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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T:烬火燎原

TNT:烬火燎原

烬火燎原

双强,警察杀手,主群像祺鑫,副翔霖文轩

腹黑钓系马×美强惨杀手丁

理性杀手严×口是心非贺

真诚biking刘×马甲白切黑宋

感谢某站左勾拳老师借梗《通缉》我在剧情上作出了改动,并对后续做了完善

雨夜猎局

暴雨砸在峰峻市的玻璃幕墙上,晕开一片模糊的霓虹,这个季节的滨海城,空气里总是带着潮湿,是淬了寒的针,扎得人骨头缝里都泛着凉意,丁程鑫收起伞,水珠顺着黑色风衣的下摆滴落,在酒店门口的大理石地面晕开小水洼,倒映着他立体的五官,指尖摩挲着腰间别着的双刀刀柄,金属的凉意渗进皮肤,像他此刻的心跳——平稳,却藏着惊雷,终于要结束了,是吧

“任务目标:马嘉祺,长江集团名义上的执行董事,暗地里操控着峰峻市半壁地下产业的“灰手”至少,这次的目标是刺杀他,接了最后一单,我就同意你的请求”

组织当丁程鑫是傻子吗,马嘉祺这货色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接下这次任务,九死一生,从前去刺杀他的s级,没有一个人回来过,就算是下了多大的酬金,组织怎么忍心一个一个送着精心培养出来的S级去送死,但,当他向上级提出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反对,这真的太不寻常了,就好像这个任务是专门为他定做的一样,但这容不得他思考,只有1‰万的机会,接下这一单就能结束合同,离开组织,丁程鑫这件事的渴望程度远远大于了自己的生命

如果可以,他要刘耀文和严浩翔永远远离组织,永远

丁程鑫推开旋转门,大堂里的爵士乐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他熟稔地绕过侍应生,拉上了黑色口罩,按下顶层电梯的按钮,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联络员发来的消息:“今年的栀子花提前开了,Y那边下雨了” 丁程鑫心跳漏一拍

这是组织里的暗语,意思翻译过来就是“计划有误,Y失去联系”

丁程鑫久久的盯着电梯门倒映的身影,交道的心跳快要脱离安静的躯壳

浩翔怎么了?!

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最终还是回复了“收到”看着莹莹屏幕上简短且不知情绪的两个字,又补了句:“注意安全,今晚我不回去了”

电梯轿厢上升,镜面映出他的脸——眉眼精致,狐塑的面庞带着摄人心魄的美,组织里的人都怕他,怕他的狠,怕他的不按常理,他是组织里最锋利的刀,也是最久的元老,但没人知道,他才是组织里最叛逆的那个,他要带着刘耀文和严浩翔逃出去,这个念头支撑着他走过无数个残破的雨夜,受伤的躯体

顶层套房的门虚掩着,丁程鑫握紧双刀,闪身而入。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线下,男人坐在沙发上,矮桌旁是一瓶未拆封的威士忌,桌上的残茶还没收拾,他正低头看着文件

是马嘉祺

他比资料里看起来更年轻,也更温和,鼻梁高挺,眉骨清俊,一身熨帖的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上的一块旧表。听到动静,他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丁程鑫身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像是早有预料。

“D?”马嘉祺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淡淡的笑意,“请坐?”

丁程鑫没动,双刀出鞘,寒光闪过:“别装了,马嘉祺”

马嘉祺放下文件,站起身,他个子很高,气场却不逼人,反而带着种疏离的温柔“装什么?”他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丁程鑫紧握刀柄的手,“暗鸦组织里最有手段的s级杀手,D?久仰大名,马某人有一天还能轮到您来暗杀,真是荣幸”

丁程鑫瞳孔骤缩,懒得与马嘉祺虚与委蛇,挥刀劈过去,马嘉祺侧身躲过,右手往沙发底下一捞,一根通体乌黑的短棍握在手中——是浮生棍,棍身刻着细密的暗纹,横扫,带着破风的声响,丁程鑫后退,双刀与短棍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他没想到马嘉祺会有这么好的身手,更没想到对方似乎对他的路数了如指掌,伸手格挡,侧踹,后背撞到落地窗,冰冷的玻璃贴着脊椎,雨水在窗外疯狂敲打,正如他躁乱不安的心跳

马嘉祺的浮生棍抵在他的喉咙上,力道控制得极好,既不让他受伤,又让他动弹不得,而他的短刀刀刃也直指马嘉祺的太阳穴,两人正僵持不下,“你不是组织的死忠。”马嘉祺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审视,“眼睛骗不了人,你恨他们”

丁程鑫偏头,冷笑:“少废话!”

