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伦麟你第一次见朕时,叫的就是朕的名字。
武伦麟有些恼怒。
晕,当时是什么情况啊?她是为了给他治疗腿伤,想挫一挫他的皇帝陛下气焰,加上那时有皇太后撑腰,她更是肆无忌惮。可如今的情况不同那日啊,
夏倾世草民知罪。
倾世只能这样回道。
武伦麟澈儿。
他就拒绝得那么干脆?还一副错了的样子。可他明显就不知错,不过是为了拒绝叫他名字而故意这样说的。不过是叫个名字而已,就那么为难他吗?
可是,他知道,并不是叫个名字那么简单。一旦从皇帝陛下变成名字,关系就不一样了。所以,他才执意让他叫名字,而非那冷冰冰的‘陛下’两字。
武伦麟不过是让你叫朕的名字,就那么难吗?
他直接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倾世这次聪明地选择闭嘴不答。
见他不答,武伦麟一个愤怒,拿起桌上的酒壶直接就朝自己的嘴里灌去。
看到他这样的喝法,倾世不免心急:
夏倾世陛下,你这样喝是会醉的。
武伦麟醉?
武伦麟将酒壶拿离自己的嘴:
武伦麟你还会关心朕吗?
万一他耍酒疯怎么办?这才是根本原因啊,可她不敢这样说。只是道:
夏倾世皇帝陛下腿伤才刚好,不宜过多饮酒。
武伦麟却是冷笑一声,又再次将酒壶里的酒往自己灌去。
没多久,酒壶已经见底。
武伦麟澈儿。
武伦麟重重将酒壶甩到了桌上,将桌上其他碟子震飞了起来,然后又跌回原位不断颤抖着。
不是吧?就刚喝一壶他就醉了吗?倾世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他当然没醉,他清醒得很,更是知道自己的酒量。他,不过是想借此耍酒疯,不行吗?
明明他就在自己的眼前,明明他已经答应自己会留下来,可为什么他还是会觉得不安?他总感觉抓不住他。
武伦麟你究竟是谁?
武伦麟再次发问。
他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白澈,得到的结果他不是周国人,貌似是夏国人,可再具体的线索就没了。
夏倾世这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