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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明戊之怒

穿越之旧情绵绵

  “是。”

  “王爷,现在怎么办?”月令站在明戊身边故作试探地问。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赶快把下毒之人揪出来,王府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放过,一定要一个一个地查,直到找出下毒的凶手为止!我儿夭折,定要凶手为他陪葬。”

  “遵命。”

  “皇弟啊,你先息怒,我也知道你痛失爱儿,心中定是苦不堪言,可你这般怒气冲天也解决不了问题,在场这么多宾客,你这样严查每个人,岂不是伤了大家的感情。”太子语重心长地劝阻,此时的戊王爷就像是一头发狂的老虎,令人不敢靠近。

  “我不管,总得有人要给我一个交代才行。皇兄,死的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若今天我找不出这下毒之人,我就要这里所有人为我儿陪葬!”

  “皇弟,你怎么能这般不可理喻,那是不是今天你找不出凶手,连我你也要一起送去给你儿子陪葬吗?”

  “正是!”明戊就是要借着明耀的死撒泼,让所有人都以为明耀是真的死了。

  “你!你简直是疯了!”

  “我就是疯了!来人,快给我严查今天在宴会上的所有人,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过!”

  明戊跟明树闹了起来,众人见势不对,觉得戊王爷也是刚刚痛失爱儿,一时之间难以自控,可以理解,若此时与太子闹翻,两龙相斗,恐怕真会波及池鱼,还是上前劝阻的好。

  有人开口道:“太子息怒,戊王爷息怒,我等今日前来恭贺小王爷百日之喜,没曾想刚及百日的小王爷竟遇到这种事,戊王爷生气在所难免,我等愿配合戊王爷调查,定要查出这下毒之人不可。”

  “是啊,还请戊王爷息怒,我等定当全力配合。”在场所有人都附和道。明戊毕竟是刚失去了儿子,这份伤痛换来的同情,让他此刻所有的无礼之词都能被众人所容忍。

  “哼。”明戊还是一副怒气冲冠的样子。

  月令见明戊不再说话,便带人对在场的所有宾客进行搜查,由于在场宾客的配合,搜查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不多久,搜查就结束了,月令回来向明戊复命。

  “启禀王爷,在场宾客都已接受检查,并未发现任何人携带毒药。”

  “所有人都查完了吗?”

  “所有人都查过了,除了……”月令欲言又止。

  “除了什么!”怒气未消的明戊显然没什么耐心。

  月令看了眼站在一旁,因为先前跟戊王爷的争吵现在也是一肚子气的太子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除了太子殿下。”

  月令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却故意将声音控制在太子能听到的范围内。

  月令的话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太子了耳朵了,也起到了预期的效果。

  “好好好,就差我了是吧,反正今天不把这里所有人查个清楚你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好,本太子就让你查,让你心服口服,看你还能发什么疯!”太子摊开双臂,示意月令上前搜查。

  “太子,这使不得啊。”

  “没什么使不得的,今天你不好好搜查一番,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我下的毒,你就算是为了还我一个清白。”

  “那奴才就得罪了。”

  月令恭敬地走到太子身边,对太子身上进行了一次严密的搜查,最终仍是一无所获。

  月令对太子行礼示意搜查结束,然后走回明戊身边。

  “王爷,王府内所有人都已经接受了搜查,并没有找到有携带毒药之人,还请王爷指使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说过了,今晚若是查不出这下毒之人,这里的所有人都得给明耀陪葬!”

  “王爷,这……”

  “明戊,现在已经证实这里没有下毒之人,你怎么还这么不可理喻,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皇兄放在眼里。”

  “皇兄,我当然有把你放在眼里,但是今天这件事我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下毒之人定在这府中,既然查不出来,我自然是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

  “你放肆!”

  “太子息怒。”太子火气一发,竟然引来所有宾客的劝阻。

  “他要杀你们,你们还劝本太子,你们是不是都跟他一起疯了?”

  “太子息怒,戊王爷也是一时怒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小王爷刚死,王爷此举也是可以理解的,相信等王爷冷静下来就好了。”

  “等他冷静,我怕他还没冷静下来,我们一个一个就都已经去地下陪明耀了!”

