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日,上午阴天,下雨小雨点,晚上,小雨,没带伞。
在外面裹紧了衣服穿梭在风雨里,有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昨天还二十度今天就跌到了八度。老爸打来电话,原来昨天家里下了整整一天的雨。
上午坐在教室里瑟瑟发抖,好像一到下雨下雪的时候我的手都会变得冰冷而且没有血色。母后说我一定是从小没挨过冻,所以恨不得天天都把自己裹成球。
又困又冷又饿,我坐在冰冷的凳子上想念老爸热乎乎的大手了。
好吧,虽然我已经二十岁了,不过黏着老爸老妈似乎是一个不能更改的属性。呆呆说他的手在冬天也会冷,不过他的怀抱会很温暖。
雨打在玻璃上发出了有点刺耳的声音,听刚从外面回来的学姐说外面下的是小冰雹。
小冰雹,掉在地上就会化掉,而且不会一砸一个坑。
学姐们马上就要毕业了,最近一直在为几个月之后的实习发愁。实习这种事情离我还算是有点遥远,不过,它仍旧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深圳啊,深圳。
深圳在广东。
对哦,红元帅距离上次出现已经过去了十五天整。我在想她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只是想想而已。
在乐库里搜索了很久,最新的英文单曲都不太和我的胃口。翻了翻记录,好像单曲循环的内容都是《暮光之城》的原声带,果然是我换了个口味,河图和小曲儿已经很久都没听了,原来从安静的小屌丝进化成进击的女汉子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有点冷,倒了杯热水,添了件厚的衣服。
秋姐姐给我寄了明信片,大叔也在今天把一封属于我的信投进了邮筒里。不知道绿酒的信和桂花走到了哪里,还有红元帅的明信片。
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要带着老爸老妈和一只猫到处走走,每到一个地方,就给自己寄一张明信片。
写到这里,想起了爱上普罗旺斯的缘由,只是偶然间在《格言》上看到了一篇小说,文里说从普罗旺斯寄过来的明信片可以滴出来紫色。
我也想有滴出来紫色的薰衣草,不过此时此刻我的薄荷小姐正在安静的在对面的桌子上看着我。
它的叶子边有点干枯了,所以我抓狂了一样浇了好多水。
或许呆呆说得对,愿它能寿比南山。
学校里的迎春花已经长出了花苞,在我的印象里这只是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今天随处可见纪念张国荣的文或者怀旧金曲,在空间里看到逸尘发的文才知道原来哥哥深爱着一个他。
嗯,他,非她。
应该是蛮幸福的吧,我猜。
明天英语老师又该唠叨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还有很严肃的***思想概论。忘记了我的作业有没有写完,还有两天,我就可以迎来一个不算太长的小长假。
《Supermassive Black hole》 ,单曲循环七遍,记住了旋律和最喜欢的一句歌词。
喜欢一句词,就会爱上一首歌。
就像喜欢一个人的一点,就会爱上这个人的一切。
这叫傻。
嗨,四月快乐,我喜欢七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