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林晓月吓得一激灵，回头，看见个穿灰色长衫的老者。
这人面容清瘦，三缕长须，眼睛不大，但目光很锐利，正上下打量她。
林晓月“我、我是路过。”
林晓月稳住声音
林晓月“看这院子挺荒的，好奇看看。”
老者眼睛微眯
龙套【老者】“这院子是七玄门废弃的药庐，姑娘若是采药，该去前山，后山多是毒草。”
林晓月“谢谢提醒。”
老者点点头，没再多问，转身走了。
林晓月等他走远，才松了口气，她不敢在多待下去，转身往山下走。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边帮孙大娘做些家务活，一边继续观察七玄门。
她发现每天午后，都有弟子到后山一处溪边打水。
韩立偶尔也会出现，但总是独来独往，打了水就走，很少与人交谈。
第三天下午，林晓月终于等到了机会。
她提前守在溪边，找了块大石头后面躲着。
等韩立来打水时，她假装刚从林子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小捆野菜。
林晓月“韩……韩公子。”
韩立看见她，眉头立刻皱起
韩立“你怎么又来了？”
林晓月“我采野菜。”
林晓月举起手里的野菜
林晓月“孙大娘说这季节的蕨菜嫩，我多采点，晒干了冬天能吃。”
韩立没说话，蹲下身把水囊浸进溪里。
林晓月走到他旁边，隔了三步距离，也蹲下洗野菜。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开口
林晓月“上次谢谢你指路。”
韩立“嗯。”
林晓月“那个……你朋友张铁，他伤好点了吗？”
韩立“好了。”
林晓月“那就好。”
林晓月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
林晓月“这个，给你。”
韩立没接
韩立“这是什么？”
林晓月“我自己晒的野菊花。”
林晓月打开布包，里面是金黄色的干菊花
林晓月“泡水喝能清热，你们练武的人容易上火。”
这是她这两天在村里跟老人学的。
孙大娘教她认了好几种草药，说山里人不舒服都靠这些。
韩立盯着那包菊花，没动。
林晓月硬着头皮继续说
林晓月“就当是还你金疮药的人情。你……你别嫌弃。”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韩立终于伸出手，接过布包。
韩立“多谢。”
林晓月心里一喜，眼前却没跳出爱意值增加的提示。
看来光是送东西还不够。
韩立装好水，起身要走。
林晓月也赶紧站起来
林晓月“那个……我能不能问你个事？”
韩立“说。”
林晓月“七玄门……招女弟子吗？”
韩立回头看她，眼神里第一次露出明显的疑惑
韩立“你想学武？”
林晓月“我想找个营生。”
林晓月说得半真半假
林晓月“我一个姑娘家，总不能一直寄人篱下。学点本事，以后也好养活自己。”
韩立沉默片刻，摇头
韩立“七玄门不收女弟子。就算收，你年纪也大了。”
林晓月确实大了——按这身体的骨龄，至少十六七岁，过了最佳练武年纪。
林晓月“那……你们药房缺不缺帮忙的？”
她不死心
林晓月“我认识些草药，也会晒制，手脚也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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