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深扯下领带时,钢灰色眼睛里的光芒让周隶安脊背发凉。
“裴景深,你疯了。”周隶安退到书桌旁,手指死死抵着红木桌沿,“我们之间的交易不包含这个。”
“交易?”裴景深低沉的声音在奢华的卧室里回荡,他随手将昂贵的西装外套扔在真皮沙发上,“周隶安,从你踏进裴家大门那一刻起,你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
周隶安穿着素白的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优美的手腕。他的皮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泛红。裴景深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那种审视般的凝视让周隶安感到自己像被剥光了衣物。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周隶安咬牙道,试图保持最后的尊严,“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拿到那份文件,你就放我走。”
裴景深嗤笑一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我是答应过。但计划有变。”他缓步靠近,皮鞋踩在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却每一步都让周隶安心跳加速。
“你失信了。”周隶安的声音开始发颤。
“不,”裴景深停在距离他仅一步之遥的地方,“我改变了主意。那晚在宴会上,你对着陈董笑的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不会放你走。”
周隶安这才明白,一切早有预谋。那份文件不过是诱饵,而他是自愿走进陷阱的猎物。
“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这是非法囚禁,你这是在犯罪,”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周隶安试图用法律和道德来唤醒对方可能残存的理智,
裴景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像是怜悯。
呵。 法律,在我这里,我就是法律。
裴景深抬手,冰凉的指节抚过周隶安的脸颊,“周隶安,你低估了自己的价值。也高估了我的仁慈。”
下一秒,裴景深的手掌如铁钳般扣住周隶安的手腕,将他拽向自己。周隶安挣扎,但他的力量在裴景深面前犹如螳臂当车。裴景深轻而易举地将他按在书桌上,冰冷坚硬的红木桌面抵着他的腹部。
“放开我!”周隶安徒劳地扭动身体,“裴景深,你会后悔的!”
“后悔?”裴景深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周隶安耳畔,“我唯一后悔的是没有早点这样做。”
周隶安感到衬衫下摆被粗暴地扯出,随后是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金属碰撞的清脆
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一一那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他最后的镇定。
“别这样求你了,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求你!别
周隶安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腔,颤抖的尾 音在空气里碎成一片。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模糊了裴景深那张棱角分明却毫无表情的脸。
他能看见自己哀求的倒影在对方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那么小,那么无力,像坠入深潭的一粒石子,连涟漪都激不起半分。
裴景深的动作有片刻停顿,但很快变得更加决绝。他单手将周隶安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那条深蓝色的领带缠绕固定。丝绸领带柔软却牢固,周隶安挣脱不开。
“裴景深,我恨你。”周隶安咬牙切齿地说,但声音中的颤抖出卖了他的恐惧。
“恨吧,”裴景深的声音毫无波澜,“恨比爱更持久。”
周隶安感到裤子被褪至膝弯,随后是内裤被扯下的羞耻感。冰冷的空气刺激着裸露的皮肤,激起一片战栗。
“不,不要...”周隶安开始真正恐慌,身体本能地挣扎扭动。
裴景深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一只手牢牢按住他的腰际。“安静点。”他命令道,语气平静得可怕。
周隶安咬紧下唇,尝到了血腥味。他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粗暴的对待,这是他从裴景深那里学到的第一课——这个男人从不受威胁,也从不让步。
“为什么要这样?”周隶安的声音破碎不堪,“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我们可以好好谈...”
“晚了。”裴景深打断他,手指沿着周隶安的脊柱下滑,“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就晚了。”
“我没有背叛你!”周隶安急切地辩解,“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裴景深冷笑:“你的东西?周隶安,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
话音未落,周隶安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他失声尖叫,却被裴景深用手捂住嘴,声音被压抑成呜咽。眼泪瞬间涌出,模糊了视线。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书桌上散落的文件——那是他本该拿到的,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讽刺的是,此刻那些纸张成了这场暴行的无声见证。
裴景深的动作毫不温柔,每一次侵入都带着惩罚的意味。周隶安紧咬牙关,试图将疼痛隔绝在意识之外,但身体却诚实地记录着每一分屈辱。
“疼...别这样...”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裴景深你放过我吧,“好疼 ”周隶安在裴景深手掌的缝隙中呜咽,“求你了...”
裴景深松开手,转而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我。”他命令道。
周隶安不肯,裴景深便加重手上的力道,直到周隶安被迫与镜中的自己对视。镜子里的人双眼红肿,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嘴唇因被咬而渗出血迹。这幅画面如此陌生,如此破碎,周隶安几乎认不出自己。
“看看你现在是谁的人。”裴景深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周隶安闭上眼睛,拒绝再看。但这并未阻止裴景深继续他的侵犯。书桌随着动作轻微摇晃,上面的笔筒倾倒,钢笔滚落一地。
时间在痛苦中拉长,每一秒都像永恒。周隶安开始麻木,身体机械地承受着撞击,意识却飘向远方,周隶安第一次和裴景深见面,俩人第一次见面还是小时候10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裴景深就像是一个从旧画册里走出来的、被雨淋湿的小绅士。
一阵尖锐的疼痛将周隶安拉回现实。裴景深似乎不满于他的分心,动作更加粗暴。
“在想什么?”裴景深俯身,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想怎么报复我?”
周隶安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流泪。泪水滴落在红木桌面上,形成一小片深色水渍。
裴景深突然停下动作,将周隶安翻转过来面对自己。周隶安裸露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脆弱不堪,手腕上因挣扎留下的红痕格外刺眼。裴景深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扫过,眼神复杂难辨。
“说你属于我。”裴景深命令道,声音沙哑。
周隶安咬紧牙关,拒绝开口。
裴景深眯起眼睛,手指掐住他的下巴:“说。”
“我...恨你。”周隶安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像从齿缝中挤出。
裴景深的表情瞬间阴沉,他猛地将周隶安拽到地上。昂贵的地毯缓解了部分冲击,但周隶安仍然感到头晕目眩。还未等他反应,裴景深已经压了上来。
这一次比之前更加残忍。周隶安感到自己像被撕成两半,疼痛从下身蔓延至全身。他放弃了挣扎,像破败的玩偶般任由裴景深摆布。泪水无声流淌,浸湿了地毯上的绒毛。
“裴景深...你会后悔的...”周隶安喃喃道,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裴景深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嗤笑:“我等着。”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莫名轻柔了一些。这微小的变化反而让周隶安更加绝望——这意味着裴景深完全掌控着局面,连施暴的强度都可以随意调节。
不知过了多久,裴景深终于结束。他从周隶安身上退开,整理自己微乱的衬衫,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日常琐事。而周隶安蜷缩在地毯上,一动不动,只有肩膀的轻微颤动表明他还清醒。
裴景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但很快被惯常的冷漠取代。他走到衣帽间,拿出一条柔软的毛毯,扔在周隶安身上。
“浴室在左边,里面有干净的衣服。”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别想着逃跑,你知道后果。”
周隶安没有回应,只是将脸埋进地毯,无声流泪。他听到裴景深的脚步声远去,卧室门打开又关上,最后是锁芯转动的声音——他被锁在了里面。
许久之后,周隶安才勉强撑起身体。每动一下都带来新的疼痛,但他强迫自己站起来。他踉跄走向浴室,在镜子里看到一身狼狈的自己。手腕上的红痕,身上的青紫,还有眼中的绝望——这些都是裴景深留给他的印记。
他打开水龙头,让热水冲刷身体,试图洗去这场侵犯的痕迹。但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比如疼痛,比如屈辱,比如心里滋生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