.

我从他眼神里看出来喜悦，激动，难受，却唯独没看出来愧疚.

他伸出手，习惯性地想要捏我的脸，没等我躲开，就被一只手捷足先登.

边伯贤“请你拿开你的手”

他显然看出我想躲，良久才把视线移到边伯贤身上.

金明洙“你是谁？”

边伯贤“我当然是……她最亲近的人”

金明洙“最亲近的人吗？小柟，看来我真的错过了很多……”

程以柟“那我拜托你，一直错过吧”

突如其来的一句冷硬的话引得他一怔，他看着我，眼里有什么要夺眶而出.

他抬起手阖上眼，再次睁开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我却再也不能体会到心动的感觉.

金明洙“跟我出来一下好吗”

他温柔地牵起我的手欲往外走，边伯贤眼疾手快地拉起我另一只手.

金明洙也不恼，静静地看着我.

我抿抿唇，还是挣脱开边伯贤的手.

程以柟“没事，我出去一下，你在这等我”

边伯贤低垂下头，眼底一片湿润，站着半天不知该做何反应.

朴灿烈把他按坐在座位上，眼里满是嘲讽.

朴灿烈“呦～女朋友跟人跑了呢，你也真够沉得住气的”

边伯贤“……”

同学“什么情况！程以柟被一男的带走了？”

同学“我看她也是自愿的，这不把男朋友都撂这了吗”

女同学h“我还真说准了，真被人‘拐跑’了”

女同学a“看她魅力多大啊，有本事让鹿晗和边伯贤为他打架，现在又跟一男的当众跑了”

边伯贤“再说她闲话的，信不信我把你们嘴撕烂”

边伯贤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说她的不好了.

这点打击还不足以让他对她放弃，可他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

直到出了KTV，他才放开我的手，我一路也倒乖乖地跟着走，没有吭声.

金明洙“小柟，你恨我吗？”

程以柟“恨啊，当然恨，我巴不得你永远别回来，永远看不见你！”

金明洙“别哭了……”

他替我抹去脸上的泪花，我也因此感受到他的颤抖.

程以柟“金明洙，为什么？为什么你总喜欢先给一颗糖再给一巴掌，为什么在我离不开你的时候一走了之不告而别，为什么又突然若无其事地出现在我面前”

程以柟“你不会以为我能把那些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吧？”

他垂下手，

金明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其他的答案我都不能告诉你”

程以柟“那你为什么突然和我分手，为什么突然给我当头一棒，为什么你就可以心安理得没有半分愧疚！”

他有几分挣扎，

金明洙“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真的没变过”

我冷眼看着他，

程以柟“你觉得这句话能起到半分作用吗”

我决绝转身要走，却被一双大手握住我的手，把我带近他身边.

程以柟“你过分！”

我使劲捶打着他，他一声不吭全部挨下，半晌，他才抓住我的手，把我按进怀里.

金明洙“累了吗？休息会儿吧，手痛不痛？要不我自己打吧”

说着他真的动手往自己身上捶，我急忙制止.

程以柟“谁要你自作主张了！”

程以柟“你知不知道，我也妄想你能立马出现在我面前，可是你没有！我也等过你好久好久，我甚至不去接触其他人，把自己封闭起来，我每天都会做噩梦，每一次都会在噩梦中惊醒，可是那个能安慰我的人已经留在了梦中，扮演着我所害怕见到的角色”

程以柟“我不想等了，真的，不想等了……”

我埋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他也在无声地哭着.

眼泪一滴一滴正好落在我头上，融入头发不见踪迹.

我脑子终于从混沌变得清醒，感觉到不妥，迅速离开他的怀抱.

他僵硬地维持着抱我的姿势，不愿放手.

程以柟“你这次回来不会走了吧”

金明洙“不会了，就算你赶我也不走”

程以柟“嗯”

他斟酌了很久，

金明洙“刚刚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

程以柟“……是”

他静默了很久，再次开口声音都染上沙哑.

金明洙“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对我已经没有那种感情了，同样，你对他也没有那种感情，对吗？”

我也看得出来，你现在的表情分明和刚刚的他一模一样.

程以柟“反正你这次不走了，以后慢慢和你说吧，我先回去了，你可以先去我那里住，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

金明洙“好，我在家等你”

像以前小时候一样，等你......

我拭去眼泪往回走，心里多了些开心，毕竟曾是我那么多年的牵挂，不过，也仅此而已.

我也看得出他是真的有什么苦衷，只不过既然已经说清楚了，那就这样吧.

毕竟那么久过去，我已经可以做到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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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收到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