丁程鑫侧踹拉开身距,正要进攻,突然身形僵住,他闻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的香气…像是轻柔的触手探进他的大脑深处,他猛的用衣领捂住鼻子

“Cappuccino rose!”

*Cappuccino rose(卡奇诺玫瑰)文章私设,属于马嘉祺所管辖的地下产业支链的一种迷香,对人体没有伤害性,但是可以在短时间内造成吸入者行动力丧失

“马嘉祺,玩阴的”丁程鑫的一字一句似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马嘉祺不然,耸耸肩膀,丁程鑫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短刀插进墙体,眼神死死的盯着马嘉祺,马嘉祺挑眉,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丁程鑫紧绷的下颌线:"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暗鸦给了你多少卖命钱?"

丁程鑫闭上眼睛,只是提起嘴角“要杀要剐随你便,输给不讲武德的人,该”

马嘉祺收回了浮生棍,后退半步,嘴角间勾起笑意“我不杀你,但你得留在我这里,好久没看见能在Cappuccino rose下撑这么久的人了,我真的很惜才”

丁程鑫神情微动,他以为自己会被直接解决,或者交给组织掏赎金,可马嘉祺的选择,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看着男人转身走向酒柜的背影,逆着光,逐渐在意识层变得朦胧

“马嘉祺…”

而另一边,城郊的小巷里,严浩翔捂着流血的左臂,靠在墙上喘息。刚才的任务出了意外,竟然遇到了埋伏,对面那个叫张真源的,玩的一把好枪,还配了一把高精度的对狙,害得他东躲西藏找掩护,拼死逃出来,与他接线的连线员早就失去联系,已经撑不住了,意识模糊间,他听到脚步声,指尖已经摸到了腰间的长刀

“我手机去哪儿了呢,明明就落在这儿了啊”手电筒苍白的光线马上就要过来了,闭眼,转身,严浩翔几乎快要跪在地上,腰间的痛处时刻紧攥着他每一根神经,手电筒的光打到了他的身上,然后想抬眼对上了一双桃花眼

严浩翔:“……”

贺峻霖:“……”

青年看见浑身是血的他竟然没有发出震惊或尖叫,这让他握在手中的长刀,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出鞘了

“过来,我给你包扎”

当双氧水刺鼻的气味混合着纱布裹在受伤的侧腰,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何突然做出此等怪异的举动,甚至乖乖在这等着这个他素不相识的青年给他的包扎伤口

严浩翔抬眼环顾四周,这是一座公寓小屋,收拾的很干净,医用品齐全的包杂箱摆在桌子上,娴熟的包扎手法,所有的未知都透露着神秘的猜忌与危险的信号

他太熟悉这个包扎手法了,这是警用急救的包扎手法,可一个警察,怎么会深更半夜的在小巷里随便捡一个素不相识的,并且很可能充满威胁社会治安稳定的男人,带进自己的家里还给他包扎

“警号0615816,我不是派出所民警,但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严浩翔忍着痛,语气冷淡,“警察?不抓我?”

贺峻霖抬眼,瞥了他一眼:“怎么,雨天在小巷里捡了一个中刀伤的男人?”

严浩翔沉默了片刻,只是看着他,贺峻霖也不说话,包扎完伤口之后,反手甩给了他一件衬衫,“先穿这件”

贺峻霖的家很小,却很温馨,空气中蔓延的潮气被轰隆隆的除湿机搅得一团乱,贺峻霖起身,去厨房煮姜汤,严浩翔看着他毫无戒备的背影

哦,奇怪的雨夜,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人

“霓虹”酒吧的驻唱台被蓝色灯光笼罩,宋亚轩握着话筒,嗓音清澈又带着点慵懒,他唱的是首老歌,调子慢悠悠的,像在讲一个没说完的故事,刘耀文坐在吧台前,指尖转着酒杯,目光黏在宋亚轩身上,而别在腰间的三角棱正给他传递着冰冷的寒意,让他时刻变得清醒

他是和严浩翔一起来的,严浩翔去完成任务了,他闲着没事,便留在了酒吧,宋亚轩看起来年纪不大,眉眼软软的,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虎牙,浑身透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这种干净的气质,仿佛与酒吧格格不入

一曲结束,宋亚轩下台,路过吧台时,被刘耀文叫住:“唱得很好。”

