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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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豆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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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第十章 遗迹惊变,醋意焚心
金陵城郊外,上古遗迹入口隐于连绵青山之间,藤蔓缠绕的石门上刻满模糊的上古符文,透着一股苍凉而神秘的气息。
朱志鑫扶着尚未完全痊愈的苏新皓,刚抵达遗迹门口,便被数十名黑衣人设下的埋伏拦住去路 —— 正是血蝠王的余党,为首者手持黑色法杖,眼神阴狠地盯着两人:“苏小姐,朱公子,交出纯阴之力的修炼法门,饶你们不死!”
“痴心妄想!” 苏新皓握紧家传匕首,眼中满是坚定。她知道魔魂鼎关系重大,绝不能让这些人得逞。不等朱志鑫动手,她便咬破舌尖,再次催动苏家祖传的纯阴之力,周身泛起柔和却凌厉的白光:“纯阴之力,净化邪祟!”
白光席卷而出,瞬间击飞数名黑衣人。可就在这时,白光触碰到遗迹石门上的符文,符文突然亮起血色红光,整个山体开始剧烈震动,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一条幽深的通道,通道尽头的石台上,一尊黑金色的巨鼎悬浮半空,正是魔魂鼎!
“魔魂鼎!” 余党首领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不顾震动,带着手下冲进通道,“快,夺取魔魂鼎!”
朱志鑫脸色一变:“不好,触发机关了!婵婵,你小心,我去阻止他们!” 他将苏新皓护在身后,折扇展开,扇骨利刃直刺黑衣人,与余党在通道内展开激战。苏新皓则紧随其后,匕首配合纯阴之力,净化着通道内弥漫的邪气,掩护朱志鑫前行。
与此同时,遗迹外的山道上,一道玄色身影疾驰而来,正是从魔界赶回的张极。他周身魔气收敛,只留无名指的同心戒泛着微光,左耳的恶魔耳钉藏于发间,脸上满是急切 —— 他要尽快找到张泽禹,用 “同心之力 + 魔神精血” 解开他身上的邪术。
可刚到遗迹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张泽禹身着月白色长衫,面容依旧温润,眼神却冰冷如霜,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是当年张极送他的定情之物。他看到张极,眼中没有丝毫温情,只有浓浓的敌意:“张极,你果然来了。魔魂鼎是人间至宝,绝不能落入你这个魔神后裔手中!”
“泽禹,你醒醒!” 张极心中一痛,停下脚步,声音带着哀求,“血蝠王的邪术操控了你,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来抢魔魂鼎的!”
“救我?” 张泽禹冷笑一声,长剑出鞘,剑势凌厉地刺向张极,“你不过是想利用我激活魔魂鼎,释放魔神之力,统治两界罢了!血蝠王说得对,你根本不可信!”
长剑带着凌厉的劲风,直指张极心口。张极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动作停滞 —— 他舍不得伤害张泽禹,哪怕此刻的他被邪术操控,哪怕他对自己充满敌意。
“噗嗤 ——”
长剑狠狠刺入张极的左肩,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玄色衣衫。张极闷哼一声,后退几步,眼中满是痛苦与难以置信:“泽禹,你真的要杀我?”
“阻碍我守护人间者,死!” 张泽禹眼神冰冷,抽出长剑,再次刺向张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与张泽禹一模一样的身影突然出现,掌心泛起金色的同心之力,挡住了张泽禹的长剑 —— 正是张极从魔界带回的原神。“你不是他,你只是被邪术操控的躯壳!”
原神的声音与张泽禹别无二致,面容、身形也分毫不差,唯一的区别便是眼神 —— 原神的眼神空洞无波,没有丝毫情感。他手持与张泽禹相同的长剑,同心之力爆发,与被操控的张泽禹战在一起。
两道一模一样的身影在遗迹门口激战,金色的同心之力交织碰撞,剑势、招式如出一辙,让人真假难辨。张极捂着流血的伤口,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得心乱如麻 —— 一边是他深爱多年、却对他刀剑相向的张泽禹,一边是拥有相同面容、却毫无情感的原神,他竟不知该帮哪一边。
“殿下,别愣着!” 邓佳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是张极赶回人间时特意带上的,“余党已经进入遗迹夺取魔魂鼎,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们!”
张极回过神,咬了咬牙,转头看向遗迹通道。他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魔魂鼎绝不能落入余党手中。他捂着伤口,朝着通道内冲去,身后是原神与张泽禹激战的身影,每一声剑鸣,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通道内,朱志鑫与苏新皓已经渐渐不敌余党。余党首领手持法杖,催动邪术,无数黑色蝙蝠朝着两人冲来,苏新皓的纯阴之力渐渐不支,脸色越来越苍白。
“婵婵,坚持住!” 朱志鑫将苏新皓护在怀里,用身体挡住蝙蝠的攻击,湖蓝色锦袍被蝙蝠利爪划破,鲜血直流。
就在这时,张极冲入通道,魔神之力瞬间爆发,暗红色纹路蔓延全身,蝎尾带着幽蓝毒针破体而出,玄铁剑挥舞出黑色剑气,瞬间斩杀数名黑衣人:“住手!”
余党首领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转而冲向石台上的魔魂鼎:“抓住张极,用他的魔神精血激活魔魂鼎!”
