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堂兄和我阿爹的二姨娘私会时,我守在门口给他们把风。
结束后堂兄塞给我十两银子。
阿爹和大伯母在我家的西厢房私会时,我又守在门口给他们把风。
结束后阿爹塞给我五十两银子。
阿娘和大伯在我家的东厢房私会时,我又又守在门口给他们把风。
结束后阿娘塞给我一个价值不菲的玉镯。
大伯递给我一盒稀有盈彩珍珠。
日复一日,我攒下了金山银山。
就在全家疯批悖论之事同时被抓现行之时,我决定携款潜逃。
任他们在家里随便怎么撕。
我带着巨款去江湖漂泊潇洒!
是夜,我鬼鬼祟祟才出偏门,迎面撞进一双无比深情的眼睛。
他缓缓朝我走来:
“阿妹,你为了躲我竟要离家出走了吗?阿兄今日在京郊给你买了一栋别院,可漂亮了,你随阿兄一起去那边住好不好?”
我内心绝望哭嚎:
不、要、过、来、啊!
就算你才华横溢、风度翩翩、容貌绝佳、身材威武、前途无量、痴情专一。
也、不、行!
我!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
正文:
阿爹阿娘今日都不在府。
我把藏在床底深处的“赃款箱”翻了出来,从里面扒拉出一些碎银。
听说“君怡园”里近日新来了一位小倌,长得冰肌玉肤,绝色俊美,还抚得一手好琴。
那琴声如清幽山泉般沁人心脾。
我的心脾最是需要这般好的琴音来净化。
本京城贵女,凭借贪财本性,多年攒下巨额“赃款”的萧府大小姐。
今日便要去好好享受一番!
关好角门,低头塞好钱袋,一抬头,便撞在了唐兄萧见川的胸口:
“堂兄?”
“你怎么又来了!”
他还好心的帮我呼噜呼噜头:
“小槿,你今天不对劲啊,怎么莽莽撞撞的?你小小年纪,不会也有情夫了吧?”
气的我:
“你才有!你全家都有!我别说小小年纪,就算是大大年纪也不会有!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非要跟自己叔叔的妾室搞在一起!京城的女人是都死绝了吗?”
他甚至被我吼的后退半步:
“嚯,我算是看出来了,小槿你现在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暴躁了。
我还记得你从前可是一个可温顺乖巧的姑娘,你这现在跟个母老虎似的,这以后谁敢娶你啊?”
天天被自家府里这些背德破事污眼污耳,还要不停帮他们一一遮掩。
要不是我这人贪点财,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谁都不用娶我,我独身一辈子。”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了我那于三月前领命出征的亲阿兄萧霁,那更是个混账,变态!
心情更烦躁了:
“堂兄你回去吧,我今日要出门,没空帮你把风,而且我阿爹只是去顾大夫那里喝茶,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往左迈步,他拦住,我往右迈步,他拦住:
“没关系的,我今日也很快。”
骗人,每次不把春姨娘折腾够两个时辰,根本从房间出不来。
次次在门外急得冒汗的只有我自己。
“今日只需把风半个时辰,十两银子,这可是十两银子哦,你不是最喜爱这些钱财了吗?”
他歪着头诱惑我。
十两银子是不少,我也确实爱财。
但摸摸腰封别着的二两碎银,我今日是真的真的很想听,那“君怡园”新来的小倌,为我弹奏一曲如清幽山泉般的琴音。
于是咬咬牙:
“不挣了,堂兄,今日这钱我不挣了,你也下次再来吧!”
我大步流星的走出两步。
“二十两!”
堂兄在身后吼,吼住了我。
他又走上前:
“小槿,堂兄知道,这一年你帮堂兄把风,确实辛苦了,这多出来的十两,是堂兄额外奖励给你的。”
“你就当成全成全堂兄,堂兄今日若是见不到春儿,一整天都会茶饭不思的,夜里也根本无法入眠。”
他一脸祈求的望着我。
我纠正他:
“是春姨娘,她是你的叔姨娘。”
堂兄沉沉摇头,怅然开口:
“不,小槿你不懂,在我心里,她永远都只是我的春儿,我们……是真爱!”
yue!
我真的喉咙有点点恶心。
但二十两沉甸甸的。
“我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怎的就如此贪财呢?难不成我上辈子是个沿街乞儿不成?”
我蹲在春姨娘的偏院门口,一边给他们把风,一边嘟嘟囔囔置喙自己。
阿爹,女儿对不住你。
你头顶的绿帽可不止一顶,还都是女儿一直在帮你守住的。
里面传出一对狗男女抱着互啃的声音:
“见川~我的心里只有你……”
“春儿,你是我的唯一……”
yue!yue!yue!
我赶紧用两指按住自己的耳朵。
君怡园里新来的俊美小倌儿,你等我,待本小姐挣完这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