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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废立大臣受诛(正式篇)

乱世英雄之南北朝

  张弘策说“所求莫非萧益州乎”?衍笑道“正是”。且说萧益州乃萧懿,字元达,衍的大哥,少年时有美誉。最初当官时作齐安南邵陵王行参军,世袭爵临湘县侯。历任晋陵太守很有政绩,永明末,为梁、南秦二州刺史加督,这年,魏军入侵汉中,包围南郑,懿灵活机变,拒阻抗击,才使得重围被突破,破围而出,又派遣氐师杨元秀攻取魏历城,这六军驻地,使魏人惊恐,边境得以安宁,后官封益州刺史。后改知郢州事

  张弘策到郢州,与萧懿相见,入刺史府扺,府内外清俭不奢,外有重兵把守,萧元达与张弘策先客套说话,后张弘策说明实情,张弘策道“外实托雍州之托,内欲令使君兄弟相助,现在六贵互相攀比,权臣自谋划要事,争权夺势,必然导致相互残害,嗣主向来没有美名,任用一群小人,慓轻忍虚,怎肯委政诸公,在位没有实权,嫌疑日积,一定会造成大诛戮。始安王想当八王之乱中的赵王伦,形为举止已经暴露无疑,但作人却气量狭小,只是徒取死而矣。萧坦之忌克陵人,徐孝嗣听人穿鼻,江祐无断,刘暄暗弱,一旦遭祸变,中外土崩。使君(萧懿)兄弟好在镇守州郡,应该为自已考虑。在这个没被朝庭怀疑的时候,应该马上把几位弟兄接往西部来,过了这个时候,恐怕即拔足无路矣,况且郢州(荊州)控带荊湘,雍州士马精强,天下太平就尽忠于本朝,天下大乱可以匡扶天下。因时制宜,才能保万全;如果不早点打算。后悔都没机会了!”此番话着时点明了天下形势,是智者高论,可萧元达是个忠直之人。元达默然,摇头表达不赞同,张弘策又自劝元达“如君兄弟英武无敌,今据郢、雍二州,为百姓请命,废昏立明,易如反掌,希望不要被竖子所欺骗,贻笑万年!雍州(萧衍)揣摩已熟,所以才派我来告诉你实情,君为什么不为自己考虑呢!”

  萧元达勃然大怒道“我只知忠君,不知有背君”这话也不是错的,但未免过于迂腐愚忠,像读《水浒》那个宋江把兄弟往火炉里推,我就觉他很蠢,但那些兄弟愿为他死,这也许是他的高明之处了吧!弘策返报衍很为叹息。自派属吏入金陵,迎回骠骑军外兵参军(官职名)萧伟及西中郎外兵萧憺,并至襄阳,静待朝庭消息。

  果然不出萧叔达(萧衍)的谋划,江祐字弘业,济阳考城人,祖父遵是宁朔参军,父德驎,司徒右长史。祐姑是齐高帝兄安贞王萧道生妃子,追諡景皇后,景后生齐明,所以祐与齐明是挚友,就像兄弟一样,齐明(萧鸾)胛上有赤志,常秘不传,既而祐劝齐明让所有人知道,晋寿太守洪范罢任还,齐明袒示给他看并说“人都说这是日月相,卿不要泄露。”洪范回答“公日月在身上,怎能隐藏呢?应该告诉公卿们。”齐明大喜。如此隐密的事,起初也是有江祐知道,可以见齐明的信任。

  永元元年,江祐弟江祀,二江同受齐明遗敕,夹辅嗣君。当时宝卷不道,屡欲妄行,徐孝嗣不敢谏阻,萧坦之依违两可,独祏常有谏诤,坚持到底,致宝卷所愤恨。又经常在宝卷面前怒斥茹法珍等,以致茹法珍等暗怀愤恨。

  徐孝嗣劝祐“主上只有一点不同,可依则依,不宜一律反对。”祐答说“只能让每件事受我之委,定可无忧。”