  “我们相信戊王爷不会如此蛮不讲理,太子还是给戊王爷一点时间冷静吧。”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太子挥袖不再过问。

  众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太子和戊王爷,只能静待戊王爷的动静。

  月令见太子和戊王爷的争吵算是结束了,便上前请示,“王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已经说了,让这里所有人给明耀陪葬,你当我说的话是耳旁风吗?”

  “王爷,此举不妥,下毒是只需一人所为之事,今天来参加小王爷百日宴的少说也有几十号人,要是全杀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而且太子也在这里,要是真把所有人都杀了,这您对皇上也不好交代啊。”

  “那你说怎么办?”

  “我,这……这种事,我哪能做决定啊?王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那我说了,你又不照我说的去做,让你来替我做决定,你又推三阻四,你眼里究竟把我这个主子置于何地啊?”

  “可是王爷,再怎么样您也不能错杀如此之多的人啊。”

  明戊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事也是本王不够冷静。月令,你确定所有今天宴会在场的人都查过了?”

  “我现在能找到的人我都已经查过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下毒之人会不会已经趁乱逃了出去。”

  “你可有发现什么之前在宴会上,现在不见了的人?”

  “这个,一时之间,月令也不知,不如问问在场的宾客,这人多或许看得也通透些,说不定有人能看出这里少了什么人呢。”

  明戊点点头,道:“也好。”

  明戊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对在场宾客说:“众位,小王痛失爱儿,刚刚一时情绪失控,对众位多有不敬,请诸位海涵,不要记恨小王才是啊。”

  “戊王爷哪里话,您小王子不幸夭折,您一时情绪失控大家都能理解,若是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还请戊王爷吩咐,我等定将全力帮助。”

  “那正好,本王正有一事需要大家帮忙。”

  “王爷请讲,我等定鼎力相助。”

  “刚刚月令已经带人搜查过诸位,并未发现有携带毒药之人,也证明在场诸位皆是清白的,但是明耀确实是中毒身亡,这下毒之人不除,以后难保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我是定要将此人抓到不可,所以我想请在座的诸位帮我一起好好看看,有没有之前宴会在场,现在却悄然消失的人。”

  明戊此话一出,大家便仔细查看周围之人,试图找出这趁乱溜走的下毒之人。

  一时间原本暂时安静的王府又变得熙熙攘攘,大家都在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在宴会上看到过的人,然后再四处张望地看着周围的人是否能和自己记忆中的人对上号,有没有漏网之鱼。

  “来人啊,给我端杯茶来!”太子看着这群人都帮着明戊,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找不到发火的理由,不过他心里倒还偷乐着,其实明耀这么快就死了倒还是有些出乎意料的,他本以为药性会更慢一点,却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就要了这小王爷的命,真是痛快。

  这时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找着凶手,谁都没有注意到太子这边的动静,大半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给太子上茶,太子等了半天不见动静,这才真的怒了,大吼道:“明戊,你这府上下人都是怎么回事,我让他们给我端杯茶来,结果等了半天,一个端茶来的人影都没见到。”

  “皇兄息怒,可能是明耀刚去,王妃和老妇人那边都乱作一团,下人们也是措手不及,这才没有听到皇兄你的吩咐,还有皇弟之前对皇兄言语上多有得罪,还希望皇兄你不要怪罪才是啊。”

  明戊率先道歉,明树倒不好再继续板着一张脸了,毕竟今天这事不管怎么说明戊都是受害者,博得了大家的同情,让在场的所有宾客的向着他,如今反正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倒不必再跟明戊一般见识,若是再跟他一般见识,倒显得他不通情达理了。

  “算了,这件事也不怪你,若今天换了我在你这个位置,说不定我会更过火,不过皇弟啊,这皇侄既然已经去了,你也要节哀,戊王府还要靠你撑着呢,切不可再像刚才那般意气用事,若不是及时冷静下来,你今天可还不知道要犯下多大的罪孽呢。”

  “是,皇兄教训得是,皇弟一定谨记,以后做事定三思而后行。来人呀,快给太子上茶。”明戊示意下人给太子上茶。

  “诶,太子身边的那位侍卫呢?之前跟王妃还闹过一出的那个,怎么现在不见了?还让太子殿下连个上茶的人都找不到,这奴才当得,真是不称职。”明戊的话一完,月令就找了个时机说道。

  “是啊,这侍卫怎么当的啊,不在太子身边好好伺候着,反倒不知所踪,让太子殿下这般不舒服。”月令的话一出,便引起众说纷纭。

  “之前倒是一副忠心为主的样子,现在主子又吩咐了倒好,人影都没有一个,真是!”

