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疑惑的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人让他惊住了,是出场第二集被ban掉的意🌚(划掉)早就被塞抓入监牢的意“他…怎么出来的”瓷诧异的表情合美的心意。
“动动人脉和钱想把一个杀人犯搞出来还是很简单的,亲爱的”意似乎经历了一场噩耗一般,身上还穿着囚服,似乎是刚刚重回新生一般,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
“好久不见啊…”
“你当真要走……”高大的身躯和熟悉的声音瓷可以立马认出来,斯拉夫人哽咽着声音从门后走进来。
“欢送仪式很隆重呀…都来了”瓷用轻巧的话语掩盖自己内心的紧张,他明白这些人的尿性。都是一群疯子。
“你叫来的?”
“呵…‘’欢送仪式’隆重一点不是更好吗”瓷佯装镇定的想离开这个非人之地,却被一只手大力的拉了回来,一抹熟悉的标志让瓷心生颤意。是他亲爱的老师,他第一次觉得眼罩上的镰刀锤子(不针对共!!!)如此扎眼……
角落里的白俄不知用这样的称呼瓷,母亲…嫂嫂……?还真是淫杂啊…他已经很久没有和瓷单独相处了,怀里的小熊成为了小白俄活下去的唯一依靠。他很想冲过去抱住瓷…贪恋他的味道。
“你……”
“平日的敬词都不用了吗。”
美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回传,一顿一间的拍手声在瓷耳畔渐行渐近,瓷被苏掐住脖子控制在墙壁上,苏的手劲很大,瓷有些力不从心。他挣脱不开但苏也不会让他有窒息感。
“亲爱的现在在想些什么呢?”美欠笑着凑近趴在瓷耳边轻语,他的缕缕呼气仿佛一片绒羽在瓷敏感的耳朵处嬉戏“是不是在想我们这群精神病想拿你怎么样呀”
门外哒哒哒皮鞋与地面接触的声音越来越近,停在了这所房间前,德穿着那身与瓷第一次见面的白大褂混水摸鱼混进其他的医生里。
俄打开了柜子里,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俄用手做了简单的遮掩将一个折叠推车拿出。苏将被自己禁锢自由的瓷横抱到推车上。
“将你永远留在这里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我们还是想用最直接的方法……”
美把眼神给了门口的德,德将携带的箱子打开,映入众人眼帘中的是各种手术工具,瓷恍然明白了这群疯子想做什么,开始剧烈挣扎。但还是败给了与苏的体型差距上…
瓷想起在德病房里…他处理老鼠的手法。鸡皮疙瘩充斥全身…
“真是聪明,你应该猜到了吧”
这些疯子…怕不是要把自己做成标本!这个恐怖的想法在瓷的内心滋长,确实…变成标本就永远不会离开了。被关在玻璃罩里供这群疯子欣赏…
德有洁癖,在瓷第一次来的他的病房里就知道了。他戴上手套的动作如此熟练,不知已经做过多少次熟悉的事情了。
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把手术刀,拿起一旁被酒精消毒液浸透的纸巾,擦拭着刀面。在清洁什么看不见的污渍罢。
德掀起瓷的上衣,露出瓷腰部嫩白的肌肤。手术刀的刀剑在上面轻轻划动,留下了丝丝不清的血痕。在一番探索之后,刀锋停在了一处上…
“我在脑子里将这个场景演绎了很久…”
“记住这个感触…瓷”
血液随着刀剑的按压对皮肤的压强的增大开始溢出…
“呵…!”瓷从床榻上一仰而起,额头上汗珠滚滚已经浸透了下面的枕头。瓷赶紧打开手机,5月5日…护工的事情不是在6月16日吗?!瓷赶紧点开聊天记录,除红营的群聊,共的联系人就没有了任何东西……
“联呢…小巴呢……”一切的一切都是梦吗…
瓷的动静引来了共,共推开门发现昏迷的瓷终于醒来赶紧迎上去。“怎么样…头还痛吗”共体贴的表情让他觉得不再是梦,但…从哪里开始才是做的梦
“那一夜,你晕倒在大雨里了。还好及时送到了医院,你昏迷了好多天…我好担心”共将体温计放入瓷的腋窝下,摸了摸他的额头,上面还有汗珠“做噩梦了?”
“嗯……”
“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瓷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共的手指已经抵在了唇上“身体会吃不消的,等你睡醒。我会好好听完的”共取出瓷腋窝下的体温计,37.9…还是有些低烧
共将水杯放下就离开了房间,给瓷留一个安静的环境去休息。“好荒唐……无法解释那一切”想到这里,瓷的头开始剧烈疼痛
“呃…!”眼前天旋地转的,刚醒来的干涸的嗓子发出了警报,为了能让嗓子舒服一下还是准备下床去拿水杯喝水
“唔……好痛”腰上传来一阵疼痛,瓷以为是肌肉酸痛,但这股疼痛是持久的。难道是皮外伤…?
瓷掀开衣服一看,瞳孔骤缩。腰上有一道道血痕,在疼痛最主要的来源处还有一道被划破的刀印
和…“梦”里…德…手术刀的位置…一模一样!!
一股神经上的昏暗占据了瓷的大脑,他的身体向后倾斜倒去。好像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一个一个出现
“我说过…记住这个感觉”
—————第一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