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花开了,虽然还没有完全开放,虽然今天阴天。
据说周末又要迎来一场雨夹雪,坐在教室里发抖了一上午,快到饭点的时候沉浸在电路的模式里。
终于找到了一加一不等于二的证据,前提是在二进制的世界里。
我也觉得自己很无聊,有点感冒,昏昏欲睡,薄荷糖已经快不能阻止我了,我喜欢那个世界,除了0就是1,除了对就是错。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这样该多好,我猜这样的模式至少会减少很多狗血肥皂剧的出品,没准也会降低离婚率。
中午饭吃了一半就被叫去开会,内容是有关入党积极分子考试的。葵花很荣幸的考了两次,不过都没能及格。
一百分的题,九十分及格,史痴加路痴的我有点应付不来。
随手拍了一下天空,然后在一秒钟之后想到了鱼最中间的那根刺。
下午实验课险些迟到,好像我缩在床上披着衣服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阳光晒进了屋子里。
把薄荷小姐挪到了阴凉处,顺便浇了浇水。新长出来的成员很努力的生长着,不过我不知道要喂它吃什么。
又跑题了,果然我不太适合碎碎念。
做第一个实验的时候不小心把打孔器掉在了地上,那个类似于钢笔头的小家伙真的不太让我喜欢。和舍友趴在地上找了好久,终于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了罪魁祸首。
“说,你下次还玩不玩了?”
舍友憋着笑问我。
“下次不玩这个了。”
我憋着笑回答。
每间实验室里都配有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摄像头,不知道院长大人看到我们狼狈的身影时会不会慈悲一点,多分给二级学院几个打孔器。
嗯,其实最重要的在后面。第二个是观摩实验,不过需要采集血样,温文儒雅的老师拿着采血针问我们谁愿意贡献一滴血。
结局就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伸出了爪子,扎了一针,没有血。挤了好久,出来一丁点。
老师说,扎的浅,或者,有茧子,皮太厚。
那个男生说,这么多女生围观,我要表现的积极一点。
听说下周做的实验每一组都要采血,我在考虑最近的七天内要和舍友多多交流交流。
实验报告还没有写,有点犯懒,回来就爬在了床上。
秋姐姐收到了大叔的明信片,我在想什么时候要去收发室翻一番。秋姐姐既有活力又温柔可爱,一开始我真的想不到她会是一个三岁萌宝的妈。
旁边床铺的姐姐发烧了,看着垃圾桶里越来越多的卫生纸,有点凌乱的我更困了。
一周,无论吃不吃药,感冒都会好。
那我就熬一周吧,顺便补补觉。
学校里管绿化的大叔们在修理草坪和花坛,迎春花被我拍的并不好看,旁边空地上的苹果树好像也开花了,我记得去年还摘过它的果子吃。
雨君说在南方,如果来了台风就要砍掉很高的树。我不太懂这是什么逻辑,看到秋姐姐发的杨树图片,我只是觉得长到十米又结果实,还要被砍掉,真是太不幸运了。
老师说,逻辑就是思维的顺序。我没有脑子,当然没有逻辑。
夏天快到了呢,等到水果成熟的时候,带我去南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