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像是一块被缓缓浸湿的深蓝丝绒,温柔地包裹住了喧嚣了一整天的影视城。
夕阳的最后一缕金光,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眷恋,沿着排练厅巨大的落地窗,一寸寸地向上攀爬。那光是暖的,带着初冬里难得的温存,它穿过玻璃上细微的尘埃,在空气中划出几道金色的光柱,照亮了悬浮在空气中的微小颗粒,它们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精灵,在光束中轻盈地旋转、飞舞。
窗外,远处的城市轮廓在暮霭中渐渐模糊,霓虹灯次第亮起,像是一颗颗被随意撒落的珍珠。而窗内,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一个被汗水、梦想和少年气填满的小小世界。
“咚、咚、咚。”
篮球撞击地板的声音,规律得像是某种精密的节拍器,沉稳而有力。这声音混杂着少年们清亮的笑闹声、球鞋在地板上急停摩擦发出的“吱吱”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几声懊恼的拍腿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属于青春的交响乐,将初冬窗外的寒意彻底隔绝在了门外,甚至连玻璃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那是室内的热气与室外的冷气相遇后,留下的暧昧痕迹。
排练厅的角落,像是一个被时光遗忘的独立空间。
几个半开的行李箱随意地敞着口,像是张着大嘴在喘息。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有皱巴巴的卫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几双款式各异的球鞋,还有一顶歪歪斜斜扣在箱盖上的棒球帽。衣物的褶皱里,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个通告现场的灯光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混合气息。那是橘子味汽水的清甜,是少年们身上散发出的年轻体味,是地板蜡的清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角落里的——消毒水味。
这股消毒水味并不刺鼻,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洁净感,像是冬日里的一片薄荷叶,清凉地渗入鼻腔。
这气息的源头,是靠墙坐着的那个少年----慕容瓒
他背靠着墙,整个人陷在一片柔和的阴影里,却又被窗外斜射进来的夕照勾勒出了一道鎏金的轮廓。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连帽卫衣,布料是那种极柔软的棉质,松松垮垮地包裹着他清瘦的身形。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皮肤。
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冷白,仿佛上等的羊脂玉,透着一股子天生的凉意与贵气。在光影的交界处,他脖颈处的肌肤更是白得惊人,卫衣的领口松垮地垂着,露出一小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脖颈,喉结小巧而精致,随着他细微的呼吸轻轻滑动。
他垂着眼,仿佛对外界的喧嚣充耳不闻。
他的睫毛长得令人嫉妒,浓密而卷翘,像是两把小刷子,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扇形的、鸦羽般的阴影。虽然此刻闭合着,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双眸子生得极美——是罕见的、清澈的湖蓝色,平时总是沉静如深潭,偶尔抬眼时,却又亮得像盛满了整个星空的碎光。
他的鼻梁挺直而秀气,鼻尖微翘,带着一丝少年人的灵气。唇色是自然的淡粉色,此刻正微微抿着,唇形清晰,像是一枚精心雕琢的贝壳。
他的指尖在谱子上的音符间轻轻点动,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只睡着的猫。嘴里无声地跟着旋律哼唱,只有气流的微弱震动,却仿佛能让人听见那清泉般流淌的旋律。
他的左手手腕上,贴着一块小小的创可贴。
那是一块卡通图案的创可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可爱。这是下午练舞时,他为了做一个高难度的转身动作,不小心磕到了冰冷的把杆上蹭破的皮。伤口其实很浅,只渗出了一点点血珠,转眼就止住了。
但慕容瓒还是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从随身的背包里翻出创可贴,仔仔细细、严严实实地把它包了起来。
他不是怕疼,而是怕麻烦。
他怕待会儿合练时,如果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会因为疼痛而影响了整体的节奏;他怕因为自己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伤,让整个团队的进度停下来;他更怕队友们看到后,投来那种混合着关切和担忧的目光——那种目光太重了,让他觉得温暖,却又有些无措。
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环境里,他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缩得很小,生怕成为别人的负担。
张真源慕容瓒
一声清亮的呼喊,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打破了角落里的宁静。
张真源抱着篮球,像一阵风似的朝他跑过来。少年的脚步带着一种蓬勃的生命力,震得地板似乎都在微微颤动。他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脸颊因为运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晕,鼻尖上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
张真源“快来组队,三缺一!”
