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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010

棍铲:逆鳞不可碰

《血色乌笼·古代篇:真相与囚宠》

作者: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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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预告

“动了他,就想一死了之?”

地牢深处,银白触手缠绕着崩溃的惨叫。

“从今日起,你住我宫里。”

温柔的命令,是不容拒绝的囚笼。

“殿下,他只是递了本书……”

醋意翻涌,古籍在血色浪漫的气息中化为齑粉。

“笑一个给我看,像对他那样。”

指尖摩挲着唇角,病娇值在甜腻的折磨中攀升——

“小宝,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藏起来。”

第十章 独占的糖霜

张泽禹在阴冷的宗人府大牢里待了五天。

肩伤在恶劣的环境中反复发炎,高热时退时起,意识时常模糊。昏沉中,他总能感觉到一股冰冷滑腻的触感缠绕在手腕或脚踝,带着安抚般的轻微力道。是白龙。它总在深夜悄然潜入,有时带来清水,有时只是静静盘踞在他身侧,驱散些许寒意。

【叮!目标(通过灵宠)持续关注宿主状态。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69。】

【叮!目标情绪:焦躁、压抑的愤怒。好感度+2。当前:-67。】

断断续续的系统提示,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张泽禹在疼痛与混沌中扯了扯嘴角,看,他的“攻略”并非全无进展。张极在查,在愤怒,而且……在担心他。

第六天清晨,牢门再次打开。

来的不是张极,而是一队身着内侍服饰、气质却格外冷硬的人。为首者对他恭敬行礼:“世子殿下,七皇子已查明真相,陛下口谕,您无罪释放。请随我等移居静心苑休养。”

静心苑,是皇宫西侧一处精致僻静的宫苑,离张极的皇子殿……仅一墙之隔。

张泽禹被搀扶着走出牢房,久违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沐浴更衣,太医重新处理伤口用药,待他缓过些精神,已近黄昏。

“七皇子呢?”他问伺候的宫人。

宫人垂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惧:“殿下他……在处理一些事情。让您好好休息,晚些时候会过来。”

此时此刻,皇宫最隐秘的地下水牢。

王琨和另外两个参与构陷的核心纨绔,被铁链吊在半空,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他们面前,张极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依旧是一身月白常服,纤尘不染,甚至优雅地品着一盏清茶。

只是,他脚边蜿蜒流淌的暗红水渍,以及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和失禁的恶臭,与这幅画面格格不入。

“殿、殿下……饶命……是、是家父逼我的!是平西侯府和镇北王府旧怨……”王琨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旧怨?”张极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抬眸,眼神平静无波,却让王琨瞬间噤声,如坠冰窟。“所以,你就用我父皇的性命做筏子,一石二鸟?”

“不、不敢!那‘梦魇散’份量极轻,只会让陛下虚弱几日,绝无性命之忧!我们只是想、想构陷七皇子您……”

“然后,再把脏水泼给张泽禹?”张极轻笑,那笑声在地牢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他站起身,缓步走到王琨面前。

银白的触手——白龙,从他袖中、衣摆下游弋而出,在昏暗的火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它比平时更粗壮,头顶的凸起更为明显,隐隐有了蛟龙之姿。

“你碰了他。”张极伸手,冰凉的手指掐住王琨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你用你的脏手,偷他的东西,写诬陷他的信,还妄想……借刀杀人?”

白龙兴奋地嘶鸣一声,触手尖端分裂出无数细小的、带着倒刺的吸盘,缓缓靠近王琨。

“不——!殿下!饶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王琨疯狂挣扎,铁链哗啦作响。

“错了?”张极歪了歪头,神情竟有几分天真的残忍,“可惜,太晚了。”

他松手后退。

下一秒,白龙猛地缠上了王琨!不是简单的束缚,那些带着倒刺的吸盘紧紧吸附在皮肤上,然后,开始缓慢地、持续地收紧、旋转!

“啊啊啊啊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地牢。那不是单纯的挤压疼痛,而是仿佛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都被无数细小的刀片同时切割、搅动的酷刑!另外两个纨绔直接吓晕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目睹这地狱般的景象。

张极静静地看着,直到王琨的惨叫声变得微弱,才淡淡开口:“留口气,别弄死了。平西侯教子无方,勾结内侍谋害君上,构陷皇子与世子……该满门抄斩,还是流放三千里,让御史台去吵吧。”

“至于你们,”他看向另外两人,眼神淡漠,“知道出去后,该怎么说吗?”