  明戊与月令暗笑,本想让大家慢慢想出这里你少了谁,没想到这太子送了他们一个顺水人情,让他们得以提醒大家,这里少的那个人是谁。

  “你们说,这侍卫不见了,该不会就是他下的毒吧?”

  “有可能。”

  “皇兄,你可知你身边之前的那个侍卫去了哪里?为何此时不见身影。恕皇弟冒犯了,但是此时毕竟是关系我儿的一条命,这任何一个人我都不能放过。”

  “这……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啊,这大名也真是的,怎么一下子就没了人影呢?”

  “报!”这边太子正犯难,本以为今日人多,不会查到他的头上来,结果却不想因为一杯茶而暴露了,就在此时,一个响亮而悠长的“报”字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

  “怎么回事。”月令问道。

  “启禀王爷,奴才奉命把守王府各个出口,发现一人想要偷跑出王府,于是给王爷擒了来,请王爷发落。”

  “那人现在在哪儿啊?”

  “把人带上来。”

  这人一带上来,众人便惊讶了,这不就是太子身边的“大名”侍卫吗?竟然想要偷跑出王府,难道真是那下毒毒害小王爷的贼人不成。

  大名被戊王府的人押着跪在众人面前,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太子,而太子此时自顾不暇,只能示意他不能把他抖出来,不然他们都得玩完。

  “来人呀,先给我搜一搜他身上有没有毒药。”既然鱼已经钓到,就要赶紧拉线。

  一切都按明戊的计划进行着,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这都要感谢他的这位不成器的皇兄的帮助。

  “是!”

  月令亲自上前搜查,不一会儿,还真从大名的身上搜出了一小包药粉,“王爷,您看这是什么。”

  “药粉?大胆大名,竟敢谋害我儿,你该当何罪。”

  “王爷,奴才冤枉啊,这药粉不是毒药,而是治病的药啊,我娘生来就有一种恶疾,只能靠这种药粉才能克制,奴才每隔一段时间便要给我娘送药去,这不,今天又是送药的日子,但是遇上小王爷出事,您封了王府不让进出,我娘的病却离不得这药,我万般无奈之下才想到要偷离王府,只为了去给我娘送药,我真没有给小王爷下毒啊。”

  这狗奴才可真狠,撒个谎连自己的娘都给诅咒了,可是,他今天就算是把他家的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一边,也洗刷不了这下毒谋害小王爷的罪名!

  “传御医过来鉴定一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

  事情闹了这么长的时间,所有的御医都已经传到了戊王府,所以,不一会儿功夫,御医们就从小王爷的房间到了前厅。

  “王爷,有何吩咐?”

  “你们给本王看看,这包东西究竟是毒药还是治病的药?”

  “是!”

  年老的御医们接过明戊手中的药粉,仔细辨别。

  而跪在地上的大名,和站在一旁的太子则忐忑不安。

  “启禀王爷,这药粉却为许多药材的粉末混合而成,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药粉绝不可能是治病的药,这食物搭配不当便可引起身体不适,甚至害人性命,这药材的搭配更是讲究,此药粉中所参杂的药材,为医者均知道,是绝对不可以混在一起的,这药材是治病救人的良药,可这药粉确实杀人害命的毒药的啊。”

  “那依你们所见,小王爷所中之毒可是此毒?”

  “老臣们虽知这是药材汇聚所成之毒,但是却从未接触过这样的毒药,并不知毒发的症状是何样,无法判断是否就是小王爷所中之毒,为今之计,只能是……”

  “只能是什么?我说你们有话怎么就不能一次说个明白呢?”

  “为今之计,只能是有人愿意以身试毒,验明此毒毒发之症状,一切便可明了。”

  “那若是有人试了毒,最后却解不了毒怎么办?”

  “这个王爷请放心,我们既已拿到这药粉,知道了药粉中的成分,据医理化解每味药的药性,就定能解得此毒。而且大人毕竟比小孩身强体壮一些,毒性蔓延得也会慢一些,同样的毒应该并不会像小王爷那般严重。”

  “那,谁愿意来试毒呢?”