张真源在他面前急刹车,带起一阵夹杂着汗味和阳光味道的风
张真源“亚轩他们耍赖,说我们肯定打不过!”
慕容瓒闻声抬起头,眼底原本的沉静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瞬间漾开浅浅的笑意,那笑意清澈见底,像是初春解冻的溪流。他合起那本有些破旧的乐谱,像是在合上一个珍贵的秘密,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身侧的背包上,又顺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刘海,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他的个子在队里不算最高,身形也偏单薄,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柔软。浅灰色的卫衣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整个人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玉石,温润、内敛,带着一种不争不抢的静气,让人不忍心大声对他说话,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慕容瓒“来了。”
他应了一声,声音清冽如泉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质感,没有一丝杂质。
他走到篮球场边,木地板的凉意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他刚伸手想去接张真源递过来的篮球,手腕却在半空中被轻轻拽了一下。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熟稔。
宋亚轩“先擦汗。”
宋亚轩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他身边,手里拿着一包未开封的湿巾。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背心,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认真,却又在看向慕容瓒时,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慕容瓒愣了一下,随即弯了弯唇角,那笑容像是月光下的昙花,虽然短暂,却美得惊心动魄。他接过湿巾,熟练地抽出一张,细细地擦了擦指尖和额头上的薄汗。
他的指尖很细,骨节分明,修长而漂亮,却因为常年练舞和弹吉他,在指腹和指尖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茧。这层茧,是他的勋章,也是他努力的证明。
慕容瓒“谢啦。”
宋亚轩挑了挑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有些粗鲁,却满是亲昵。他把慕容瓒原本就有些翘的刘海揉得更乱了,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兽。
宋亚轩“跟我客气什么?”
宋亚轩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
宋亚轩“等会儿打球别太拼,你手腕不是还疼吗?”
慕容瓒点点头,没说话,只是将用过的湿巾仔细叠好,放进了口袋里。这个小小的动作,暴露了他有些洁癖和强迫症般的细致。
他知道,队里的哥哥们都很照顾他。
这种照顾,不是居高临下的施舍,而是融入在日常点滴里的、自然而然的保护。
他是时代少年团的第八人。
这个身份,从他加入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和别人不一样。
思绪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飘回了三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时的他,还是个在音乐学院附中埋头练琴的普通学生。他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装得下琴谱、吉他和窗外的那棵梧桐树。他的梦想也很简单,考上心仪的音乐学院,毕业后安安静静地当一名音乐老师,或者在某个安静的角落,写几首自己喜欢的歌,唱给愿意听的人听。
那是一种可以预见的、安稳的幸福。
可命运的齿轮,却在那个蝉鸣聒噪的夏天,猝不及防地转了个急弯。
那天,他抱着自己视若珍宝的吉他,去参加一个小型的校园音乐比赛。后台人来人往,拥挤而嘈杂。他因为紧张,怀里抱着吉他,低着头,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不小心撞翻了一个人手中的咖啡杯。
深褐色的咖啡,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弧线,不偏不倚地溅在了那人的白色衬衫上,瞬间晕开一大片难看的污渍,像是一朵盛开的、有毒的花。
慕容瓒当时吓得手足无措,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一个劲儿地道歉,声音都在发抖,手里攥着几张皱巴巴的纸巾,却不知道该从哪里擦起,只觉得自己闯了大祸。
那人却只是笑了笑,声音温和得像是夏日的晚风,吹散了他心头的惶恐:“没事,不碍事。”
后来他才知道,那人是时代峰峻的金牌音乐制作人。
比赛结束后,制作人递给了他一张名片,指尖在名片上轻轻点了点,问他愿不愿意来公司试试,说他的声音很有特质,不应该被埋没。
他犹豫了很久,久到那张名片都被他摩挲得起了毛边。
一边是自己坚持了十几年的音乐梦想,走的是循规蹈矩的艺考之路,安稳却也平淡;另一边,是从未接触过的娱乐圈,是聚光灯下的万丈荣光,也是暗流涌动的未知旅途,充满了诱惑,也充满了荆棘。
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最后,是母亲的一句话点醒了他。母亲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说
慕容瓒母亲“喜欢音乐,在哪里都能发光。只要你不后悔,妈妈就支持你。”
于是,他背着那把吉他,像是背负着自己全部的过往和未来,走进了那个充满少年气的练习室。
初来乍到的日子,比他想象中要艰难得多。
他像是一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格格不入。
他没有过系统的唱跳训练,舞蹈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看着那些已经练了好几年的少年们,一个转身、一个定点都潇洒自如,而他,却连最简单的律动都找不到感觉。
