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的木地板被午后阳光晒得暖融融的,散落的舞蹈道具堆在角落,张桂源坐在地板上,指尖把玩着一个蕾丝边的白色发带,视线却黏在不远处背对着他压腿的张函瑞身上。
张函瑞的校服衬衫被汗水浸得有些贴肤,露出纤细的后颈和腰线,他压着腿,时不时发出几声细弱的哼唧,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奶猫。张桂源喉结动了动,忽然想起上周和朋友打赌输了,对方塞给他的那个“惩罚大礼包”——里面躺着一件精致的女仆装,蕾丝裙摆,白色围裙,还有配套的蕾丝领结和发带。
当时他只觉得荒唐,随手扔在了书包最底层,可此刻看着张函瑞那副娇娇软软的样子,一个恶劣又带着点私心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他起身,翻出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啪”地一声放在张函瑞旁边的地板上。张函瑞被吓了一跳,猛地直起身,膝盖撞到地板,疼得他眼眶瞬间红了。“张桂源,你干嘛啊?”他揉着膝盖,声音带着点委屈的颤音,像极了被惊扰的小白花。
张桂源蹲下身,打开盒子,那件女仆装的蕾丝边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愿赌服输。”他抬眼,目光锁定张函瑞,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上周掰手腕,你输了,说好了任凭我处置。”
张函瑞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蔓延到耳根。他当然记得,那天他一时逞强和张桂源比掰手腕,结果被对方轻松碾压,情急之下随口答应了这个赌约。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张桂源会拿出这种东西。“我……我不穿!”他往后缩了缩,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校服衣角,像只警惕的小兔子,“这太过分了,张桂源你别闹了。”
“我没闹。”张桂源的语气冷了下来,他伸手,轻轻捏住张函瑞的手腕,指腹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带着灼热的触感,“张函瑞,愿赌服输,你不能反悔。”他的眼神里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仿佛张函瑞是他的所有物,必须听从他的每一个指令。
张函瑞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手腕被捏得有点疼,却又不敢用力挣脱。他咬着唇,眼眶红红的,最终还是在张桂源的强势目光下败下阵来。“那……那你不许看。”他声音细若蚊吟,带着点认命的委屈。
“好。”张桂源爽快地答应了,转身背对着他,却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张函瑞偶尔发出的几声小声的抱怨。张桂源的心跳莫名加快,他能想象出张函瑞穿着那件女仆装的样子——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肢,还有那双穿着白色长袜的小腿,一定很好看。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声音停了。“我……我穿好了。”张函瑞的声音带着点羞涩的颤抖,还有点不自在的僵硬。
张桂源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张函瑞穿着那件女仆装,白色的围裙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蕾丝领结系在颈间,更显脖颈纤细。裙摆刚好到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白色的长袜包裹着脚踝,显得愈发娇俏。他的头发被松松地扎起,发带上的蕾丝垂在耳侧,衬得他那张泛红的小脸愈发精致,像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女仆。
“满……满意了吧?”张函瑞不敢看他,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围裙的边角,声音带着点委屈的鼻音。
张桂源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一步步走近,脚步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张函瑞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他的手指拂过张函瑞颈间的蕾丝领结,指尖的触感柔软又细腻,像触碰着易碎的珍宝。
“不满意。”他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厉害。
张函瑞一愣,刚想说话,就被张桂源猛地抵在了墙上。练习室的墙壁冰凉,张函瑞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尤其是在张桂源靠近的那一刻,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混合着阳光的气息,让人头晕目眩。
“我的女仆,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张桂源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耳廓上,带着灼热的温度。
张函瑞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能感觉到张桂源的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他的脸颊愈发滚烫,裙摆随着他的颤抖轻轻晃动,蕾丝边扫过小腿,带来一阵痒意。
他想推开张桂源,却被对方紧紧地扣在墙上,无法动弹。他只能睁着那双泛红的眼睛,看着张桂源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浓烈的、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张桂源……”他声音细弱,带着点求饶的意味。
张桂源却笑了,他伸出手,轻轻拂过张函瑞泛红的脸颊,指尖的触感柔软又细腻。“乖。”他低声说,“以后,只准穿给我看。”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练习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张函瑞那急促的心跳声,还有张桂源那低沉的、带着占有欲的呼吸声。
裙摆轻轻晃动,带着蕾丝的柔软,也带着少年们心中那份懵懂又炙热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