“知道!知道!是王琨主谋!我们是被胁迫的!世子是无辜的!七皇子明察秋毫!”两人磕头如捣蒜。

“很好。”张极转身,白龙松开王琨(后者已如一滩烂泥瘫软),乖顺地缩回他袖中。“处理干净,别脏了地方。”

“是!”阴影中,有人低声应道。

走出地牢,月色清冷。张极深深吸了口气,袖中的手微微颤抖,不是恐惧,而是某种压抑到极致后的兴奋与空洞。白龙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

“主人,您的情绪很不稳定。”

“我知道。” 张极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幽深的平静。“去静心苑。”

静心苑内,张泽禹刚用完清淡的晚膳,正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门被轻轻推开,熟悉的、清冷中带着一丝未散尽血腥气的暗香飘入。

他睁开眼。

张极站在门口,逆着廊下的灯光,看不清表情。他换了身墨蓝色常服,更衬得肤色冷白,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殿下。”张泽禹想要起身。

“别动。”张极快步走过来,伸手按住他未受伤的左肩,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他在榻边坐下,目光扫过张泽禹重新包扎好的肩膀,和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

“疼吗?”他问,声音有些哑。

“好多了。”张泽禹答。他能感觉到张极身上尚未完全平息的暴戾气息,以及那紧紧锁定在自己身上的、混合着审视与某种更深情绪的目光。

“王琨招了。”张极忽然说,手指无意识地捻着张泽禹的一缕鬓发,“平西侯府,完了。”

张泽禹心下了然。他没问过程,那不重要。“多谢殿下还我清白。”

“清白?”张极低笑,指尖滑到他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日被自己拇指碾过、如今已淡去的痕迹,“你的清白,从来就不重要。”

他倾身靠近,两人呼吸交错。

“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了。”

张泽禹心头一跳。

“从今日起,你住在这里。伤好之前,哪儿也不许去。伤好之后……”张极顿了顿,眼底暗色翻涌,“书院照上,但每日下课,必须立刻回来。我会派人……不,我亲自接你。”

“殿下这是要……囚禁我?”张泽禹抬眼,狗狗眼里看不出惧意,反而有一丝探究。

“是照顾。”张极纠正,语气理所当然,“你伤重未愈,需要人贴身照料。况且,外面想害你的人那么多,只有在我身边,才安全。”

【叮!目标宣布独占宣言!占有欲大幅提升!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62!病娇值+3%,当前18%!】

好感度跳跃式增长!病娇值也在升!张泽禹面上不显,心底却飞速盘算。这偏执的独占欲,既是危险,也是机会。

“殿下说的是。”他垂下眼睫,显得顺从又脆弱,“只是怕给殿下添麻烦。”

“不麻烦。”张极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语气缓了些,甚至带上一点柔和的尾音,“你乖乖的,就不麻烦。”

他起身,走到桌边,拿起太医留下的药膏。“该换药了。”

“让宫人来就好……”

“我来。”张极已坐回榻边,不由分说地解开他中衣的系带。指尖偶尔划过皮肤,带来阵阵战栗。他的动作不算熟练,却异常专注仔细,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烛光摇曳,两人距离极近。张泽禹能看清他低垂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和微微抿着的、淡色的唇。那专注的神情,竟让他有一瞬恍惚。

【叮!近距离接触,目标心率平稳但注意力高度集中。好感度+1。当前:-61。】

“殿下为何……对我这么好?”张泽禹低声问,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

张极手上动作一顿,抬眸看他,眼神深邃:“对你好?”他重复,忽然勾起唇角,那笑容竟有几分艳色,“你觉得这是对你好?”

他指尖沾了冰凉的药膏,轻轻涂在伤口边缘,声音低柔如蛊惑:“这只是因为,你的伤,你的痛,你的命……都属于我。我的人,自然要我自己来照顾,来管教。”

“所以,别再让自己受伤,也别再……看别人。”

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沉甸甸的警告。

张泽禹心下了然。这是画地为牢,也是宣告主权。他闭上眼,掩去眸中思绪。“知道了。”

然而,独占欲在病娇值的催化下,只会变本加厉。

张泽禹伤愈后重返书院,果然如张极所言,每日上下学都有“专人”(通常是张极本人,或他身边那个存在感极低但气势惊人的黑衣侍卫)接送。他甚至被“建议”调换了座位,从原本热闹的中排,换到了最靠里、最安静,也最方便某人从后窗“观察”的角落。

这日午休,藏书阁。

张泽禹想找一本前朝兵法典籍,书架太高,他踮脚去够,有些吃力。

“世子可是要取这本《武经总要》?”一道温和的嗓音自身侧响起。

张泽禹转头,是苏墨。那位年轻的琴师今日似乎是来查阅乐谱的。

“苏先生。”张泽禹点头致意,退开一步。

苏墨轻松取下那本厚重的兵书,递给他,笑道:“世子近来勤勉,陛下若知,定感欣慰。”

“先生过誉。”张泽禹接过书,礼貌道谢,并未多言。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刹那——

“砰!”

一声闷响,他手中的《武经总要》突然炸开!不是爆炸,而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从内部撕裂,坚韧的纸质瞬间化为无数指甲盖大小的碎片,纷纷扬扬,落了张泽禹一身!

