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曰
暖照御园惊变故,坤宁宫烛影添愁。
中宫忍痛承天命,紫禁风传待产忧。
申时暖阳渐斜,金光渐淡,畅音阁内方才的笙歌笑语、喜庆喧闹尽数褪去,只剩狼藉案几与飘落花瓣。宫人往来如梭步履急促,朱红宫道上太监宫女捧着接生所需的厚软毡、驱邪艾草、滚烫热水、补气参汤,一路小跑往坤宁宫赶,脚步声急促如鼓,打破了御苑往日的静谧。钮祜禄皇后被雍正帝亲自搀扶着起身,年三十三,五尺七寸丰腴有致的身形此刻微微蜷缩,明黄龙凤锦袍沾了些许冷汗,紧紧贴在肩头,内衬明黄织金抹胸贴合身形,胸丰腴不臃却绷得紧实,疼得她呼吸都带着颤,明黄软缎裤下双腿虚软无力,浅粉绣龙凤锦袜衬着明黄绣龙凤软缎鞋,足尖无力垂落,肌肤莹白似羊脂,此刻却泛着几分苍白,脖颈纤长微垂,肩颈绷得僵直如弦,臀似满月丰盈却难掩身形晃悠,双手死死攥着雍正衣袖,指节泛白,往日温婉眉眼拧成一团,疼得鬓角汗珠滚滚滑落,顺着下颌滴落衣襟。
雍正皇帝(焦灼似焚,语带心疼)皇后忍忍,即刻便到坤宁宫,太医稳婆已在殿外等候,撑住!
钮祜禄氏皇后(痛得声颤,隐忍咬唇)陛下……疼……腹内似刀绞裂肺……实在走不动了……
雍正帝见她疼得浑身发颤,面色惨白,二话不说打横将人稳稳抱起,年四十五,七尺身形挺拔如松,明黄龙袍金线盘龙贴身,内衬月白锦缎中衣,下着明黄织金缎裤,脚蹬黑缎云纹朝靴,足背挺拔,肌肤莹润似暖玉,脖颈粗壮如古鼎承冠,肩宽如岳,胸肌紧实,臀形方正,双腿笔直似柱,掌心宽厚有力,稳稳托住皇后,神色焦灼却步履沉稳,快步往坤宁宫而去。弘晖见状忙上前引路,弘时弘昼弘历紧随其后,皇子们身姿挺拔却神色凝重,一路屏气凝神,不敢多言。百官皆躬身立于御道两侧,神色肃穆恭敬,待圣驾走远,方在弘晖事前吩咐下有序退离御园,各归府邸等候消息,御花园内只剩宫人匆匆收拾宴桌,往日精致的水晶糕、杏仁酥散落些许,无人顾及。
淑慎、和惠、端柔三位公主亦紧随其后,往坤宁宫偏殿等候待命。和硕淑慎公主年二十,五尺五寸身形窈窕,宝蓝绣梅宫装沾了些许尘土,内衬月白菱纹抹胸,宝蓝缎裤配宝蓝绣梅软靴,浅粉锦袜裹纤足,肌肤莹润似羊脂,脖颈纤长,肩削胸婉,臀圆腿细,双手紧捻素色绣帕,指尖泛白,神色满是担忧;和硕和惠公主年十八,五尺四寸身形玲珑,浅粉绣菊宫装有些凌乱,内衬浅粉绣菊抹胸,浅粉缎裤配浅粉绣菊软靴,肌肤莹白似雪,脖颈纤细似玉管,肩若蝶翼轻盈,胸似荷蕾含苞,眉眼泛红,满是焦灼;和硕端柔公主年十七,五尺三寸身形娇小,淡紫绣兰宫装微微歪斜,内衬淡紫绣兰抹胸,淡紫软缎裤配紫绣兰软靴,浅粉锦袜裹足,肌肤莹润似暖玉,脖颈纤柔似粉藕,肩若削璧圆润,胸似莹珠小巧,臀圆腿轻,紧紧攥着淑慎衣袖,小声啜泣不止。
和硕淑慎公主(忧心似焚,低声叮嘱)二妹三妹莫慌,皇后娘娘福泽深厚,吉人天相,定会平安无事。
和硕和惠公主(焦灼如焚,眼眶泛红)姐姐说得是,可方才瞧娘娘那般痛苦模样,实在让人揪心难安。
和硕端柔公主(哽咽似咽,小声抽泣)皇后娘娘待我们素来极好,一定要平平安安才好,千万不能有事。
