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一个不和谐的天空都会被名为真相的利刃捅破,但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四月一日真昼也许你们会很好奇主人公会是什么样的吧…很遗憾,我只是一个被迫害的普通女孩…。
四月一日真昼什么啊——我又有在说意味不明的话了,身为「超高校级」的我哪里有一点普通呢……不对,我本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有了一些所谓的天赋罢了。
四月一日真昼也许,这个能力亦或是天赋也不是我所可以得到的?
四月一日真昼说了那么多我也应该做一下主题导入了…名为自我介绍的主题导入。
四月一日真昼各位你们好,我是「超高校级的侦探助手」,名字是四月一日真昼。三个月之前刚收到可以以这样的才能去希望之峰的邀请函,不过还有一封神秘小邮件?
四月一日真昼内容是什么…我没有仔细看哦,不过也是有关于才能的
四月一日真昼说了那么多,让我们开始主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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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那是雨水的声音吗?那是点滴的声音吗?我不知道
我无法睁开我的双眼,就算我的意识还存在着,也无法做我现在想去做的事情
在收到那封神秘邮件之后,我就昏厥了过去,意识健在,但我无法触碰到任何人
也许,平凡的我注定会平凡吧
在这短短一个月里,我的一小部分记忆如同流水般消失不见,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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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柔软到不正常的地面上…?
触感像天鹅绒,又像…某种温热的血肉。我睁开眼,映入视线的是一片桃红色的穹顶,上面密布着脉动的血管网络。左眼的蓝色与右眼的金色,在这样诡异的光线下同时捕捉到了两种细节:浪漫的蔷薇花纹,与生物组织的蠕动纹理。
四月一日真昼“不对…这里并非是医院,我记得我上次还在医院的来着”
我撑起身,白色衬衫的袖口沾上了地面棋盘格缝隙里渗出的、带着甜腥味的露珠。肩上的侦探助手包还在,我本能地检查里面的物品:笔记本、放大镜、那支永远写不完的墨水笔、还有父亲留下的怀表——指针停在4:01。
以及,颈间的钥匙吊坠,冰冷地贴在锁骨上。
记忆是碎的。最后清晰的画面是心电图仪平直的线条、医生模糊的叹息、还有…还有谁在哭?那个声音很熟悉,但我想不起脸。
“欢迎来到茶会,迟到的小客人。”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许多人同时低语,又像是一个人在不同时间说同一句话。我站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一条由搏动肉壁构成的走廊,左右延伸进昏暗的深处。地面是移动的黑白格子,每走一步,脚下的格子就会轻微下沉,像踩在某种巨大的呼吸器官上。
咚…咚…咚…
规律的心跳声。不是我的。是这座迷宫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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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真昼也许…我不应该停滞不前,至少选择一个方向吧
我选择了左边的路。侦探助手的第一课:当没有线索时,选择直觉最抗拒的方向——因为那往往藏着需要被正视的真相。
走廊墙壁上挂着歪斜的画框,里面不是画,而是流动的液体,映照出变形的我的倒影。有时是正常的少女,有时是穿着蓝色裙装的爱丽丝,有时…是一个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的苍白人影。
我移开视线。
第一个岔路口,立着一扇雕刻成巨大桃心的门。门前站着两个…纸牌人?不,是介于纸片与生物之间的存在,穿着红心卫兵的服饰,但没有脸,只有光滑的白色平面。
门上的铜牌刻着:「只有说谎者能通过」
左侧的守卫开口,声音像是揉皱的纸在摩擦:“我们中至少有一个是说谎者。”
右侧的守卫接着说:“他说的是真话。”
我停顿了三秒。
这不是现实世界的谜题。这是“故事逻辑”。在童话里,在怪谈里,规则可以被扭曲,但内在一致性必须存在。如果第二个守卫说第一个说的是真话,而第一个说“至少有一个说谎者”…
“你在犹豫。”右侧的守卫突然转向我,那张空白的脸让我脊背发凉,“时间不多了。红心皇后不喜欢等待。”
我闭上眼睛,屏蔽了那些蠕动墙壁带来的生理不适。
四月一日真昼“第二位守卫先生,是你在说谎吧…?”