几名黑衣人立刻缠住张极、朱志鑫与苏新皓,首领则爬上石台,伸手想要触碰魔魂鼎。可就在他的手碰到鼎身的瞬间,魔魂鼎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金光,一道金色屏障将他弹开,鼎身上刻满的上古符文亮起,传来一阵古老的声音:“纯血魔神为引,同心之人为契,非此二者,不得激活。”
“什么?” 余党首领难以置信地看着魔魂鼎,“血蝠王明明说,只要有魔神精血就能激活!”
张极心中一震,想起父母书信中提到的 “定魂玉与魔神族的羁绊”,瞬间明白 —— 魔魂鼎的激活,需要他这个纯血魔神,与张泽禹这个同心之人联手。
可就在这时,通道外传来一阵剧烈的碰撞声,原神与被操控的张泽禹一同冲进通道。原神的肩头受了伤,气息不稳,而张泽禹的长剑上也沾染了鲜血,眼神依旧冰冷,却在看到张极肩头的伤口时,瞳孔微微收缩,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清明。
“泽禹!” 张极心中一动,不顾伤口的疼痛,朝着他伸出手,“你看,这是我们当年一起练剑时,你不小心划伤我的地方,你还记得吗?还有我们在别院种下的槐树,今年应该又开花了……”
张泽禹的身体微微颤抖,长剑在手中晃动,眼神中闪过挣扎 —— 有冰冷的敌意,也有熟悉的温情,邪术似乎出现了松动。
“不好!” 余党首领见状,立刻催动邪术,黑色雾气朝着张泽禹冲去,“不能让他清醒!”
黑雾侵入张泽禹的体内,他眼中的清明瞬间被猩红取代,再次变得冰冷:“张极,休要妖言惑众!” 他挥剑朝着张极冲来,这一次,剑势更加凌厉。
张极只能被迫躲闪,心中满是绝望与痛苦。邓佳茹与朱志鑫、苏新皓联手,趁机斩杀了剩余的黑衣人,余党首领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张极的蝎尾毒针射中,当场毙命。
混战结束,通道内一片狼藉。原神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他看着张极,语气平淡:“他体内的邪术因你而松动,只要找到合适的时机,用同心之力与魔神精血,定能彻底唤醒他。我…… 要回去了。” 说完,原神化作一道金光,融入张极的同心戒中。
张极握紧同心戒,看着张泽禹转身离去的背影,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心中却比伤口更痛。他没有追上去 —— 他知道,现在的张泽禹还无法清醒,强行逼迫只会适得其反。
他让邓佳茹护送朱志鑫与苏新皓回金陵城养伤,自己则悄悄跟在张泽禹身后,看着他返回东宫。让他心碎的是,东宫门口,一位身着白衣的公子正等候着张泽禹,见到他回来,立刻上前关切地询问,语气亲昵,还伸手替他拂去衣衫上的尘土。
张泽禹没有拒绝,甚至微微点了点头,两人一同走进了东宫。
那一刻,张极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嫉妒与愤怒涌上心头。他可以接受张泽禹的误会,可以接受他的刀剑相向,却无法接受他身边有别人的陪伴。十九年的青梅竹马,十九年的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么能说变就变?
他的偏执与占有欲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深夜,金陵城的秦淮河畔,月色朦胧。
张极派人悄悄将那位白衣公子约到河畔,他身着玄色夜行衣,面罩遮面,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白衣公子以为是张泽禹派来的人,脸上带着笑容:“不知二皇子殿下找我何事?”
“何事?” 张极的声音沙哑而冰冷,蝎尾毒针悄然弹出,“多谢你近日陪伴泽禹,我替他‘好好谢谢你’。”
话音未落,蝎尾毒针狠狠刺入白衣公子的心脏。白衣公子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想要呼救,却被张极捂住口鼻,瞬间失去了气息。张极面无表情地将尸体扔进秦淮河,看着尸体被河水冲走,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次日,东宫。
张极换上一身干净的玄色锦袍,遮住肩头的伤口,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提着一篮张泽禹最爱吃的桂花糕,来到东宫门口,对守卫说道:“麻烦通报二皇子,就说张极前来探望。”
见到张泽禹时,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与担忧,语气温柔得如同往常:“泽禹,昨日我不该与你动手,你别生气了。这是你最爱吃的桂花糕,我特意让厨房做的,你尝尝?”
他的 “装茶” 技术炉火纯青,眼神中的温柔与关切,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担心朋友、急于和解的人,完全看不出昨夜的狠厉与偏执。
张泽禹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依旧冰冷地说道:“我不吃你的东西,你走吧。”
“泽禹,” 张极没有放弃,语气带着一丝哀求,“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可以等。等你愿意听我解释,等你愿意相信我,我一直都在。”
他将桂花糕放在桌上,深深看了张泽禹一眼,转身离去。走出东宫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占有欲 —— 泽禹,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任何想要靠近你的人,都得死。
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位白衣公子,其实是张泽禹的远房表哥,此次前来,是为了帮张泽禹调查体内邪术的真相。他的死,不仅会让张泽禹对张极的误会更深,还会引发一系列意想不到的后果。
魔魂鼎的禁制需要同心之人联手激活,张泽禹的邪术尚未解除,白衣公子的死又添新的恩怨,张极的偏执行为如同点燃了导火索,让本就复杂的局势更加扑朔迷离。
张泽禹能否查明白衣公子的死因?他体内的邪术何时才能彻底解除?张极的偏执又会给两人的关系带来怎样的毁灭性打击?魔魂鼎的激活之路,似乎变得更加艰难。
虐心与偏执交织,误会与恩怨叠加,人魔两界的和平,再次陷入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