晴儿寸步不离跟着雍正帝身侧,年十五,五尺二寸身形端庄,浅青绣竹宫装沾了皇后冷汗,内衬浅青抹胸,浅青软缎裤配浅青软靴,浅白锦袜裹足,肌肤莹润似凝脂,脖颈纤长,肩圆背直,胸挺臀稳,双手稳稳捧着皇后常用的锦帕,一路小跑跟随,时不时抬手用锦帕擦去皇后鬓角汗珠,神色慌乱却不敢乱了分寸,脚步稳当不敢出错。
不多时众人抵达坤宁宫,稳婆与太医早已候在殿外,皆是宫里经验老道的老人,见圣驾至,忙齐刷刷跪地行礼,头不敢抬。太医年六十,六尺身形微驼,藏青官袍工整,内衬灰布中衣,深灰长裤扎进黑布靴,浅灰棉袜裹足,肌肤苍老布满皱纹,脖颈纤细有深纹,肩背微驼,胸瘪臀枯,双手干枯似老树皮,却透着沉稳;稳婆年五十有余,五尺三寸身形富态,深蓝布衣整洁,内衬浅蓝布衣,深蓝长裤配青布鞋,浅蓝布袜裹足,肌肤微黄有细纹,脖颈粗壮,肩圆背厚,胸丰臀肥,双手粗糙却灵巧。
太医(伏地行礼,声显恭敬)奴才叩见陛下,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稳婆(俯身叩拜,语气谦卑)奴才给陛下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雍正皇帝(语气急切,沉声吩咐)免礼!速速入内照料皇后,全力护她周全,若有半分差池,朕定不饶你们!
太医&稳婆(齐声应和,语气笃定)奴才遵旨!
宫人早已将坤宁宫偏殿收拾妥当作为产房,殿内铺着厚厚的软毡,焚着艾草驱邪避秽,烟气淡淡不呛人,宫灯尽数点亮,暖光铺满内殿,亮如白昼。按清宫规制,只留稳婆、两名接生嬷嬷与两名得力宫女在内伺候,太医只能隔帘诊脉,其余人等皆守在外殿,男子更是半步不得踏入产房。雍正帝虽满心牵挂,急得心头如焚,亦只能强忍担忧立于外殿,背着手来回踱步,神色焦灼不安。
产房内,钮祜禄皇后被稳婆与宫女小心扶着躺卧在软榻上,宫人褪去她外袍,只留内衬明黄织金抹胸与明黄软缎裤,浅粉绣龙凤锦袜依旧裹足,明黄软缎鞋整齐摆于榻边。她小腹绞痛一阵紧过一阵,疼得浑身紧绷如弓,双手死死攥着榻边锦被,锦被被攥得皱成一团,指腹深陷布料之中,细密汗珠布满额头,鬓发湿淋淋贴在脸颊,往日温婉面色此刻苍白如纸,唇瓣被咬紧泛白,却强忍着不肯高声哭喊,尽显中宫端庄气度,只偶尔溢出几声隐忍的痛哼,破碎又揪心。
钮祜禄氏皇后(痛得浑身发颤,声线破碎)疼……好疼……骨缝……骨缝似要裂开一般……实在难忍……
稳婆(沉稳似山,低声指导)娘娘忍忍!奴才瞧着骨缝已开二指,已是顺遂开局,再攒些力气,切莫乱了气息,深呼吸跟着奴才的节奏来!
稳婆伸手轻轻按了按皇后小腹,动作轻柔却沉稳,语气不停安抚,缓解皇后焦躁。宫女则不停换着温热的帕子,为皇后擦汗、擦手,保持她清爽,另一名宫女捧着温热参汤,时不时小心喂皇后喝上一口,补充体力。隔帘外,太医凝神搭脉,指尖沉稳有力,屏息凝神不敢分心,片刻后缓缓收回手,眉头微蹙,转身快步往外殿向雍正帝回话。
太医(躬身回话,神色凝重)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脉象尚且沉稳,只是阵痛愈发加剧,骨缝已开二指,因忍痛耗力过甚,身子略显气虚。奴才这就开方子,即刻煎些补气安神的汤药,助娘娘撑过阵痛,好生蓄力。
雍正皇帝(神色焦灼,沉声追问)皇后这般痛苦,可有大碍?会不会伤及根本,落下病根?