宋亚轩回头,眨了眨眼,他认识这个青年,这一个月来天天来这,坐这个位置上点上一杯橙汁什么也不干,“我叫刘耀文。”他报上名字“宋亚轩。”宋亚轩笑了笑,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飞镖,对准了墙上的飞镖盘“你看起来不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飞镖脱手,精准的插在了靶心中央

刘耀文裂着他圆圆的嘴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赞叹他的飞镖技术

而就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宋亚轩在口袋里的手机亮了

一条微信发了过来:“鱼儿上钩了”

丁程鑫在马嘉祺的套房里住了三天,除了手腕上一靠近大门就会体感电流的GPS和烦人的手铐,丁程鑫几乎在屋子里没有其他束缚,这三天里,两人表面上相安无事,暗地里却互相试探,像两只较劲的野兽

马嘉祺会故意在他面前处理“生意”,电话里的暗语,文件上的标记,都像是在向他展示自己的“黑身份”他一般早上起得很早,有些时候甚至会和丁程鑫一起共进早餐,和他聊一些话题,丁程鑫对于这些是无所谓的,总是看心情挑着捡着和他说,完全没有自己现在是“俘虏”的自知之明,白天只是躺在床上发呆,却在深夜里偷偷翻找马嘉祺的书房

整栋房子唯一可能藏有秘密的就是马嘉祺的主卧,但是主卧的锁级别太高,没有专业工具他破译不了

这天马嘉祺不在家,他借助了插排和厨房的两个倒霉铁锅铲,以及手腕上那个电流的GPS经过数百次的尝试,可算是把锁这机芯搞瘫痪了,进入卧室,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没有开灯,房间里是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靠墙的箱子里,有一堆陈旧的资料,放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个人财产证明,毫无用处,丁程鑫压抑着烦躁的心,又翻到了一个相框

相框里似乎是马嘉祺小时候和一个男人的合照,看样子应该是他的父亲,丁程鑫顿住了手,眼神落在照片定格的笑容上,太眼熟了,他好像在哪见过这个男人

深夜将近11点,马嘉祺回来了,经过一天的折腾,已经略微有一些发皱的衬衫扎进了裤腰里,露出劲拔的身形,面容里带着一丝疲惫,刚一进门,只觉得劲风袭面,下意识躲闪,残影凸显,丁程鑫的速度快的吓人,抬手,左击,侧翻,横踹,马嘉祺不得不承认,丁程鑫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丢又舍不得,要又没法捧在怀里,想要对付他,必须拿出120%的反应素质,况且他现在还被手铐束缚身形,不然以他现在的状态,只会被丁程鑫像三天前对打那样按在玻璃窗上,这几天把他留在别墅里,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继续接着打了

此刻他的大脑有些混沌,丝毫没注意到今天丁程鑫的出招有所变化,死死的盯着他的身影,终于,丁程鑫露出了破绽,拉肘别臂,马嘉祺在控制住丁程鑫的那一瞬间,突然感觉到惊雷在脑中炸开,他发现不对劲了,但来不及了

“错了”丁程鑫的媚语擦着耳边落下,“这一步不该这么制服敌人,马警官”

张真源只是坐在椅子上,台灯的灯光并不耀眼,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信息,“丁程鑫,时纪1119年,被成功判定为s级”“刘耀文,等级评议中,考虑与嫌疑人丁程鑫的纽带关系”“严浩翔,信息库搜索失败,时纪1120年判定为s级”半边的立体五官浸没在灯光打下的阴影中,好看的曲线顺着鼻梁到嘴唇下颚线没入锁骨之下,他捏了捏鼻梁,划开了手机信息“几点下班,出去吃饭?”

马嘉祺只是微楞,接着就笑了,直立起身子“是我技不如人了”刚才丁程鑫是故意卖的破绽,为的就是让马嘉祺在习惯驱使的一瞬间用出那个最熟悉的动作,这是警式擒拿的标准动作,是警察必修课的内容

丁程鑫在那个放杂物的柜子里发现一个相框,相框里的那人太眼熟了,在起身的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来了这张脸,马兴国,刑侦特殊调查组的前队长,死于暗鸦的一场意外偷袭事件,马嘉祺是他的儿子,他不可能是个灰色产业链的商人

他在隐瞒什么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纯黑的眸子,都说眼睛是交流的窗户,因为它包含着万花筒光怪陆离的色彩,包含着生物进化遗留千年的七情六欲,包含着纵横岁月的喜怒哀乐,马嘉祺像是卸下伪装的狮子,懒洋洋的疏松了筋骨,直接摊牌“我们并不对立,你接下我的暗杀任务是为了带Y和L离开吧,考虑合作吗?余烬长烟复燃的那天,将是长夜最后的终章”