压腿时,韧带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练舞练到脚底磨出水泡,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唱歌时气息不稳,被老师毫不留情地打断批评,让他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歌喉,在这里一文不值;甚至连最简单的走位,他都常常跟不上节奏,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那段时间,他常常一个人留在空无一人的练习室,练到深夜。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四面冰冷的镜子,映照出他狼狈的身影,和一遍又一遍重复的、枯燥的旋律。汗水浸湿了衣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又冷又难受。脚底的水泡破了又起,起了又破,最后结成了厚厚的、硬邦邦的茧。
他不是没想过放弃。
有一次,他为了挑战一个高难度的地板动作,重心不稳,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膝盖磕在坚硬的地板上,疼得钻心,那股疼痛像是电流一样瞬间传遍全身。
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自己红肿的膝盖,巨大的委屈和无助感席卷而来,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就在这时,练习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马嘉祺拿着医药箱走了进来,看到他狼狈的样子,眉头轻轻蹙了起来,却没有说话。
他走过来,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起苏萤的裤腿,看到膝盖上那片青紫的瘀伤时,眼神里满是心疼。他拿出碘伏,用棉签蘸了蘸,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帮他消毒。
马嘉祺“别憋着,疼就哭出来。”
马嘉祺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沙哑的磁性。
那是慕容瓒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得如此失控。
哭完之后,马嘉祺递给他一瓶温热的牛奶,坐在他身边,陪他看了很久的月亮。
窗外的月亮很圆,很亮,清冷的月光洒在地板上,像是铺了一层霜。
马嘉祺慕容瓒
马嘉祺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马嘉祺“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我们走得快,不代表你走得慢就是错的。你有你的优势,你的声音很干净,写的歌也很好听,这些都是别人比不了的。”
慕容瓒“可是……”
慕容瓒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得厉害
慕容瓒“我拖大家后腿了。”
马嘉祺“没有。”
马嘉祺打断他,转过头,眼神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马嘉祺“时代少年团从来不是一个人的舞台,是我们七个人,加上你,才是完整的。”
完整的。
这三个字,像一道穿透乌云的光,瞬间照亮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阴霾。
从那天起,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开始疯狂地练习。别人练一遍,他就练十遍、二十遍;别人休息时,他就抱着吉他写歌,把自己的迷茫、痛苦、希望和对队友的感激,都写进旋律里,写进歌词里。
慢慢的,他的进步像是一颗埋在土里的种子,终于破土而出,开始被人看见。
舞蹈老师夸他节奏感越来越好,动作也有了自己的味道;声乐老师说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像是一股清流;队员们也喜欢和他一起练歌,因为他写的和声,总是能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主唱的声音,让整首歌的层次感瞬间丰富起来。
他开始跟着团队一起参加练习生的汇报演出,站在舞台的角落,拿着话筒,唱着自己写的歌。
聚光灯扫过他的脸时,他看到台下有粉丝举着写着他名字的灯牌,小小的,却很亮,像是一颗颗为他而闪烁的星星。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原来自己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光芒。
后来,团队正式出道,他以第八人的身份,成为了时代少年团的一员。
消息公布的那天,网上的议论声铺天盖地,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有人质疑,说他是空降兵,是资本的产物,没有实力;有人嘲讽,说他唱跳不行,不配待在这个团队里;还有人担心,怕他会破坏团队原有的平衡和默契。
那段时间,流言蜚语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紧裹住,让他喘不过气。
他关掉了手机,把自己更深地埋在练习室里。他知道,说再多都没用,只有用实力说话,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队员们也察觉到了他的低落。每天练完舞,不管多累,他们都会拉着他一起去吃夜宵,陪他聊天,给他讲一些无聊的笑话。丁程鑫会耐心地教他一些跳舞的技巧和发力点;刘耀文会拉着他一起去打篮球,让他发泄情绪;贺峻霖会给他分享一些搞笑的视频,逗他笑;严浩翔则会和他一起讨论写歌的灵感,在音乐的世界里,他们是灵魂相通的知己。
他们用自己的方式,不动声色地护着这个安静又敏感的弟弟。
渐渐的,质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到这个站在角落的少年。
他们说,他的声音像月光,温柔又干净,能抚平人心底的躁动;说他的笑容很治愈,看到他笑,就觉得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说他不争不抢,总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却让人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他,像是一个宝藏,越挖越有惊喜。
他成了粉丝们口中的“隐藏色”,是舞台上最温柔的注脚,是藏在荣光背后,却依旧耀眼的存在。
刘耀文“慕容瓒发什么呆呢?该你发球了!”
