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
“是,师父。”
“在做什么?”
“嗯……”
“不方便说吗?那先罚站半个时辰以后再谈。”
“……师父我说。方才再给二师弟缝衣服。”
“哦。”
“师父别多心,师弟说他衣服在练剑时割破了,他不会缝。”
“割破了?他有说是什么剑么?”
“似乎说是您上次赠他的剑。”
“用那剑他早受伤了,哪会只割这么一个小口子。”(师父内心独白:合着这小子居心不良啊,故意找借口叫他师姐缝衣服。怒。)“那你叫底下的人把他当伤病处理,明日的踏青就不必去了,好好养伤。”
“好。那弟子告退。”
“别忘了站半个时辰的事。”
“可师父我已经全都说了,为什么罚我?”
(虽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但你给他缝衣服已经让我不爽了)“不是罚,就当锻炼吧。”
“……好。”
二
“徒儿。”
“是,师父。”
“手。”
(颤巍巍伸出右手)“师父,弟子好像没做错事,就算有,斗胆请您说明再罚。”(毕竟打手心很疼啊⊙﹏⊙)
“左手。”
“哦。”(茫然地换左手)
“受伤了吗?手上有血迹。”(心疼)
“啊,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
“……刚刚看见师父,流鼻血了。不小心沾上的……”
“你还是去罚站吧。”
三
“徒儿,动作不对。
“是,师父。”
“……剑诀错了。”
“是,师父”
(严肃)“专心点。”
“师父....现在没人了。”
(严肃)“有人没人是一样的。”
(委屈)“是,师父。”
(叹气)“动作还是不对。”(贴近,手轻轻覆上某徒的手)“认真听着。”
(脸红)“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