我有些没底气地说着
接下来的场面变得一片寂静。
然后,右侧守卫的身体像融化的蜡一样瘫软下去,变成了一滩桃红色的液体,渗入地板。左侧守卫微微鞠躬——以一个纸片人能做的极限——门缓缓打开,露出后面跳动的心脏状通道。
“逻辑是这里的通行证,”守卫低语,“但小心…太多的理性,会让你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我踏入通道,身后的门无声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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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层是一个开阔的大厅,却比走廊更加令人不安。
因为这里是“活的”。
地面是一个巨大的棋盘,每一格都在缓慢起伏,像是沉睡巨人的胸膛。远处,几只刺猬蜷缩成球,身上插着彩色羽毛——那是槌球。几只火烈鸟雕塑僵硬地立着,但它们的眼睛在转动,盯着我。
大厅中央,悬浮着一把华丽的王座,上面空无一人,但王座的扶手在滴血。
“新来的棋子?”
声音来自上方。我抬头,看见一只柴郡猫——或者说,柴郡猫的笑容。它的身体几乎透明,只有那咧到耳根的微笑清晰地浮在空中,牙齿白得瘆人。
“我是旁观者,也是裁判,”笑容说,“想要钥匙吗?你得先完成一场游戏。”
四月一日真昼“什么游戏?”
“红心皇后的槌球。你是球杆,也是球手,也是球。”它笑得更加扭曲,“规则很简单:把刺猬球打进球门,用那只火烈鸟。但小心…它们都有脾气。”
我看向那只被指定为“球杆”的火烈鸟。它机械地转过脖子,长喙张开,发出无声的尖叫。
游戏开始了。
更准确地说,折磨开始了。
当我试图抓住火烈鸟的脖子时,地面突然剧烈起伏,我差点摔倒。心跳声在耳边放大——不是我自己的,是整个大厅的。墙壁上的血管开始贲张,桃红色变成深红。
右上角,我的视线边缘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心跳图标:87,黄色。
“情绪,情绪,”柴郡猫的声音在耳边萦绕,“这座迷宫吃的是你的恐惧,你的焦虑,你的…希望。”
每一次挥动“球杆”,刺猬球都会朝错误的方向滚动。每一次失误,远处王座上的血迹就扩大一分。而我的情绪——那种混合着困惑、焦急、以及深处一丝“这到底是什么荒唐地方”的愤怒——让墙壁开始收缩。
通道在变窄。
我停下动作,深呼吸。
侦探助手守则第二条:当外部信息混乱时,回归最基本的观察。我放下火烈鸟,开始数自己的呼吸。
吸气,1、2、3、4。
屏息,1、2。
呼气,1、2、3、4、5、6。
重复。
心跳图标缓缓下降:84…79…76。绿色。
墙壁停止了收缩,甚至微微舒张。地面平稳下来。而那只刺猬球,不知何时已经滚进了最近的一个“球门”——一个纸牌士兵僵硬地张开双腿形成的拱门。
“哦?”柴郡猫的笑声带着惊讶,“你学会了。但只是第一课。”
一把桃心形状的钥匙从空中落下,我接住它。钥匙温暖,像刚从活体上取下来的。
“记住这个感觉,”笑容逐渐淡去,“在荒诞之闸,平静不是常态,而是武器。但用得太好…会被当成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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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层没有迷宫般的走廊,只有一个圆形的镜厅。
无数面镜子从地面延伸到看不见的穹顶,每一面都映照着我——但不是我。
左手边的镜子:我穿着蓝色的爱丽丝裙装,金发扎成缎带,眼神天真懵懂,周围是童话般的花园。她在微笑,招手让我过去。
正对面的镜子:我穿着染血的和服,嘴角裂到耳根,手持剪刀,眼神空洞。裂口女的传说。她在哭泣,但嘴角在上扬。
右手边的镜子:我穿着病号服,躺在白色的床上,周围是医疗仪器。那个我闭着眼,胸前没有起伏。现实的我。或者说,我以为的现实。
还有更多镜子:
· 我穿着侦探风衣,手持放大镜,眼神锐利
· 我穿着芭蕾舞裙,在舞台上旋转
· 我穿着女仆装,端着茶盘微笑
· 我穿着破旧的探险服,浑身是伤但眼神倔强
· 我…穿着囚服,手上戴着手铐
每一个都是我。
每一个都不是我。
“选择一面镜子,”柴郡猫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它完整地出现了,蹲在一面镜子的顶部,尾巴悠闲地摆动,“触碰你相信的‘真实’。选对了,钥匙归你。选错了…”
它舔了舔爪子,“你就得留下来,陪那个镜像永远表演下去。”
我走近第一面镜子。爱丽丝版的我在玻璃后面敲打,嘴型在说:“这里才是乐园!留下来!”