张泽禹愕然站在原地,满身纸屑。

苏墨也惊呆了。

阁内其他学子闻声看来,议论纷纷。

只有张泽禹,在弥漫的灰尘和纸屑中,嗅到了一丝极淡、却凌厉无比的血色浪漫冷香。他猛地抬头,看向藏书阁二楼那扇半开的窗户——

一道墨蓝色的身影静静立在窗后,光影模糊了他的面容,只有那双眼睛,隔着纷纷扬扬的纸屑,冰冷地、一瞬不瞬地锁定着他。

是张极。

他甚至没有刻意隐藏。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看见了。”

下一秒,那身影消失。

张泽禹低头,看着满手碎屑,又看看一脸茫然担忧的苏墨,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头皮发麻。

【叮!目标目睹宿主与他人“亲近”,醋意爆发!行为极端化!好感度剧烈波动!+3后-2,净增长+1!当前好感度:-60!病娇值+5%,当前23%!】

好感度艰难突破-60大关!但病娇值也飙升了!

下午的课,张泽禹坐如针毡。他能感觉到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背上。

放学时,张极果然亲自等在外面。回静心苑的路上,他沉默不语,只是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进了寝殿,屏退左右。

张极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张泽禹。

“殿下……”

“他碰你了?”张极打断他,声音平静,眼底却酝酿着风暴。

“没有。他只是帮我取书。”

“他对你笑了。”

“那是礼貌。”

“你对他道谢了。”

“这是基本礼仪,殿下。”张泽禹试图讲理。

张极忽然笑了,那笑容艳丽却冰冷。他伸手,捏住张泽禹的下巴,指尖用力。

“礼仪?小宝,你似乎忘了,在我这里,你没有对别人微笑、道谢的资格。”

他另一只手抬起,拇指重重碾过张泽禹的唇角,仿佛要擦去什么不存在的痕迹。

“来,笑一个给我看。”他命令,声音低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像对他那样笑。”

张泽禹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暗色,知道此刻的顺从或许能安抚,但绝不是长久之计。他必须做点什么,来“平衡”这过于倾斜的关系。

他没有笑。

反而,他抬起手,覆上了张极捏着他下巴的手。然后,在张极微怔的目光中,他微微侧头,将自己温热的脸颊,轻轻贴在了张极冰凉的掌心。

像一只收起利爪、主动露出柔软腹部的兽。

“殿下,”他抬起眼,狗狗眼清澈见底,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依赖和委屈,“你弄疼我了。”

“而且,”他顿了顿,声音更轻,带着钩子,“我只想对殿下一个人笑。别人……不配。”

张极浑身一僵。

掌心的温热,脸颊的柔软,还有那直白到近乎挑衅的“只对你一人”……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也烧融了他眼底的冰霜。

他猛地抽回手,后退一步,胸膛微微起伏,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叮!宿主反击(顺毛)成功!目标情绪剧烈波动,从暴怒转为极度愉悦与占有欲满足!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50!病娇值+2%,当前25%!】

-50了!直接飙升10点!

张泽禹心中一定。看来,对付病娇,一味的顺从和反抗都不可取,偶尔的、带有明确指向性的“特殊对待”和“唯一性”宣告,才是关键。

张极站在原地,看了他许久,眼神复杂变幻。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张泽禹,良久,才低声吐出一句:

“……记住你说的话。”

窗外,晚霞漫天。

静心苑内,一场无声的战役暂告段落。但张泽禹知道,这甜蜜而窒息的囚笼,方才真正落锁。而笼中鸟与饲主之间,那危险而诱人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本章打卡点:

1. 地牢深处,白龙行刑与王琨的结局

2. 静心苑“囚禁”与亲自换药的亲密接触

3. 藏书阁“碎书”事件,醋意与病娇值的飙升

4. 掌心贴脸的反击,好感度跃升至-50的关键转折

隐藏碎片线索: 那本被毁的《武经总要》残骸中,混入了一片银白色的、不属于纸张的坚硬鳞片。

(字数统计:约2600字)

作者元宝的碎碎念:

当占有欲裹上糖霜,当囚笼铺满锦缎,是沉溺于这扭曲的温柔,还是伺机啄破华美的牢笼?好感度-50是一个转折,意味着恨意消退,但更复杂浓烈的情感正在滋生。病娇值25%的警告,意味着甜蜜之下危机四伏。

下章预告:中秋宫宴,张泽禹被迫献艺,张极的“所有物”成为全场焦点,引来更多觊觎目光。某位边关归来的年轻将军对世子表现出浓厚兴趣,彻底点燃了某位皇子殿下濒临爆炸的占有欲。当众宣告?深夜绑架?还是更疯狂的举动?

本文情节含极致占有欲、病娇、强制爱、微量血腥与大量情感博弈,纯属虚构,请勿模仿。转载务必完整保留声明,侵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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