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死亡或开始

明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医院病床上，身边放着一张银行卡，旁边一张纸条写着，20万银行卡，无密码。明城拿起银行卡看了看就放下了，他在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肝和肾被摘除了，现在身体十分虚弱。他试着走了走路，影响并没有很大，但他知道，这两个器官都是机器重要的，以后寿命少了不少不说，还容易有疾病，但他不在意，他拿着卡就直接走了，明城再次来到了整形医院，但不是之前那家，这次是一家小一点的。

他走了进去，询问价格，刚好有一个三十万的全整套餐，他询问医生，可不可以立即做手术，他说：可以但是要身份证以及相关证件。

明城一听，心理凉了半截，因为他的证件全部抵押给了贷款的人，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明城只能走出医院。

明城又在大街上荡游，他走了半天，看到了一家比较偏僻的整容医院，他知道这是黑医院，他，走进去，跟其中主治医生商量，整容费用二十万，不需要证件，立马可以开始手术。

明城交了手术费，来到了手术台上，因为是黑医院，所以人少，不用排队。

他躺了一会，进来了一个人，那是个漂亮的女医生，她问道，你这手术失败风险极其大，你确定要做吗，就算失败了做复原手术，没几十万也不够的。明城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手术。她首先给明城打了麻醉，明城再次昏迷过去了，女医生在他脸上验证这自己学习的结果，旁边的女助手医生不发的帮医生。

在经历了几个小时手术后，手术做完了，手术果真还是失败了，因为他的脸部肌肉线条乃至轮框都是罕见的，所以女医生没有经验，但她也是极力想做好这次手术，但是没办法，肌肉的萎缩程度太大，基本切开了就无法手术，只能调整一下脸型，让明城看上去更好看一些。

做完手术的明城拆开了绷带，看着这个自己，变化是很大，但是似乎变得更加怪异，如果把五官遮起来那么这是个杰作，因为医生给他整了一张瓜子脸。但是一露出器官，会更加吓人，因为脸变小了，五官挤在一起，显得更加吓人。

此时的他绝望了，他用力奔跑着离开了医院，他再跑的时候看见了商场的大屏幕上显示彦玲在直播，他想着再见她一面，不论怎么样。他想叫的士，但是他长的实在太怪异，让人不敢靠近他，更别提载他上车，他只能奔跑着去电视台，跑的过程中他哭了，他现在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他拿自己的一切换来了这次整容，却还是以失败告终，他多么想要与彦玲相识，但他认为自己的容貌不配，所以他想要整容，整到能与彦玲相识的地步，但是上天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他失败了，不只是这次手术失败了，他的人生也失败了，他想要见彦玲最后一面，因为这是他目前唯一的信念。

他来到了电视台前，但是有保安，他想硬闯，但是手术过后的他十分虚弱，他央求着保安，希望可以见彦玲一面，但是换来的是保安无情的打骂，他从背后掏出了刀，架在保安脖子上，大声叫着，带我去见彦玲，另一个保安无奈，只能带着他去直播室，在直播室门前，保安敲了敲门，紧接着里面来了一个人，一看就是导演，他一看一个保安被刀架着脖子，他吓得坐在了地方。明城没理导演，径直走到了直播现场，但是他不知道他周围早已是警察，他来大连直播现场，看到了彦玲，面漏温柔，但是彦玲眼中认为他是个歹徒，所以十分惊恐，她大叫着，推开了明城，明城将保安推开，想要去报彦玲，结果换来的却是一枪，原来警察来了，打死了他。

明城捂着伤口，躺了下来，他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他问彦玲，你还记得我么，小时候和你一起玩的那个明城，彦玲则是摇了摇头，突然，彦玲想起来，我这脸上很多器官都是来自一个女孩的，他好像是整容严重失败了然后自杀了，所以器官全部捐献了，恰好我和她同名，你以为我是她么?

明城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回想着这一切，以前的彦玲不自信，可是现在在他面前的彦玲确如此自信，就像是小时候没被欺负过，他哭了，他疯狂的哭着，旁边的医生来了，拿起了担架准备抬明城去医院，但是明城却拿起了刀割向脖子，就这样，明城死了，彦玲也早已经死了，如果早就知道彦玲死了的话，明城或许就不会这么拼命来到大城市找彦玲，更不会卖器官，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小时候纯真无邪，谁对你好你就会记一辈子，当你收到委屈了，常常回想起来小时候对你好的人，而明城不仅是想起来，还要找到她，但奈何苍天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