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舍小情，就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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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希望

我也是你的第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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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歩撵以后，程少商就这样静静地回到了长秋宫陪着皇后。

虽说是陪着，可是期间，确实一应一答，就连平日里的微笑，此刻看起来都是差强人意。

皇后又是何尝不知，程少商的这一颗心还始终是被凌不疑牵扯的。

只是，那又如何。

但是就在这两日当中，程少商却很显然得知，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顺利的开展。

比如，凌益的犯罪行径被三皇子找到了 。

比如，为了霍氏一族，凌不疑改姓回霍。

比如……

现在的霍不疑，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正在修养当中。

而现在，她也被召见。

也就是说，她跟霍不疑还是要在相见。

但是不知道为何，程少商原本以为自己会很纠结，很伤心。

想要质问凌不疑，啊不对，是霍不疑。

但是现实确是，他的所有行为她都可以理解，却还是无法接受他所带给自己的伤害。

怎么办，她的心，好像起不了任何波澜了。

就如同现在一般，她正坐在厅堂当中。

听着霍不疑在皇帝的询问之下，缓缓的道来当年的实情。

凌不疑我看着凌益，说是要为父亲疗伤。

凌不疑谁知却猝不及防地掏出一把匕首，一刀割向父亲的喉咙。

凌不疑父亲喊不出声来，只能是捂着喉咙看着凌益

凌不疑死不瞑目。

无论是何时何地，这段回忆对于霍不疑而言，是那样的苦不堪言。

凌不疑他还亲手割下了父亲的头颅，盗走了军中要密，最后放了一把火就匆匆的走了。

凌不疑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会死在那里。

孤城的一夜，是被孤独和寂寥笼罩着的。厮杀阵阵，尸横遍野，那是噩梦的一夜。

看着霍不疑不断的述说着这段痛苦的过往，文帝用力拍案。

文帝你们当时

文帝为何不来找朕啊?!!!

听到这句话，霍不疑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凌不疑若我当时并非只有五六岁，或许我就会这么做了。

可是，他只有四五岁啊。

所以霍君华的选择，他压根无法干涉。

直到后来进了宫，他才知道，他早已失去了最好的伸冤机会。

可是在他试图锋利自己的爪牙，去寻找证据之时。凌益也在慢慢的收缩自己的爪牙，一年又一年的查缺补漏，似乎这样，就能抹掉他所犯下的所有罪恶。

无论如何，一起都木已成舟了。

这场战役，看似霍不疑胜了，实则输的惨绝人寰。

最后的最后，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寥之中。

程少商冷不丁的发言，打开了另一个话题。

二者都是带病之身，霍不疑就这么躺在床榻上。程少商看似安然无恙，但是确是从大婚前一晚开始，便病了。

这病情，也是在一日又一日地在加重。

程少商方才霍公子的报仇雪恨，泽被天下，妾身十分敬佩。

程少商只是，我还是很想自私地再问一句

程少商是不是从奔赴凌家别院，私自调兵开始，你就决意要舍弃我了

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殿中的气氛就更加的被凝结住了。

刚刚的事，是家仇是国恨。

可是现在的事情，无论如何，是两个人之间的私人感情。

霍不疑知道自己，是骗不了程少商的。他痛苦的按住伤处，过了半晌，艰难地开口道。

凌不疑……不错

只是要是他知道，从此事开始，他们就永远无法相见的时候。

他凌不疑，会不会后悔当初做下的抉择。

会不会后悔，抛下了程少商。

09.

END.

阿穆望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