第二面。裂口女版的我在玻璃上划出痕迹,血泪滴落。
第三面。病床上的我一动不动。
我一个个看过去,侦探助手包里的怀表在发烫。不,不是怀表,是颈间的钥匙吊坠——它在微微震动,像某种共鸣。
然后我看见了。
在镜厅的最深处,一面比其他镜子都小的、边缘生锈的圆镜。里面映出的我,和此刻一模一样:穿着白衬衫,灰色瞳,表情茫然。但那个我没有微笑,没有哭泣,没有做任何事——只是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我。
更关键的是:那个我的颈间,没有钥匙吊坠。
镜子里是“没有携带现实信物的我”。
我走向那面镜子。
“你确定吗?”柴郡猫跳到我的肩上,重量轻得像一团雾,“那个镜像看起来最无趣哦。没有故事,没有角色,没有…特色。”
四月一日真昼“特色是被赋予的,角色是被分配的。但‘我’…应该是我自己选择的。”
我抬起手,指尖触向冰凉的镜面。
在接触的瞬间,镜中的我抬起手,与我的指尖相触。然后,镜子像水面一样漾开涟漪,我的手指穿了过去,触碰到了——另一只温暖的手。
镜中的我笑了。不是爱丽丝的天真,不是裂口女的诡异,而是…属于四月一日真昼的、带着疲惫但坚定的微笑。
镜子碎裂,不是炸开,而是像花瓣一样片片剥落。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壁龛,里面放着第三把桃心钥匙,以及…
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我,大概14岁,穿着私立学校的制服,站在一群同龄人中间。左边是一个银发红瞳的少年,右边是一个粉发蓝瞳的少女,后面还有好几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名单上的那些人。我们都在笑,背景是某所学校的天台。
照片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
“毕业前最后的晴天。要永远在一起哦。——给真昼,来自大家”
我…不记得这张照片。
但我记得那种感觉——胸口发紧,眼眶发热的感觉。
“记忆是脆弱的,”柴郡猫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只留声音回荡,“但情感是锚点。带着它吧,在接下来的故事里…你会需要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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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把钥匙集齐,迷宫的中心打开了。
那扇门被称为“理智之门”,却长得最不理智:它由无数个交织的桃心组成,每个心都在独立跳动,门把手是一只握紧又松开的手骨。
我将钥匙依次插入三个锁孔——它们自动旋转,发出心脏瓣膜开合的声音。
门开了。
后面不是出口,而是一个纯白的房间,中央悬浮着一枚发光的徽章:柴郡猫的微笑。我取下它,徽章在掌心留下一个转瞬即逝的猫形印记。
房间的墙壁开始浮现文字,像是有人用看不见的笔在书写:
「通关奖励:冷静的梦游人」
「你控制了自己的心跳,却没有控制自己的好奇」
「现在,真正的故事要开始了」
然后,所有文字扭曲,重组,变成一句话:
“欢迎来到绝望童话剧场,四月一日真昼。”
“你的角色已经分配完毕。”
“请开始——你的坠落。”
白色被黑暗吞噬。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我握紧了颈间的钥匙吊坠和那张照片,听到最后一声低语——那声音既像柴郡猫,又像某个我本该记得的人:
“记住,真昼。在这个世界里,最可怕的不是变成爱丽丝…”
“…而是忘记你曾经拒绝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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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心迷宫篇.over
作者各位安,我把第一章从新整改了一下,现如今它变成了桃心迷宫篇,下一章将进入正式的序章,敬请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