  后宝卷无德,江祐等谋废立,祐欲立江夏王宝玄,独刘暄不肯,暄想拥立建安王宝夤为帝,所以谋立的事被拖迟。

  江夏王宝玄,字智深,明帝第三子,都督、南徐兖二州刺史。娶尚书今徐孝嗣女为妃,建安王宝夤又说宝寅字智亮,明帝第六子。都督、郢州刺史   。

  江祐计议不决,问萧遥光,遥光但言立长君。遥光的寓意是立自己。江祐知其意。始安王遥光字元晖,生有脚疾,高帝谓不堪奉拜祭祀,欲封其弟,武帝谏,才使遥光袭爵。位中书郎。遥光生性多疑,与齐明相善,齐明入继大宗,遥光谏言尽诛高、武帝诸子,齐明从议尽诛诸王。宝卷四岁常唤遥光“安兄。”

  江祐出问江祀“遥光言要立长君。”祀回答“不然立始安王吧。”祐言“不可,当立明帝嗣。”江祀言“倘若少主如不德,又当如何呢?”江祐踌躇不前。

  萧坦之正丁母忧(古代守孝),江祐问“主上不德,我们想要另立始安王遥光如何?”坦之答“明帝出生在旁支中,入正帝位,天下至今不服,若在做同样的事,恐怕天下大乱,四方瓦解,吾却不敢与闻呢!”于是萧坦之为避祸还宅守丧。

  

  

  谢眺素有才学,当时任吏部郎,字玄晖,陈郡阳夏人,与同族谢灵运并称“大小谢”,早年曾与竟陵王萧子良为友号为“竟陵八友”曾与沈约等共创“永明体”曾仼宣城太守,所以世称谢宣城。今存诗两百余首,多描写自然景物间亦直抒怀抱,诗风清新秀丽,圆美流转,善于发端,时有佳句,平仄协调,对偶工整,开启唐代律绝之先河。所以不得备注详细一些。留有《谢宣城集》其诗又如

  “馀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晚登三山还望京邑》

  “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乏宣城郡出新林浦向板桥》

  梁武称“不读谢诗三日觉口臭。”沈约亦称“二百年来无此诗。”使李白“一生低首谢宣城。”其才学可达如此。

  

  

  江祀往拜谢脁语“嗣主不德,我等拟定立江夏王,但江夏年少,倘再不堪负荷,难道再废立不成!始安王年长资深,乘时推立,当不致大乘物望。我等为国家计,因此有了这个打算,并不是想要谋取富贵。”谢眺唐塞几句便告辞了。之后始安王派丹阳丞刘沨访谢眺,谢眺也是唐塞几句。他又如何自己将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沨返回向遥光报告,言谢脁似允非允。遥光命沨兼知卫尉事。脁突然间得显要,反而感到害怕,就向左兴盛告密,左兴盛不敢言,便向刘暄告说“若遥光被立,刘沨之辈,将与公等同论,甚至取代公等,到那时悔不可及。”

  刘暄详装不知情,答应谢脁,脁走后,就告诉遥光他们。

  遥光说“既然他无心向着我们,正好东阳郡缺一郡守,就派他出外任。”江祐说“不可留,此子若出外任,倘若煽动民心,则必为后患,不如杀了。”比遥光更狠。于是徐孝嗣、江祐、刘暄等联名上书道“逆臣谢朓妄贬乘舆,窃论宫禁,私谤亲贤,轻议朝宰,种种不法,宜与臣等参议,肃正刑书。”于是收眺于牢中,命其自尽。

  临刑前,朓说“我虽不杀王公,王公由我而死!今日罹祸,不足为冤,我死罢了”遂解衣自尽,王公乃大将王敬则。

  自谢脁死后,江袥等议遥光为帝,唯刘暄不同,刘暄是一个反复小人,他恐立遥光后,自己矢去元舅之位,求荣反受辱。遥光看出其中缘由,盛怒之下,派家将黄昙庆刺暄,

  昙庆伏于青溪桥下,刘暄欲过桥时马惊动一下。觉得有异,便派人查桥,发现昙庆,由是避开了。

  刘暄恐见害,于是想出一条狠计,告发二江,江祀值内听到风声,出往见祐,祐只答镇静二字,有诏宣江祐入殿,于是江祐入中书省内候旨,忽然有一人持刀,袭击祐心胸,又铁链将祐锁住,原来袭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祐的仇家袁文旷。先前文旷斩杀王敬则,功劳应该受爵,而袥却不允,由是怀恨在心。“你还能在阻止我升官吗?”文旷道。宝卷受明帝遗嘱“凡事不为人后。”所以立即斩江氏兄弟,朝野俱惊,遥光也在此案中,未知遥光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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