张真源站在白板前,手里拿着马克笔,上面贴满暗鸦的资料,穿着一身警服,腰间的指虎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听到门响,回头,看到马嘉祺带着丁程鑫走了进来

"呦,稀客啊,马各"张真源笑了笑,目光转向丁程鑫,"丁先生?或者我该说,D"

丁程鑫点了点头,算是认下了这个名字,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这个据点很隐蔽,墙上挂着的都是警方内部资料,“我是本次1123暗鸦行动的指挥组组长,张真源”张真源伸出手,骨节分明的五指刚劲有力,丁程鑫身手回握,“丁程鑫,张组长年轻有为”丁程鑫伸手探进口袋,手腕上的GPS和手铐已经被摘了,丁程鑫掏出来一个破破的本子,放到张真源的桌子上,用食指和中指推向了张真源的方向,“这个算是我的诚意,暗鸦的对接案本,希望对你们有帮助”马嘉祺毫不见外的倚在桌子旁边,慢条斯理地把一丝不苟的衬衫顺着小臂挽上去,“丁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当然”丁程鑫抬眼

马嘉祺走到白板前,拿起一份资料,语气依旧淡淡的,但眼神中却带着坚毅的微光: "暗鸦老巢在废弃船厂,武器库藏在地下室,丁哥,你对那里熟吗?"

“我可以现在把图纸复原给你”

雨下了多日,仿佛也把心底那块最潮湿最柔软的地方氲上了霉斑,接近傍晚黄昏的时刻,雨终于是停下了,在潮湿的空气中摊开自己,像宣纸等待一个迟迟的泥印,在墨白之间渲染朱红色的印记,马嘉祺深呼吸一口,仿佛身上累赘的担子都轻了不少,丁程鑫跟在他后面,把手揣进口袋,“给你”丁程鑫转头,就看见他的双刀被马嘉祺用红丝绒布包起来,递到了他面前,丁程鑫伸手接过,在月光之下,认真的端详着刀刃的锋利,接着收回刀鞘

马嘉祺仰头,温柔的月光顺着他的脸颊落到喉结,在蔓延进衣领,

三年前,他以"黑产新贵"的身份潜入暗鸦视线,实则是警方埋在组织里的钉子,目的是端掉这个盘踞峰峻的杀手窝点,为他的父亲报仇,而"利刃"丁程鑫,是暗鸦最锋利的刀,传闻中出手狠戾,从无失手,未来任务的顺利完成,马嘉祺最开始的目标就是丁程鑫,但是是为了把他拉下马,或者代替他成为暗鸦的高层,而现实和计划有所出入,但好在目的和初心是不会变的

接下来的两个周,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一起分析暗鸦资料,一起制定作战计划,几乎快要在据点宅下来,马嘉祺渐渐发现,丁程鑫看似心思狡猾,手段狠辣,实则内心柔软,提到刘耀文和严浩翔时,眼神会变得格外温柔,还会不时的点开聊天框,似乎想要收看谁的信息;丁程鑫也发现,马嘉祺看似冷淡,实则外冷内热,会在自己熬夜时,转头问他需不需要毛毯,还会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拉扯感在两人之间蔓延,像一张无形的网,丁程鑫知道马嘉祺的腹黑,也看穿了他的温柔,他故意撩拨,带着杀手刀尖舔血的游刃有余,那天丁程鑫整理完资料,打开屏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信息,滑到了一栏名为L的聊天框,看了看后又点了出去,关掉手机,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凑到马嘉祺身边,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下巴,带着慵懒的开玩笑的语气: "马警官,你说我这样算不算谋反?”马嘉祺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潜藏的笑意,游走危险的游刃有余“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丁哥”

张真源的手机一阵叮咚,他看了一眼,差点没压抑住激动站起来,似乎正在确认什么“武器图拿到手了”

好消息铺天盖地,我们距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为了庆祝拿到暗鸦武器库分布图,张真源争取了丁程鑫的提议去time酒吧放松,马嘉祺本不想去,却架不住丁程鑫的软磨硬泡

time酒吧灯光昏暗,音乐嘈杂,丁程鑫端着一杯威士忌,走到马嘉祺身边,坐下:"尝尝?就一杯"

马嘉祺皱眉:"我酒量差"

"就一口"丁程鑫凑近他,声音带着蛊惑,"庆祝我们合作顺利"马嘉祺盯着他的眼睛,睫毛微微震动,接过酒杯,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他的脸瞬间红了,丁程鑫看着他泛红的脸颊,莞尔,忍不住略微睁大了双眼,来表示自己的惊异:"叱咤风云的黑道商人,酒量这么差,那咱们俩初次见面的时候,你桌子上的威士忌…?"