  “王爷,我来。”这种吃力不讨好,还有可能搭上性命的事情,不是最亲近的人自然是做不到的,于是月令便身先士卒了。

  “不行,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若是这群老庸医最后解不了你的毒……”毕竟月令跟明戊的关系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明戊若此时不出言阻止,倒反而惹人怀疑。

  “王爷,”明戊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月令打断,“正因为我是王爷最得力的助手,才应该在王爷为难的时候为王爷分忧解难,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也才对得起王爷这么多年对月令的栽培。”

  “这……”

  “王爷请不要再犹豫了。”

  “不行,还是不行!”明戊摆摆手,意图拒绝月令的请求。

  “王爷!”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就在明戊与月令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随着声音的出现,一个身着黄色龙袍之人被几个随行之人拥护着走了过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仓星国万人之上的人在此时出现在了这里,众人皆跪拜行礼,太子和明戊也立刻向他行礼,“参见父皇。”

  “都起来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个礼节作甚,我的皇孙呢?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谋害孤的皇孙!”

  众人站起身,明戊也起身,故作悲痛地说:“父皇,下毒之人还未找到,不过抓到这一个身带药粉之人,但他一口咬定这是给他娘治病的药,而非明耀所中之毒药,经过御医们的检验,此药确实有毒,但现在需要找一个人试毒,方可判断此毒是否就是明耀所中之毒。”

  “那还不快找人试药!”

  “父皇请勿着急,这毕竟是毒药,试药之人需冒着生命危险试药,并不是谁都愿意的,毕竟最后御医们究竟能不能解得了这毒还是个未知数,总不能为了试毒而搭上一条无辜的生命啊。”

  “戊儿啊,父皇知你心善,但这事毕竟关系我们皇室的命脉,任何线索都绝对不可以放过,不然以后我皇室后裔危矣。”

  “父皇说的极是,儿臣也想抓住这下毒之人,但是这毕竟关系人命,儿臣不能这么自私啊。”

  “难道就没有人自愿试毒的?”

  “这……”

  “皇上,奴才愿为小王爷试毒。”月令再次提出试毒请求。

  “不行!”月令话刚出口,明戊便出言阻止道。

  “你果真愿意为明耀试毒?”

  “是,奴才心甘情愿。”

  “好,也不枉戊儿栽培你一番,你便去试毒吧。”

  “谢皇上成全。”

  “是。”

  “不可以!”

  “戊儿!”明戊还想出言阻止,但却被皇上阻止。

  “父皇,不可以是月令。”

  “戊儿,你也该懂事了,难道这个男子比孤的皇孙更重要不成。”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月令他……”

  “他怎么样?他一个年轻男子,身强力壮,而且武艺高强,不过是试一点毒,还能要来他的命不成。”

  “是,王爷请放宽心,这点毒是要不了我的命的,还是尽快验出此毒的真假比较重要,还请王爷成全了月令的一片忠心吧。”

  “唉,罢了,你去吧。”

  “是!”

  月令向明戊和皇上行过礼之后,便向御医走去,待到走到拿着拿包药粉的御医面前时停了下来,“请问御医,这药应如何试?”

  “若以此毒药当做小王爷所中之毒的话,那么这不是内服之毒,而是外敷,月侍卫只管取少量药粉涂抹于皮肤表面,待过一会儿看死否会有类似小王爷的症状发生便可。”

  “好的。”

  月令从怀中拿出一把小刀,用小刀从御医手中的拿包药粉中舀出一些,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将小刀上的药粉洒在了手背上,并用刀面将药粉抹匀,然后将小刀收了起来。

  “这样是否就可以了?”做完御医交代的一切后,月令询问道。

  “可以了。”

  “月令,感觉怎么样?”

  明戊走到月令身边关切的问,而只有他自己和月令心知肚明,他的关系一半真心,一半做戏。月令毕竟是明戊最重视的部下,这么多年为他付出了很多,明戊即便不说也都记在心里,而做戏这是因为他们在外人眼中的关系,这场戏还没有到曝光内幕的时候,所以还得继续演下去。

  “月令没事,谢王爷关心。”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明耀,才让你不得不做这么危险的事。”

  “王爷哪里的话,能为王爷做点事是月令的荣幸,再说,御医们都在这里,如果真有什么事,御医也能救我。”

  “御医,这要等多久才能出结果?”

