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克×布莱克——
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
霓虹像坏掉的动脉,一截亮、一截暗。永夜港最高层的酒吧,没有白天,只有模拟的心跳,每一下都砸在耳膜最脆弱的地方。
布莱克坐在吧台最暗的拐角,面前摆着一杯没动过的[星尘冰]。
他今天只穿一件简单的黑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里面锁着暗能量的抑能环——像一条漂亮的银镯。
吧台灯轻打在他侧脸,有人偷偷看,却没人敢靠近。
——直到威斯克来了。
“一个人喝多无趣啊,不妨加上我?”
男人声音不高,却精准地压住了鼓点。
威斯克今天没披那件夸张的大氅,深灰衬衣第一颗扣子开着,血色的眼睛像锁定了猎物一样似笑非笑。锁骨下暗紫色的能量纹路像活物,一路爬进领口。
不等布莱克回答,他就在布莱克身旁坐下,指尖敲了敲台面,“两杯[深渊]。”
酒保送来的液体是浓黑里带暗红,像刚凝固的血。
布莱克抬眼,声音低哑:“我没说要喝。”
威斯克笑了,一只手托在下巴上,饶有兴趣的说道“没关系,我请你。”
杯子被推到他面前,杯底与大理石摩擦出的声响好像在安静的环境内被无限放大。
布莱克没接,威斯克便伸手覆在他手背上,指腹有意无意摩挲那道抑能环——
“听说,”他贴近耳廓,呼吸烫得发疼,“这玩意儿压得住能量,压不住酒量。”
布莱克指节一紧,下一秒却被威斯克整个翻过来,掌心朝上。
男人用拇指擦过他腕心最薄的皮肉,那里立刻起了一层战栗。
“喝。”
命令短促,像刀背敲在齿间。
布莱克嗤笑,“如果我说不?”
威斯克叹息,仿佛真有点无奈。
他抬手,暗紫能量丝顺着指尖渗出,宛若蛇一般缠上杯口,轻轻一引——
黑红色酒液竟自己浮起,悬在空中,像一条黏稠的锁链。
“那我只能亲自喂你了。”
鼓点恰好在此时停了一拍,四下灯光骤暗。
无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见玻璃碎裂的脆响——
布莱克被反身压上吧台,背脊撞得酒水洒了一地。
他的下巴被威斯克扣住,被迫仰头,酒水在下一瞬灌进口中。
“唔——!”
辛辣、滚烫的烈酒顺着食道一路割进胸腔。
布莱克想咳,却被威斯克用虎口死死锁住喉结,只能吞咽。
酒液流过嘴角,一部分溢出,顺着颈侧滑进领口,留下暗色的水迹,像被烙下的吻痕。
三秒,或者一个世纪。
威斯克松开手,布莱克弓身撑在台面,眼角微微泛红,指节发白,唇色却艳得惊心动魄。
他抬眼,瞳孔里像怒吼的深海。
“……满意了?”
声音被酒精灼得沙哑,却依旧锋利。
威斯克低头,用指腹替他拭去唇角残液,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易碎的瓷器。
“嗯...?还差一点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说完,忽然俯身吻上去——
不是吻,是咬。
暧昧的气氛混着残酒,像是在引诱着两人。
布莱克闷哼,却在下一秒猛地发力,一把将威斯克推得后退半步。
他抹了抹唇,像在压下一股怒气:“威斯克...我今后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威斯克舔了舔唇上残留的余温,眼底暗得发亮。
“好啊,”他轻声说,“我等着——等你酒劲上头,还能不能握得稳刀。”
——
半小时后,酒吧后门。
冷白的走廊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扭曲。
布莱克靠在墙上,指节扣着领口,扣子崩了两颗,锁骨下的皮肤被酒精蒸得泛红。
他的脸上散开潮红,微微喘着气,抬眼盯住对面的人。
“解酒药。”
“没有药。”威斯克摊手,“那只是一杯小酒,我的二当家不会连这点都扛不过去吧?”
“……”
“它只是会让你——”男人故意停顿,指尖在空中划了一道暗紫弧线,“三个小时里,没法拒绝我。”
布莱克低笑一声,声音像刀背擦过石面。
“你以为,我拒绝你,是因为能量?”
布莱克向前逼近一步,两张最美的脸庞几乎要贴在一起,呼吸也交缠着。
“我拒绝你,是因为...”
尾音被突如其来的眩晕吞没,身体一晃,被威斯克揽进怀里。
男人轻笑,像终于等到猎物自投罗网的猎人。
“嘘,省点力气,等会儿还要哭。”
——
再醒来时,是在酒吧楼上的贵宾室。
窗帘没拉,落地窗外是永夜港的霓虹海。
布莱克被压在地毯上,手腕被暗能丝缚在头顶,衬衫几乎被褪到肩下。
威斯克跨跪在他腰侧,指尖描摹那道抑能环,像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艺术品。
“别怕,”男人声音低哑,“我不会真的伤你...最多,让你记得今晚。”
布莱克冷笑,眼尾因酒精泛着病态的红,却亮得惊人。
“威斯克...”
“嗯?”
“你最好现在就把我弄死。”
他一字一顿,声音轻得像情人絮语。
“否则,只要我还剩一口气...”
“就一定会追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威斯克垂眼,指腹擦过他的唇。
“好啊,”他轻声应,“那就留一口气。”
“留到下一次,你再对我说‘不’。”
——END—-
(如果问旁边有没有人的话,毕竟威斯克是大当家,早就清场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