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浔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使自己不会大声尖叫。
地上有一道人形的拖拽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有,有人需要帮助吗?”林初浔壮起胆子问道。
周围很寂静,连一阵风吹过似乎也能感觉到猎猎作响。
林初浔颤抖的顺着那道骇人的血迹一路走去,现在每过一秒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伴随着心里的煎熬,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了天台的一角。
她缓缓的挪步过去,颤抖不堪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胆战心惊和惶恐不安。
林初浔把手指放在那个人的鼻子下面探他的鼻息,确定没有温热的触感时终于是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感,大声喊道:“来……”
话还没说完,一个人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巴,低沉优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宝宝,别出声。”
那个人说话的时候还在她的耳边喷着温热的呼吸,林初浔的脸瞬间绯红。
她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桎梏,看到他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小精致的刀。
也是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这把精致漂亮的刀叫做“莎拉维尔”,是西欧17世纪时一个血腥暴戾的女伯爵为之命名。她曾用这把刀割开了千万少女的咽喉,看着她们因疼痛流血而亡的样子来取乐。在那个女伯爵死后这把刀就不见了踪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手里。
“你,你!我要报警!”林初浔看到那把刀上还沾着血,抬头就看到了他俊逸非凡的容颜。
他的皮肤很白,一双漂亮的眼眸里现在有一种肆意的慵懒,鼻梁高挺,嘴唇薄如蝉翼。身材很好,宽肩窄腰。但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脸上还有着方才那人未干的鲜血迸射成一朵血色的花形,虽然笑靥如花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报警?我看你是活得时间太长了吧。”还是那么好听干净的声线,可是这次却多了几不易察觉的杀意波动。
“你!”林初浔被他的气场吓得后退一步,靠在了栏杆上,回头一看已无后路。
“记住我的名字——”他上前一步轻轻抓住她的左腕,“我叫——边伯贤。”
说罢,托着她左腕的手轻轻一转,寂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轻轻的“嘎巴”声。
林初浔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疼痛,想破口大骂却发现他已经转身走了几步,却突然回头,对着她轻笑一声。
“手腕脱臼,不谢。”
林初浔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了,手腕处的疼痛让她冷汗直流。她右手颤巍巍的拿起手机,打通了吴世勋的手机。
“世勋……”
吴世勋听到她的声音才放下心来,可是听到她的声音颤抖着,蹙眉问道:“你在哪?怎么了?我去接你给我地址。”
“学校附近的办公大楼,我下去找你,还有,我手腕脱臼了——嘶——”林初浔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就挂了电话。
路过案发现场,林初浔却发现没有任何痕迹了。
处理的真快,啧。
她顾不得想那么多,手腕上的疼撕扯着她的毅力,粉碎着她的理智,她需要尽快回去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