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自信而具有压迫感。
在一旁安静如鹌鹑的温甯，此刻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左奇函，小脑袋里疯狂刷屏。
嗯？？？ 左奇函这是在…吹牛不打草稿？狐假虎威？
他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啊，他不是自称是娱乐圈最底层，人脉为零，天天被同行踩的最惨经纪人吗？
这剧本怎么突然就变成幕后大佬了？
小姑娘实在没憋住，身体微微倾向左奇函，用气声飞快地小声问。
温甯“……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啊？”
问完，她还飞快地瞥了一眼对面的杨博文。
这一瞥，正好撞进杨博文那双含笑的眼睛里，吓得她立刻收回了视线。
左奇函面不改色，只是战术性地咳嗽了一声。
温甯努努嘴，识趣地退回原位，端起面前的果汁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杨博文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桌下，放在腿上的那只手，却猛地攥紧。
他开口回复着左奇函，二人继续谈判着。
温甯百无聊赖，谈判的细节她听不太懂，也插不上话。
她的目光开始漫无目的地游移，最终落在了自己面前盛着果汁的玻璃杯上。
剔透的杯壁在头顶灯光的光线下，折射出光晕。
她盯着那光晕，有些出神。
忽然，在杯壁扭曲的反光里，她似乎瞥见了一团模糊晃动的影子。
温甯皱了皱眉，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然而，当她再次凝神看向杯壁时，那反光里的画面竟诡异地清晰起来。
那似乎是一个昏暗的房间视角。
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正对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播放的，赫然是她去年发行的专辑主打歌MV。
那首歌风格甜美，MV里的她也打扮得清纯可爱，有点幼态的娇憨。
但让温甯瞬间血液凝固是.........
那男人的一只手，正探入自己身下的阴影里，手臂上的青筋在反光中清晰可见。
随着屏幕里MV的节奏，那只手在规律地动作着。
“轰”的一声。
温甯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气猛地冲上头顶，小脸瞬间爆红，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她的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羞愤而剧烈颤抖，下唇被贝齿死死咬住，呼吸都停滞了。
这……这……他是在……对着她的MV……自渎？！
被亵渎的羞愤涌上，她猛地低下头，像要逃离那不堪的画面，视线慌乱地移开玻璃杯。
然而，目光所及之处，是擦拭得锃亮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墙面装饰。
更清晰，更直观，更令人作呕的画面，毫无遮拦地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一次，她甚至看到了那个男人仰起的头，喉结在压抑的喘息中剧烈滚动，模糊的脸，却能看出此刻脸上是沉迷而扭曲的快意。
他身下那只手的动作更快，而桌子上亮着的手机屏幕，正循环播放着MV里她一个旋转舞蹈的片段，裙摆飞扬的瞬间，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走光画面。
温甯的双眼瞪大到极致，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脸上，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苍白和屈辱的颤抖。
她亲眼目睹了喷泉爆发的瞬间。
下一秒，那令人作呕的画面如同被掐断，瞬间从反光中消失得无影。温甯僵在原地，心脏狂跳，指尖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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