马嘉祺看着他微张嘴唇,没回答他的问题,眼底闪过一丝悸动,伸手,轻轻握住丁程鑫的手腕,拇指上的薄茧蹭着丁程鑫的手腕:"丁程鑫,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不一样"

丁程鑫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呼吸微微一滞,心跳如春雷惊天,他看着马嘉祺的眼睛,那双温柔的眸子倒映着他的身影,酒精在血液里蔓延,充涨着每一根血管,气氛变得暧昧,酒吧的嘈杂声如潮水般褪去,“我去上个卫生间!”丁程鑫猛的起身,还没走上几步,却被马嘉祺堵在了走廊尽头,马嘉祺的气息笼罩着他,带着红酒淡淡的醇香,低笑一声,反手将他抵在墙上:“做完坏事就想跑?”丁程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因为红酒而染上血色,丁程鑫把手搭在了马嘉祺的肩上,马嘉祺顺势低头,指尖轻轻地掠过丁程鑫的唇瓣,谁知丁程鑫不按套路出牌,突然按住了马嘉祺的唇,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试探和挑衅,却没想到马嘉祺会回应,并且更为激烈

唇齿相交间,丁程鑫才意识到马嘉祺到底多有侵略性,他这根本就不是吻,而是征服性的占有了他的口腔,撕咬着他的灵魂,5再把吻从嘴角落到下颚,到喉结到锁骨,用手狠狠的禁锢住他的头,让丁程鑫动弹不得,让这个吻消耗殆尽胸腔里的所有氧气,两人分开时,都有些喘马嘉祺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喉结滚动:“丁程鑫…程鑫…阿程,阿程”

张真源坐在卡座上,两个一前一后走的人迟迟不归来,甚至纳闷,手机突然震动,划开屏保,第1条信息赫然写着:“南滨路餐厅”张真源啧了一声,又望了一眼两人消失的走廊,抬脚给马嘉祺发信息:“南滨路餐厅,我先走了,song.联系了我”

time酒吧在服务这一块是极好的,不仅提供酒水服务,甚至还有过夜客房,马嘉祺在卫生间收到了张真源的信息,回复了他收到,看了一眼时间也不早了,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领,扭头就问丁程鑫:“你拿身份证了吗,今晚在这过夜?”

灯光暧昧,房间整洁,马嘉祺在房间走动,习惯性的检查一下房间的安全性,丁程鑫洗完澡刚从浴室出来,马嘉祺正在弯腰检查床边小柜有没有安装什么监听器之类的,“在找什么?”丁程鑫歪头擦了擦还带着水珠的头发,抬脚走了过来,马嘉祺没有抬眼,回复了丁程鑫“我在看…”拉开抽屉,看见了整整齐齐摆放的三盒byt,极具冲击色的包装赫然几个带有广告趣味性的大字:“找的就是我啦!!”莫名其妙的对上了

丁程鑫:“……”

马嘉祺:“……”

马嘉祺只感觉血液从脚底冲上头顶,耳尖泛上血色,在地下产业链运营里游刃有余的马大人,对着三盒“闪闪亮亮”不知该作何语言修饰

丁程鑫只是抿着嘴笑,好看的狐狸眼角微微抬起,整个耳朵快要烧红了,抬腿卡在了马嘉祺两腿之间,指尖绕上肩膀,塌着腰,魅惑之音如热浪扫过耳旁:“来吗,嘉祺”

刘耀文和宋亚轩互加了微信,短暂的交流让两人成为了朋友,他们会一起去吃路边摊,一起去公园散步,宋亚轩偶尔会弹吉他给他听,刘耀文则会讲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不敢讲自己的身份,怕吓到这个干净的男孩,刘耀文慢慢认识到这个看似文静的少年实则非常抽象,宋亚轩也知道,这个比他小一岁的刘耀文,小小的身体里迸发着巨大的能量

“耀文,你好像有很多心事。”刘耀文这天跟着宋亚轩回了他家,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宋亚轩忽然开口

刘耀文一愣,转头看他。宋亚轩的侧脸在夕阳在雕琢之下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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