太医(恭敬回话,语气笃定)陛下放心,皇后娘娘素来身子康健,根基稳固,只是女子生产本就是世间第一难关,奴才定会尽心竭力,调配最好的汤药,保娘娘平安。
雍正帝闻言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头微微舒展,却依旧眉头紧锁,背着手继续在殿内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产房方向,满心牵挂与心疼。外殿内,弘晖弘时弘昼弘历侍立一侧,身姿挺拔如松,神色皆是凝重,不敢高声言语,只静静等候消息。弘晖年二十五,七尺二寸身形魁梧,墨色团龙锦袍压身,内衬墨色锦缎中衣,墨色织金裤配黑缎云靴,肌肤似暖玉,脖颈粗壮如古木,肩背雄浑似雄狮,胸似坚岩紧实,臀似厚璧沉稳,双腿笔直如柱,双手背于身后,脊背挺直,时不时低声叮嘱弟弟们莫慌;弘时年二十二,六尺九寸身形挺拔,宝蓝锦袍利落合身,内衬宝蓝锦缎中衣,宝蓝织金裤配宝蓝缎靴,小麦色肌肤紧实有光泽,脖颈粗壮,肩宽背阔,胸肌紧实线条分明,臀挺腿直,双手负后,神色沉稳却难掩眼底担忧;弘昼年二十一,六尺九寸身形颀长,月白锦袍清雅脱俗,内衬月白绫缎中衣,月白软缎裤配白缎绣云靴,肌肤细腻似凝脂,脖颈光洁似白瓷,肩若流云舒展,胸挺臀圆,双手无意识摩挲羊脂玉扳指,眉眼间满是焦灼;弘历年十七,六尺身形挺拔如青松,宝蓝团龙锦袍亮眼华贵,内衬宝蓝暗纹中衣,宝蓝缎裤配黑缎云靴,面如冠玉肤似雪,脖颈修长似仙鹤引颈,肩削胸挺,臀方腿直,双手负后,眸光清亮,静静望着产房方向,神色担忧却不失少年沉稳。
爱新觉罗·弘晖(沉声叮嘱,神色凝重)二弟三弟四弟,莫要慌乱,皇后娘娘吉人天相,又有太医稳婆尽心照料,定会顺遂生产。
爱新觉罗·弘时(颔首应和,语气沉稳)大哥说得是,咱们在此静静等候便是,切不可喧哗,扰了太医诊治与娘娘静心。
爱新觉罗·弘昼(眉头紧蹙,语气焦灼)只是方才瞧娘娘那般痛苦模样,听着殿内传来的痛哼声,实在让人放心不下,恨不得替娘娘受这份苦楚。
爱新觉罗·弘历(眸光清亮,轻声安抚)二哥莫急,太医皆是宫里经验最老道的,稳婆也接生过不少皇家子嗣,定会照料好皇后娘娘,咱们耐心等候佳音便是。
申时渐深,夕阳西下,最后一抹余晖透过坤宁宫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落在殿内地砖上,渐渐黯淡。产房内皇后的痛哼声断断续续传出,每一声都揪着外殿众人的心,雍正帝听得心如刀绞,踱步的脚步愈发急促,龙袍下摆被踩得凌乱,往日威严气场尽褪,只剩满心心疼与牵挂。太医亲自盯着小太监煎药,火候拿捏精准,不多时汤药煎好,晾至温热后由宫女送入产房,皇后强撑着一口气,艰难喝了半碗,稍稍缓了些力气,可阵痛依旧没有消减,骨缝开得十分缓慢,稳婆依旧耐心指导皇后调整气息、攒力,宫人各司其职,不敢有半分懈怠。
申时末,夕阳彻底落下西山,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宫人掌上宫灯,坤宁宫内灯火通明,暖意融融,却没人有心思顾及这些,满宫上下无论是皇子公主,还是太监宫女,皆牵挂着产房内的中宫娘娘,屏气凝神,静静静待好消息传来。
作者:凤雨萱(笑意盈盈似狐衔喜,指尖点页)申时待产戏份润色完毕,人设细节、规制礼数全贴合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