刘耀文的喊声将他的思绪从遥远的回忆中猛地拉回现实。
他眨了眨眼,睫毛上似乎还挂着一丝回忆的湿意,但眼底已经恢复了清明。他看到那个橘红色的篮球,正骨碌碌地滚到自己脚边,停了下来。
他弯腰,伸手捡起篮球。
指尖触碰到球面温热的触感,带着橡胶和皮革混合的味道,还有队友们留下的体温。他感受着球体的重量和弹性,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那笑意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自信。
他抬手,手腕轻轻一抖,指尖拨动篮球。
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般的弧线,带着一种破空的锐响,精准地落入篮筐。
“唰”的一声,空心入网。
张真源“哇!慕容瓒厉害啊!”
张真源忍不住欢呼起来,冲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张真源“可以啊你!深藏不露啊!”
宋亚轩也走了过来,挑了挑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
宋亚轩“可以啊,进步不小。”
慕容瓒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转身去捡球。他的笑容很淡,却很真实,像是冰雪初融后的第一缕春风。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慷慨地洒在他的身上,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毛茸茸的金色光晕。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和其他少年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影影绰绰,像是一幅充满了生命力的、温暖的油画。 远处的音响里,还在循环播放着他们刚发行的新歌。旋律轻快而热血,歌词里满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慕容瓒抬头看向窗外,天边的晚霞正烧得灿烂,像是一团炽热的、永不熄灭的火焰。他想起自己写的那首歌,歌词里有这样一句话:“月光不必追着太阳,它有自己的晴朗。” 他想,或许自己就是那束月光。 不必和太阳争辉,不必去羡慕别人的耀眼。他只需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静静散发着温柔的光芒,照亮自己,也温暖他人。
排练厅的门被推开,李飞拿着一份行程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李飞“孩子们,收拾一下,等会儿要去拍杂志封面。”
时代少年团“好嘞!”
少年们齐声应道,声音里满是活力和期待,像是一群即将出征的士兵。
慕容瓒,弯腰捡起地上的乐谱,小心翼翼地把它塞进背包的夹层里,拉好拉链。他抬头,看到队友们正围在一起,互相整理着对方的衣领和头发,打闹着,笑着,阳光落在他们的脸上,映出一张张青春洋溢、毫无瑕疵的笑脸。
他的唇角,也忍不住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或许,这条路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走。
因为,他不是一个人。
他的身后,是七个并肩作战的兄弟,是无数双信任和支持的眼睛,是属于时代少年团的,永不落幕的荣光。
而他,慕容瓒,会带着这份温柔与坚定,在这条布满鲜花与荆棘的路上,一步一步,走得更远,更稳。
月光不喧,却足以照亮整个夜晚。
少年如玉,终将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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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OK啊
作者这是第一篇正文
作者希望大家喜欢
作者6000多字✌
工作人员哎呦呵 头一次啊 一篇就6000多了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