  “如果一盏茶的时间月侍卫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的话,那么便能证明这不是小王爷所中之毒。”

  “好,本王就等这一盏茶的时间。”

  整个等待的时间,明戊都陪在月令的身边,在外人面前做足了他跟月令的亲密关系,直到月令终于显露出中毒的症状。

  就在众人都心怀不安地等待的时候,月令终于有了反应,仿佛很痛苦般一只手紧紧拽着之前涂抹药粉的手臂,然后蹲在了地上,明戊随即关怀地问:“怎么了,月令?”

  “痛。”

  “让我看看。”

  “王爷不可,月令手上有毒。”明戊作势要帮月令看手,被月令阻止了。

  “好,我不看。”明戊拗不过月令,于是马上看向那群御医,“御医,你们还不快来看看,要是月令出什么事,我要你们好看。”

  “是是是。”

  看着面带怒气的戊王爷,又心知这月令是戊王爷真正的心爱之人,他们是真的不敢怠慢。若是月令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的这群人的老命恐怕还真的是保不住了。

  御医们赶紧查看月令的情况,不久就有了回复,“启禀王爷,月侍卫的症状确与小王爷相同,只因小王爷尚处于襁褓之中,所以虽然下毒者用量不大,对大人还造不成影响,但却对小王爷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刚刚月侍卫用药量大,并且集中于一处,所以这才显现出中毒症状。”

  “那你们还不快去想办法解毒。”

  “王爷放心,我等既已知道这毒药的成分,定能还王爷一个健全的月侍卫。”

  “那还不快去啊!”

  “是!”戊王爷的火气这群御医实在是不敢再承受,于是赶忙退下,去配置解毒之药。

  “来人呀,扶月令下去休息,好好照顾着。”

  “是。”

  月令被下人扶着离去,在经过明戊身边的时候,明戊小声道:“你且好好休息,剩下的事交给本王。”

  “是。”月令本想陪着明戊,但此时也没办法了,刚刚他试毒的时候确实用毒过多,本来是想防着若是用量不够到时候无法显露毒发之症,却不曾想倒真让自己受了苦,这毒比他想象的要厉害了,给小王爷那么小的孩子用这么狠的药,足见太子之心之狠,真是令人发指。

  月令离开了,明戊便沉下了一张脸,接下来才是正题,虽然一切确实按照计划进行着,但是月令中毒如此严重却还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明戊很清楚,若是月令中毒不严重,他是不会轻易说出“痛”这个字的,只是一个字,明戊便能了解月令真实的情况,还好明耀中毒量不大,不然恐怕真是性命难保。

  “大胆奴才,竟敢谋害小王爷,你该当何罪?”

  “我……我……”真相已经大白,大名下毒谋害小王爷的罪名已经是没办法洗脱了,他只能向太子投去求助的目光,当然得不到任何有利的回应。

  “我……,这真的是给我娘治病的药啊,我也不知道会有毒啊,更不知道怎么就会让小王爷中了毒,太子殿下,你为奴才说句话啊,奴才真的是冤枉啊!”

  “大胆奴才,竟然谋害我的皇侄,你该当何罪,现在还敢让本太子为你说话!”事情败露,太子自然是能撇干净关系就撇干净关系,怎么可能会惹火上身呢?且不说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他不好护短,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国家最巅峰的那个人也在这里,只要稍稍一个失误,那就得丢了太子之位,甚至丢了性命。

  “还不快交代,你究竟为什么要毒害我的儿子?”既然太子不保他,明戊也犯不着再浪费时间。

  “王爷,奴才真的冤枉啊!请你明察啊!”

  “戊儿,你还跟这种人费什么话,现在人赃并获,胆敢谋害我皇室血脉,罪不容诛,来人,拖下去斩了!”这出闹剧皇帝是不想再看下去了,再他眼中这种危害皇室血脉之人就该立刻拖去千刀万剐。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太子救命啊!”

  太子不动声色,心念不好,这狗奴才,是想让人怀疑到他的头上吗?

  “父皇,若不知道他的动机,就将他这样草草的杀了,万一他还有同伙,岂不是留有后患,所以一定要让他交代下毒杀害明耀的动机,不然我们以后也是不得安宁,指不定哪天又发生同样的事情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

  “大名,你听着,若你今天老实交代下毒害明耀的动机,是否还有同伙,本王就饶你性命,否则,你也听到了,父皇现在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明戊用上了威逼利诱,他就不相信在这种生命危急的关头,他一个小小的奴才,难道还真的要舍命护着那个不成器的太子不成。

  大名抬头望向太子,太子此时却视他为包袱,恨不能有多远扔多远,根本没有看他一眼,反而对明戊说:“皇弟,你还跟他费什么话啊,这种谋害我们皇室之人,若不杀之,定是后患无穷,还是快将他拖出去斩了吧!”

  太子此言一出,破灭了大名本来还侥幸存有的一点希望,想他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没少帮太子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事情败露,他不但不想办法救他,反而想要杀人灭口,他真是跟错了人。既然太子不仁,他也自然不可能有义。

  “王爷,你刚刚说,只要我老实交代,就饶我性命,此话可当真。”

  “本王行事这么多年,从来是说到做到,这点,在座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好,太子,你对大名不仁在前,也就怪不了大名将你抖出来了。

  皇上,王爷,奴才下毒害小王爷都是受了太子殿下的指使,奴才地位卑微,只能唯主人之命是从,还请皇上和王爷为奴才做主,奴才真的不是有心要害小王爷的。”

  “大胆奴才,竟敢污蔑本太子,皇弟,父皇,你们可别听这厮胡说八道,你们要相信我,明耀是我的亲侄子,我疼爱他还来不及,怎么会下毒害他呢,这狗奴才是在陷害我。”

  “太子殿下方才在抓周之时割下短袖给小王爷抓周,还几乎将小王爷推到在地,可看不出他有多疼爱小王爷。”太子这话一出,就有人在下边窃窃私语,声音虽小,但是却也刚好让该听到的人听到。

  “皇兄,你若看不惯皇弟,只管来对付我就是,为什么要对我的儿子下手,明耀还那么小,他还没有经历这人世间的精彩,你怎么忍心让他就这样丢了性命啊!”王爷说的声泪俱下,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在众人面前哭,让人忍不住唏嘘不已,大家的同情心齐刷刷的倒向了王爷的方向。

  “皇弟,我没有,是这奴才污蔑我。父皇,父皇,你要明察啊!”太子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你,你这个狗奴才,你究竟为什么要陷害我啊,究竟是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这样陷害本太子啊。”

  “太子殿下,大名跟在你身边也有十多年了,这些年,奴才对您一直是尽职尽收,恪尽一个做奴才的本分,只要是您交代的事,大名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都会为您去办到,奴才本以为,就算我身份低贱,但是在太子您的心中我也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但今天,事情败露会危急到您的时候,你不但不为我想办法开脱罪名,反倒落井下石,想要置我于死地,真是让奴才心寒啊,请原谅大名不再为您办事了,毕竟也是您负我在先。”大名对太子说完这番话便回过头面对明戊和皇上,道:“请皇上、王爷明察,奴才确实是受太子的命令,才下毒毒害小王爷,不仅如此,这些年,我帮着太子做过不少的坏事,毒害皇室血脉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太子害怕兄弟们威胁到他的太子之位,所以想方设法要削弱其他王爷的势力,甚至是除去他们,前年骑射时不幸跌落马背摔死的十皇子辛王爷其实是太子所害,除此之外,太子平时在外嚣张跋扈,恃强凌弱,也曾干过强抢民女,最终害人性命的事,最后用太子的身份压了下来,还有贪污受贿,这些事都是奴才帮忙打点,请皇上明察啊。”

  “逆子!”大名讲完,皇上大怒。

  “父皇,父皇,您别听信这奴才的一面之词啊,他是在诬陷我。”大名一下子将这么多事情抖了出来,太子措手不及,“大名,你这么诬陷我,你可要拿出证据来,不要空口说白话,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大名看向太子,道:“太子殿下,欺君的人是您,不是奴才。皇上,奴才虽然一直对太子忠心一片,但是在皇家混,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将太子这些年贪污的不义之财都记在一本账本上,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拿到账本,就可以奴才今日所说之话句句属实,而且太子之前害死的女子的家人们也都健在,只是碍于太子的身份,无处伸冤,若是把他们找来对峙,也能知道奴才所说的是实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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